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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大宋極品國師 作 者:木易言(連載中)

第三六二章 變天中之精神病患者趙構


選德殿外,日頭已經開始偏西,距離秦天德進入選德殿內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時辰,殿外的一切早已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叛亂的兵士已經全部被擒拿,尸體被移走掩埋,秦檜父子也不見了蹤影,自然是被收押起來,而恩平王趙琢則是沖著選德殿方向跪在涼亭中。他是皇子,趙構未發話之前,任何人不能動他,不過他要想離開卻也不可能。

趙眘此刻正在岳霖的保護下,意氣風發的指揮著許多太監宮女和兵士,清掃著選德殿前的凌亂以及血跡,齊妍錦母子、趙茜則是在秦三蘇子牧等人的護送下返回了秦府。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唯一的例外就是選德殿前的那謹慎二百左右的驍勇侍衛依舊守在門前,而王富貴和韓世忠同樣站立在門前,二人身后各自站立著游少堡和韓忠。

“真沒想到,王大人竟然是官家早年派去老賊身邊的,害的老夫還以為你當日真的。。。呵呵。”韓世忠也是剛剛得知王富貴的真實身份,不由得暗嘆趙構的心計和手段。

王富貴倒是沒什么,他的心思全放在殿內,對于韓世忠的感嘆,只是說道:“官家智計無雙,但此番若非韓大人替官家暗中訓練這些侍衛,如今恐怕就被老賊得逞了。”

“哪里哪里,這都是做臣子應盡的本分而已。”韓世忠說道,“王大人似乎格外關心殿內的情形啊?”

“說得好,好一句臣子應盡的本分,我就怕有人忘記了這一點。韓大人,剛剛秦天德此子帶刀入殿,為何大人不做阻止?”

韓世忠愣了一下,顯然是想明白王富貴擔心的是什么,旋即笑道:“王大人多慮了,是官家之前吩咐,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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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三章 變天完結之天德興奮至魔怔


“這都過了兩個時辰了,眼看著日頭都要降下來了,怎么官家和秦天德還沒有出來,不行了,我等不下去了,爾等跟我進去一看究竟!”

選德殿外王富貴抬頭看了看天,太陽已經偏西,縱然是無限好的黃昏景象,他心中卻也一團亂麻。

“王大人不可!”韓世忠一把拉住了他,“未經官家召喚,我等不可進入!”

“那秦天德要是一時蒙了心思,謀害官家該如何,你付得起這個責任么!”王富貴一把甩掉了韓世忠的手,額頭上青筋暴起,“若是官家怪罪下來,就由我一力承擔便是!”

此事趙眘也在岳霖的陪同下來到選德殿門口,同樣制止了王富貴:“王大人不可如此沖動,想那秦天德當無此膽量謀害圣駕。”

“你知道什么!”王富貴看到無法擺脫韓世忠,又將矛頭對準了趙眘,“秦天德一向想要輔佐你登上皇位,不然又怎會搞出今日之局面!”

“你說什么!”韓世忠和趙眘同時一愣,盯緊了王富貴。

他們都不知道秦檜縱兵逼宮一事是秦天德攛掇秦檜的,就連恩平王趙琢都不知道,因為秦檜想要讓趙琢以為一切都是他的主意,獨吞從龍之功。

如今聽到王富貴這般說法,二人這才有了些許頭緒,可仍舊猜不出秦天德才是此次兵變的禍頭,只以為秦天德在其中出了不少氣力。

趙眘不由得對秦天德產生了少許改觀,他想不到秦天德做這么多事情竟然是為了自己,尤其是王富貴說的那句“一向想要輔佐你登上皇位”,更是使得他內心對秦天德的厭惡產生了少許松動。

不過他還是不能原諒秦天德,因為在他看來,是秦天德抓了他的姐姐,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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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五章未來的隱患

“狗國師,你現在是威風的很,得意的很,連小官家都得看你臉色行事,小爺以后想要收拾你恐怕就很難了。//”說話的是岳震,愜意的坐在秦天德的腿上,耷拉著一雙小腿,手中拿著糕點,邊吃邊說道。

秦天德淡淡一笑,知道岳家四子一女今日登門所謂何事,也不說破,只是抬手在岳震腦袋上輕敲了一下,笑罵道:“震兒,我如今已經將秦檜弄到大牢,為何你還要罵我為狗國師呢?”

岳震咧了咧嘴,裝出疼痛的模樣,看了對面的岳銀瓶一眼,發覺后者沒有反應,眼珠一轉說道:“秦檜老賊已經被打入天牢快兩個月了,為何還不處斬?你別蒙騙小爺說你做不了主,小爺已經知道了,是你從中作梗,保下了他的狗命!”

“那是不是如果處斬了秦檜,你就不再罵我?”

“嗯,這個讓小爺在考慮考慮,小爺是覺得這般喊你比較親切。”

秦天德啞然,旋即摸著岳震的腦袋說道:“小妖孽!”

“你罵誰是妖孽!”岳震不干了,將手中的糕點朝著桌上的盤子里一扔,瞪大了黑溜溜的大眼睛,氣鼓鼓的等著秦天德。

“我覺得喊你小妖孽也很親切啊。”秦天德笑道,“小妖孽!”

岳震氣結,偏又想不到什么好辦法,只能賭氣的將油乎乎的雙手再次抹在了秦天德的胸口。

“四哥,秦大人如今貴為國師,又幫咱們岳家報了大仇,你的確不能再想以前那般辱罵國師大人了。”說話的是岳霆,他比岳震乖巧了許多,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的座椅上,若非手中抓著糕點吃的露出了孩童的模樣,倒是真有點學究的風范。

岳雷岳霖也同時開口說道:“小四,小五說的對,以后你不許再對國師大人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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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六章秦三一般的戶部尚書



打發走了岳家五人,秦天德站在門口,心中起伏不停。

倒不是因為岳銀瓶剛才的那番話,而是因為在岳銀瓶離去的時刻,他從岳銀瓶閃爍的眼神中讀懂了岳銀瓶沒有問出口的話——你何時上門提親,娶我過門?

他和岳銀瓶已經有了夫妻之實,而且二人之間經歷那許多波折,感情早已深重,如今秦檜已除,新皇登基,迎娶一事自當提上日程。

只不過他現在還有些事情要安排,而且秦非和秦李氏并沒有遷來臨安,而是依舊留在錢塘,因為朱淑真似乎還在埋怨他,而眼下朱淑真臨盆在即,秦非夫婦都留在了錢塘等待朱淑真的生產。

他打算等到朱淑真生產,氣消了之后,然后將秦非夫婦都接到臨安,然后將諸多布局一一安排妥當,在隆重其事的上門提親。

心中正琢磨著,秦三跑了過來:“少爺,戶部尚書李瑜求見。”

秦三經歷了背叛之后,被得知此事的翠兒連打帶罵狠狠的收拾了一頓,夫妻二人一大早就跪在秦天德門外,請求秦天德的原諒。

大清早的一開門,秦天德就看見淚眼婆娑的翠兒還有鼻青臉腫,身上多處都有瘀傷以及抓撓痕跡的秦三跪在自己面前,嚇了一跳。

等到得知秦三夫婦的來意,秦天德不由的好笑,其實秦三早就是他安排的一顆沒有目標的棋子,就是要利用秦三憨傻來引得一些想要對付他的人上鉤,結果誰先到會掉到了秦檜這條大魚。

他自然不會怪罪秦三,因為他看得出,那些日子秦三內心明顯是備受煎熬,身子也消瘦了許多,知道是其內疚,自然不會怪罪,只是告誡秦三,今后若是再有類似事情,一定要實言相告,他定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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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七章 孝宗時代的中流砥柱

這些日子來,朝中百官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成為國師統率百官的秦天德似乎變了,不再像以前那般囂張跋扈了。

除了每次早朝時對趙眘說出那句帶有濃重挑釁之意的話,平日里很少再有任何辱罵、欺壓甚至毆打官員的事情,不由得開始暗暗懷疑秦天德時候有些過于形骸放浪得意忘形了。

出于這個猜測,以范同為首的新秦黨和以趙鼎為首的保皇黨心領神會般,開始增加了朝堂上的爭議,這些爭議最終都交由秦天德決斷,從而換來秦天德的那一句挑釁趙眘的話,而秦天德似乎茫然不知一般。

這件事被周必大和陸游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二人算是最早被秦天德以另類手段收在身邊的,曾經也對秦天德的種種舉動有所不滿和誤會。

不過這些不滿和誤會隨著秦檜兵變被擒,身陷大獄而都煙消云散,也明白了秦天德為何之前會有那么多讓人難以理解的言行。

他們如今也不過二十上下,正是一腔熱血之時,對于秦天德這種單身匹馬將秦檜拉下馬的秦天德充滿了敬佩,相信秦天德所作的一切必定隱含深意,之不過他們目前看不懂罷了。

除此之外,周必大被秦天德展現出來的種種超出常人的手段所折服,而陸游則是因為父親陸宰對秦天德的推崇,以及唐婉從岳銀瓶那里聽來的只言片語對秦天德敬服。

陸宰也曾見識過秦天德的囂張,想當初秦天德為了得到陸游,居然帶人打上陸府,甚至設計威逼,陸宰起初也對秦天德恨之入骨。

不顧隨著自己獨自一步步踏入仕途,展現出重重才華,陸宰不由得大感安慰,甚至慶幸當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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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八章 何時還政

這個鄭大人自然就是鄭剛中了,他本應當早早動身前往興元府,不過卻被秦天德暫時留在了京城,說是有一個重要的人介紹給他。

不用說,秦天德口中所謂的重要之人自然就是虞允文了,只不過虞允文遲遲未到,所以鄭剛中也無法離開京城。

對于鄭剛中來說,他對秦天德的態度并不差,比起同樣曾被發配淮陰的趙鼎張浚等人要好許多了,畢竟秦天德對他算是有救命之恩。

起初他一直猜不到究竟是什么樣重要的人物,需要身為國師的秦天德鄭重其事的介紹給自己,直至今日秦天德派人將他請來,并且一臉興奮的介紹,他才知道原來是個名不見經傳的虞允文。

說實話,若非秦天德如此隆重的向他推介此人,而只是接到朝廷調令,將虞允文調至麾下,他恐怕真的對虞允文沒有半點興趣。因為虞允文如今三十五六歲的年紀,居然還沒有考取功名,而且看外表也不像是純書生那般,對于進士出身的他來說,很難相信對方將來會有什么成就。

不過今日看到秦天德如此推崇此人,而且通過交談,他的確發現虞允文有一些獨到之處,當即改變了看法,也使得虞允文將來的成長減少了諸多彎路。

虞允文到了京城,鄭剛中自然就可以動身趕往興元府了,而陸周二人雖然將心中的擔憂告誡了秦天德,但秦天德卻似乎毫不在意一般,只是強調說自己心中有數,讓二人開始準備來年的春闈,便將二人打發走了,似乎是不愿意與二人扯上太多的關系,與之前將虞允文介紹給二人時的親熱態度比起來,相差甚遠。

這段日子來,國師府可謂是客似云來,一波又一波的官員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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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九章金國來人

“何時還政?”秦天德思忖了一下,知道這就是三人今日前來的最根本目的,慎重的回答道,“少則五年,最多十年。”

他的回答完全是按照自己的計劃來的,他會將金國二十年內將要發生的幾場較大的變動,用盡一切手段使其在十年內發生,最好是在五年內,如此一來他絕對有把握以相對較小的損失,滅了金國。

若是失敗,使得韓世忠、劉琦等一干名將像歷史中那般一一老死,而金國國主變成了有小堯舜之稱的完顏雍,到那時金國境內的漢人開始支持金國,想要再滅了金國那就難上加難了。

“十年?”胡銓三人頓時將目光投向了秦天德,“還有兩年官家即可加冠,難道你不打算在官家加冠之日還政與官家么?”

“兩年時間太短,而且官家如今還是太年輕了。官家雖然仁孝,胸中又有抱負,然則性格太過猶豫,做事搖擺不定,識人不明,尚需磨練。”

這番話說的胡銓三人一個個大眼瞪小眼,怎么也想不到秦天德居然敢當著他們的面公然評價當今皇帝,都知道秦天德猖狂,可也不能狂倒這種地步吧!縱然秦天德深得趙構重新,猖狂的沒邊,敢當著他們的面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他們也不敢聽啊!

三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甚至已經忘記了秦天德口中的五年又或者十年,只得不在談及這個話題,省的有刺激的秦天德,聽到對方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語,同時心中分出一道心思,算是替秦天德祈禱,祈禱將來秦天德真的平安的離開臨安。

“秦家小兒,老夫問你,那秦檜如今關押在天牢已經有兩個月了,除了他們父子,其余人等已經伏誅,秦檜父子的罪行刑部和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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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零章 趙眘發飆


趙眘的登基大典,不少國家都派來使臣攜帶禮物觀禮恭賀,但是金國并沒有派遣使臣。可以說這是金國在秦檜兵變后第一次派遣使臣出使宋朝,顯然針對該如何對待趙眘登基一事,金國內部也存在分歧,而如今隨著金使的到來,這種分歧顯然消失了,至少在表面上。

烏延蒲斜也是金國老臣,早年就曾跟隨在粘罕身邊,如今在金主身邊也有一定的地位。秦檜第一次對萬俟卨黨羽展開清洗的時候,逼迫的趙構不敢出聲,就是他率領使團到來之后,顯見他對秦檜的支持,而這次也不例外。

“你們宋國皇帝何在,上國使臣到來,為何不見他的身影!”大慶殿內,烏延蒲斜也掃視了一圈,狂妄之極的說道,眼中根本沒有剛剛登基的趙眘,氣的趙眘渾身哆嗦。

“烏延大人,我大宋官家如今正坐在龍椅之上,難道大人看不見么!”趙鼎首先開口抵抗,言語間也帶著濃濃的敵意。

烏延蒲斜也斜了眼趙鼎,重重的哼了一聲,大聲說道:“他是你宋國皇帝,我大金天朝可曾同意?我大金天子可曾冊封!”

聽到金使的狂妄,趙鼎的脾氣也上來了,跨前一步,逼視著對方說道:“我大宋的皇帝,何時需要你金國皇帝冊封,烏延大人未免太狂妄了!”

烏延蒲斜也冷笑一聲,說道:“你恐怕是忘了和議之中的內容了吧。你宋國向我大金稱臣,皇帝也必須得到我大金天子冊封方可作數。你老眼昏花耳目不靈,本使不與你廢話,宋國宰相秦檜之何在,為何你宋國大朝會上,不見宰相身影,速速喚他前來!”

“烏延大人,秦會之犯上作亂,如今已被打入死牢,不日將要問斬”這一回范同接口了,畢竟他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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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一章秦達狠辣手段再現



“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是響徹在偌大的大慶殿內,更是響徹在大慶殿中每一個官員的心中。這,這,這,這秦天德太無恥了!

剛剛張麒躬身不便下手,就讓他直起身子,然后就是一記耳光,這人怎么能夠這么無恥呢!

“一個小小的禮部郎中,居然敢質疑官家的口諭,還想阻攔,莫非是欺負官家年幼,不把官家放在眼中么!”

秦天德的聲音異常的冰冷,沒有絲毫的情感,說著話的同時轉頭掃視著那些剛剛跳出來紛紛勸諫趙眘的官員。這些官員本就都是一些沒什么權利的,而且以新秦黨居多,被秦天德一掃頓時噤若寒蟬低下頭來。

挨打的張麒此刻白凈的臉頰上已經浮現出一個清晰的巴掌印,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任何憤恨的表情,而是滿臉的惶恐。他本屬醬油眾之列,自以為琢磨到了秦天德的心思,與眾不同的跳出來接茬,以為可以得到秦天德的青睞,收為心腹,哪知道弄巧成拙惹怒了秦天德。想到秦天德的手段,如何能夠不害怕?

“今日之事本國師不想被外人看了笑話,你對官家的不敬本國師就不追究了,不過若有下次,定不輕饒。不過你敢于直言,倒也算有些優點,本國師知人善任,就將你貶為七品監察御史,不知官家對微臣的決定有什么要補充的?”

這番話落下,眾人再度愕然,這是在貶官么?也不知張麒祖上燒了什么高香,居然這么容易就被秦天德收做了心腹,不由得使新秦黨中不少人開始轉動起心思,看看有什么辦法能夠像張麒那般一步登天。

這些人都是依附范同的,而眾所周知范同是秦天德一手提拔的,要不然右相這么重要的位置,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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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二章一寸山河一寸血

“來人,將禮部侍郎顧長明拿下,交由大理寺與臨安府同審!”

“大人,下官所犯何罪?”顧長明慌了,沒想到自己這記馬屁拍錯了地方。

“所犯何罪?虧你還有臉問!”秦天德從袖中抽搐一沓紙來,在里面翻了幾下抽出一張,狠狠的摔在顧長明臉上。

顧長明顫巍巍的從地上撿起那張紙,只看了兩眼,撲通一下跪在了秦天德面前,連聲哀求:“大人,下官知錯了,下官以后定不敢再犯,求大人放下官一馬。”

秦天德此刻卻說出了一句讓眾人難以置信的,但又令眾人深思的一句話:“莫伸手,伸手必被捉。現在后悔,晚了!”

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那張紙上寫的是什么?還有那一沓紙到底是什么東西?一連串的疑問和不安浮現在眾多官員心頭。

等到幾個侍衛將連連求饒不止的顧長明拖出了大殿,秦天德又轉身走向禮部尚書顧長明,將袖中的那一沓紙狠狠的砸在杜洪的臉上:“杜大人,你是禮部尚書,一部之首,若是你沒有能力治理一部,那就不要尸位素餐!

如今官家初登大寶,本國師給你一個面子,這些事情就不再追究,若是將來讓本官在知道你禮部眾人借著各種祭祀、科舉又或者接待外國使節時,侵吞戶部撥銀,本國師不在意將整個禮部血洗,本國師的狠辣,你早就應當見過的!”

杜洪做夢也想不到這團火會燒到自己身上,老邁的身軀顫巍巍的撿起了地上的那沓紙,匆匆翻看了幾頁,頓時臉色大變:“國師放心,下官今后必定整頓,讓他們將侵吞的銀兩歸還戶部。”

這一刻所有的人都明白發生什么了,這是秦天德在針對禮部眾人貪污一事,而那張麒能夠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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