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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大宋極品國師 作 者:木易言(連載中)

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一六一章 秦檜的殺意 一


此次的都亭驛管之行秦天德大獲成功。

完顏宏達完全被他說服,二人達成了口頭約定。除此之外,秦天德還幫他分析了此次出使能夠獲得的最大收穫——敲詐了大宋朝廷十萬兩白銀,算是彌補百名金國勇士的失蹤。

不要小看這十萬兩白銀,要知道剛剛簽訂的《紹興和議》中規定,每年大宋給金國的歲貢也不過是二十五萬兩白銀,這份成績足夠讓完顏宏達挺胸抬頭的返回金國了。反正他此次出使宋國一是為了羞辱宋朝,同時試探宋朝的態度,二就是為了訛詐一筆銀兩,只不過底線是五萬兩。

除此之外,他從秦天德手中收到了一大木箱白銀,另外就連之前說的什麼金國沒法使用的銀票也全留了下來,在離開臨安前,找了個錢莊兌換成了現銀,再加上和秦天德談好的販馬生意,此行可謂是滿意而歸。

至於說秦天德毆打他的事情,早就被他忘到腦後了,反正在金國的時候,他沒少因為自己的張狂挨打,秦天德的賠禮足夠彌補他心靈的創傷了。

當然販馬生意不可能那麼簡單,二人商定了許多細節,並且秦天德知縣淮陰,很多事情都很好操作。事實上,只要馬匹能夠過得河來,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了。

要知道宋朝走私戰馬的生意,一直都有官方的影子隱在其中。

趙構雖然心疼這十萬兩白銀,但從秦檜口中得知,秦天德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居然說服了完顏宏達出售戰馬,這份欣喜的價值遠超過了十萬兩白銀。

他是懼怕金國不假,可他也知道,戰馬多一些,尤其是如果能夠從金國買到上等戰馬,那麼軍隊的戰力就能夠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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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一六二章 秦檜的殺意 二


秦天德的忠心還沒來及完全表達,秦檜就打斷了他的話頭,不容拒絕的說道:「好了,剛才是老夫考慮不周,這樣吧,作為補償,老夫做主,三日之後,你就將岳飛之女迎娶過門,到時候大擺筵席,將秦岳兩家的關係昭示天下!”

秦檜的這番話不啻于天雷被響徹在秦天德的心頭,他越來越覺得自己不是秦檜這種老家夥的對手,秦檜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似乎都別有用意,而且一環接著一環,讓他防不勝防,根本鬧不清秦檜的真正意圖。

就像現在,先是提出讓自己將齊妍錦送到府中作為人質,被自己找了個合適的理由拒絕後,居然話鋒一轉,又提出讓自己迎娶岳銀瓶,這到底是想幹什麼?

回想起那一日從相府返回,回到自家府中和岳銀瓶在房中發生的一幕,秦天德懷疑已經落入了秦檜的耳中。可是他仔細思索了一番,發覺那天並沒有露出破綻,秦檜派來監視自己的人是絕對不肯能發現的,那麼秦檜為何今日突然提起此事呢?

「你在想什麼,莫非做不到?”

絕對不能讓秦檜老賊如願,這是秦天德此刻的想法。他和岳銀瓶之間早已有了感情,如今更是了有了肌膚之親,他要迎娶岳銀瓶是沒有多大問題的。可問題是,他要是以秦檜侄兒的身份迎娶了岳銀瓶,使得秦岳兩家結為秦晉之好,那麼天下人該怎麼看?

岳銀瓶嫁給了殺父仇人的侄兒這事一旦傳揚出去,必定會被外人認為是岳銀瓶為了苟活而忘記了父仇,到時候以岳銀瓶要強的性格,她還怎麼活?

「請叔父恕罪,小侄如今雖然已經接近了岳飛之女,而且能逞些口舌之快,可她還是不肯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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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一六三章 秦天德最大的危機


等到秦天德腳步聲漸漸遠去聽不見後,閉目養神的秦檜突然睜開雙眼坐正了身子,看著空蕩蕩的門口,以及透過房門,遠處依稀還可以看見一些背影的秦天德,自言自語的說道:「哼,鄂震鄂霆?只換姓卻不改名,難道以為老夫傻到連著都看不出來麼!”

說到這裡,他又轉頭著向書房內一側的大號屏風,淡淡的吩咐道:「慶曾,出來吧。”

「相爺。」屏風後走出一人,此人年逾花甲,發須皆白,臉型瘦長,雙眼眯縫,讓人很難看出目光所向,削尖的下巴上飄著一縷山羊鬍子,隨著說話不停地抖動。

「坐吧,慶曾。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你對此子評價如何?」秦檜對此人的態度異常的客氣。

此人姓王名次翁,字慶曾,乃是秦檜的狗頭軍師。生於西元1079年,二十三歲起步入仕途,奈何官運不佳,一直難以升遷。紹興五年,也就是西元1135年,投靠了秦檜,伺候為秦檜出謀劃策搖旗呐喊不遺餘力。

在朝堂上,他力主和議,排斥打擊主戰派不遺餘力;在私下裡,更與秦檜合謀,收回了韓世忠、張俊、岳飛三大將的兵權,成就了宋朝歷史上的第二次「杯酒釋兵權」。

二人狼狽為奸沆瀣一氣,頗得秦檜看重,四年內歷任吏部員外郎、秘書少監、起居舍人、中書會人,等到紹興十年,在秦檜的大力保薦下,升任參知政事,相當於副宰相。

只是今年六月份的時候,由於他過於逢迎秦檜,終於引來了趙構的不滿,為了避禍,在秦檜的勸說下,他辭去了參知政事一職,歸居寧波。

秦檜擅權19年,只有王次翁一人始終與其沆瀣一氣,未生嫌隙,可見秦檜對他的看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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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一六四章 唯一的活路


秦天德這一回從秦檜府中出來,是真的有些失魂落魄了。

剛才在秦檜書房中,聽到秦檜將自己在淮陰所做的一切,自認為尚算隱秘的好多事,一點點一點點的或含蓄或直接的揭露出來,只覺得自己就像被扒光了站在秦檜面前一樣,再無任何隱秘可言。

當然也不是他所做的一切都被秦檜知曉,至少陳規陳元則詐死逃生躲藏在淮陰南郊的宅院裡這件事情秦檜還不知曉。否則的話,他恐怕真的就沒命走出這占地廣闊氣勢雄偉的相爺府了。

牛二娃駕著馬車就在秦檜府邸門口不遠處等著,看到秦天德出來後立刻迎了過來。他記得上一回秦天德從這裡出來後,整個人發生的改變,眼下看到秦天德的臉色有些難看,連忙摻住了秦天德。

「二娃,少爺我沒事,咱們回府。」秦天德推開了牛二娃,快步來到馬車邊,不再多說什麼直接上了馬車。這一回秦檜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可謂是殺機四現,他裝與不裝還能有什麼分別?

他現在思考的是三天內該如何給秦檜一個答覆,答覆自己和岳銀瓶的婚事!這件事才是關係到自己的生死的重要問題,至於其他的,包括監視自己的第三雙眼睛的主人究竟是誰,他都沒有心思考慮了。

這是他來到南宋後,第一次真正面臨著看不見摸不著的利刃,而這把利刃已經載入了自己脖頸之上。與前些日子,第一次碰到金兵時所遇到的危險不同,那是直接面對的,而且面對的是一群只有蠻力卻沒有腦子的金兵,他能夠以自己的豐富知識來矇騙過關。

可是這一次就難了。秦檜絕對不是好騙的,那扇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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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一六五章 腳踏兩條船



秋日的夜晚格外的美麗,尤其是剛過了中秋月圓之夜,天空中月色暗淡,但無數的星芒卻在不停的閃爍,猶如一雙雙眼睛般,正窺視著人間的一切。

「吱呀」的一聲輕響,秦天德臥室的房門慢慢的打開了,門外的下人早就被秦天德打發下去,此刻他將頭探出門外,鬼鬼祟祟的打量了一番,這才背著昏迷不醒的岳銀瓶走出了房門。

岳銀瓶的臥室位於西廂,距離這裡還有一段距離,一路上連罵帶嚇的趕走了碰到的幾個下人,秦天德終於來到了岳銀瓶的房間。

房門快速的打開又閉合,借著零星的光芒將岳銀瓶平放在床榻上,秦天德用隨身帶著的火摺子點燃了房中的燈火。

他先是在房中可能藏人的各個角落搜尋了一番,這才折返到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岳銀瓶,臉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今日吃晚飯的時候,他趁岳銀瓶不備,在給岳銀瓶準備的湯水中下了迷藥。岳銀瓶只想著早些吃罷晚飯,能夠從秦天德口中得知其應對之策,沒有任何疑心,接過昏迷過去。

「小美人,枉費了本少爺的一番苦心,你就是不肯將身子獻給本少爺,害的本少爺被叔父大人責罰。今晚本少爺就把你就地正法,等到米已成炊,看明日你怎麼辦!」說著話,他伸出手在岳銀瓶的臉頰上摸了一把,「嘖嘖嘖,當真是滑膩無比啊,少爺我越來越忍不住了!”

窗外忽然刮過一陣冷風,大門左側的一扇窗戶似乎是沒有關好,在風中發出「哐當」的聲音。

「媽的,這該死的風,耽誤老子的好事!」秦天德嘟嘟囔囔的罵著,快步來到窗邊,迅速將窗子關嚴,等他再次轉過身子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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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一六六章 聰明反被聰明誤


五更剛過,臨安城東方的天空漸漸破曉,淡青色的高空中鑲嵌著幾顆殘星,大地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此時的天際,已微露出魚肚白,而雲彩則都趕集似的聚集在天邊,像是浸了血,顯出淡淡的紅色。

譚國公府的偏廳中,燈火依舊燃著,隨著晨風的習來,不停的搖曳。忽明忽暗的火光中,韓世忠皺著眉頭坐在上首位,而一臉焦急的岳銀瓶還有面無表情的韓忠則是分立于下方兩側。

「世伯,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了。侄女相信,只有您能幫他逃過此劫,要不然那該死的騙子恐怕真的會命喪秦檜老賊之手了!”

岳銀瓶醒來後就快五更了,她發覺自己身處譚國公府,加上隨後趕來的韓忠將她來到此處的經過複述了一遍,她立刻就明白了一切。

她心中掛念秦天德的安危,所以想立刻離去,可是想到自己即便回去也幫不上什麼忙,不如將此事稟告韓世忠,以韓世忠的本事,說不定能夠指點迷津,説明秦天德找出一條活路!

眼中滿是血絲的韓世忠微微搖了搖頭。半夜韓忠回來後,將被迷藥迷昏的岳銀瓶交給府中的丫鬟安置好,立刻叫醒了剛剛入睡的韓世忠,將此事稟報。

得知秦天德專門引韓忠現身,又將岳銀瓶交付給韓忠,並且替岳鵬舉的家眷安排好了後路,韓世忠就知道秦天德遇到了大麻煩,這一下他徹底難以入睡了。

可惜他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希望秦天德留給岳銀瓶的書信上會有隻言片語供他參考,於是也顧不得什麼禮數,立刻拆閱了秦天德的那封信。

信上的內容果然給他提供了説明,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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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一六七章 韓世忠的無情與懊悔


「岳姑娘,義父說的沒錯,」這時候一旁一直沒有吭聲的韓忠開口了,「據我派去的人回報,秦天德四更時分就已經候在了老賊門口,不到五更就已經被帶入府中,更本沒有機會了。”

韓忠說完這番話,偏廳內就陷入了沉默中。岳銀瓶的雙眼呆滯無光,身體微微的顫抖,緊攥的雙拳將手指的幾個關節憋的發白;韓忠看了眼自己的義父,不知道自己的這番話說的是否合適,只能垂著頭一聲不吭;而韓世忠則皺著眉頭看著岳銀瓶,幾次張嘴語言,但最終都忍住了。

偏廳外的天空中越來越亮,東升的旭日將充滿希望與活力的光芒撒向人間大地,照射像人間的各個角落,努力的將人間每一個陰暗的犄角旮旯都翻曬在陽光之下。

「世伯,侄女求您,快救救他吧,不然他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岳銀瓶從恍惚中醒轉,面對韓世忠不停的抽泣,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簌簌而下。

「銀瓶,事已至此,已經沒有救他的必要了。」韓世忠的聲音開始變得冰冷,毫不猶豫的否決了岳銀瓶的請求。

「沒有必要?」岳銀瓶難以置信的看著韓世忠,想不通韓世忠為什麼會這麼說,「世伯,您這是何意?您原先不是還派遣韓大哥帶人暗中保護他麼?如今他遇到危險,您怎麼會說沒有救他的必要呢?”

韓世忠朝著韓忠使了個眼神,這才說道:「銀瓶,此一時彼一時。以前老夫命忠兒帶人暗中保護你二人的安全,是因為老夫看出他的野心,希望有朝一日他羽翼豐滿後,能夠跟秦檜老賊分庭抗禮。即便我們不能借此將其一網打進,但至少可以削弱秦檜的勢力,對於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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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一六八章 秦檜的誤會


距離秦天德所居住的裡仁坊最近的城門是錢塘門,剛剛從秦檜府邸出來不到一個時辰,秦天德已經坐上了牛二娃駕駛的馬車,從錢塘門離開了險些讓他葬身于此的臨安城。

錢塘門外的官道並非通往淮陰,可是他實在是太想儘快離開臨安這個滿是危險的地方,因此選擇了最近的錢塘門。

路過岳飛埋骨所在的九曲叢祠時,他掀開了馬車側壁的幕簾,看著有些祠前孤零零的牌樓,回想起幾個月前的那個雨夜,自己還和岳銀瓶在此祭拜岳飛,想到如今自己要跟岳銀瓶各據一方隔海相望,不禁有些思念。也不知道還要用多長時間,才能扳倒秦檜,替岳飛等人翻案,將岳銀瓶等人從海外接回來。

其實岳銀瓶不用離開宋境的,因為秦檜根本就沒有過多關注岳家之人。

昨晚他讓韓忠帶走了岳銀瓶後,一個人回到了書房,獨自坐在黑暗中,靜下心來認真的思考著自己那所謂「腳踏兩條船」的策略是否可行。

在見到韓忠之前,他一直認為此計必定能夠成功將秦檜矇騙過去,可是聽到韓忠說,秦檜將派來監視自己的手下全部撤了回去後,他立刻發現,事情或許不是他想像的那般簡單。

雖然他是一個來自于後世的穿越者,又是歷史專業的畢業生,對這段歷史瞭解甚詳,可他也不敢因此而小瞧秦檜這樣被「譽為」歷史十大奸相之一的傢伙。

隨著夜色漸漸變濃,秦天德越想越覺得此事太過於蹊蹺,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就是秦檜為什麼把派來監視自己的人全撤回去了。這跟自己即將作出的選擇之間是否有著什麼聯繫?

毫無睡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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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一六九章 此山是我開


「那岳銀瓶,侄兒的確喜歡得緊,可是與一個心儀的女子比較起來,侄兒更在乎功名利祿,更在乎自己的性命。

想那岳家,對叔父誤會已深,縱然侄兒從中百般調解也無濟於事,若是侄兒娶了那岳銀瓶,豈不是使得她更容易接近叔父?萬一將來她做出什麼不利於叔父的舉動,豈不連累了侄兒?

所以侄兒絕不會娶那岳銀瓶,實在不行,侄兒願意替叔父將岳家餘孽斬草除根,保證做的人不知鬼不覺!”

這番話說完,對於秦檜可能的反應,秦天德早已有了千百種推測,也準備好了千百種對策,但就是沒想到秦檜會那麼問。

是誰教我說的?老家夥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天德有些發懵,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那番發呆的模樣落在秦檜的眼中,反倒更加讓秦檜堅信他背後有高人指點。

「賢侄,老夫問你話呢,你這番話是何人教你說的?」秦檜的態度突然變得親切起來,只是這種態度卻更讓秦天德心驚。

「這個,叔父,你的話是什麼意思?這番話沒人教過侄兒,是侄兒自己的真心話啊!」秦天德漸漸明白了秦檜為什麼會這麼問了,細想一下,自己來到南宋後,這個秦天德發生了多大的變化?向秦檜這種手眼通天的人物,想要查明自己的底細簡直是易如反掌。

不過,就算秦檜勢力再大,他也不可能想像出穿越這種玩意,尤其還是個魂穿,所以才會誤認為有人在背後指點自己,自己才會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這種誤會估計只要到秦檜死的那天,我親自說出口,他才能明白了,眼下這個誤會是不可能解得開了!哈哈,這個誤會能對我有什麼説明麼?

「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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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一七零章 欲替天下誅此賊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牛二娃抓緊了馬韁,快速扭頭朝著車內說道:「少爺,有賊人劫道!”

還用你說?那麼朗朗上口婦孺皆知的劫道必備說辭,本少爺豈能聽不明白?

「媽了個巴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敢打劫......」秦天德剛咒駡了兩句,忽然停了下了,有些緊張的問道,「二娃,對方幾個人劫道?”

「回少爺,就一個人,一身黑衣還蒙著面,看樣子不是什麼好東西。」牛二娃回答的很詳細,「少爺不用擔心,看他身材瘦小,手中也沒有兵刃,肯定不是小的對手。少爺您少坐片刻,待小的收拾了他之後在上路。”

「等一下!」秦天德叫住了他,「你讓他再說一遍。”

「少爺,什麼再說一遍?」牛二娃有些迷糊,轉過頭來不解的問道。

「就是剛才劫道的那四句話。」秦天德有些激動了,身子開始輕微的顫抖。

牛二娃不會去想也不回去問秦天德吩咐他這麼做的原因,轉回頭,站起身來,站在馬車上沖著對面身形瘦小的黑衣人喊道:「兀那賊廝,俺家少爺讓你把剛才那四句話再說一遍!”

說也奇怪,劫道的黑衣人居然順從的用沙啞的聲音再度將那四句話喊了一遍。

等到他話音剛落,馬車內的秦天德突然撩起了馬車前方的布簾,鑽了出來,說出了一句險些讓牛二娃從馬車上一頭栽下來的話:「英雄,不知道你是想劫財呢還是想劫色啊?”

擋在馬車前的黑衣人聞言身形也是一晃,顯然是被秦天德的話刺激到了。穩住了起伏不停的胸口,黑衣人繼續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劫財又如何劫色又怎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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