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浩和張揚對望了一眼,安德恆顯然對警方撒了謊,墜樓而亡的黑衣人代號野狼,安德恆肯定一早就認識他,有一點能夠斷定,野狼潛入安德恆的辦公室也是為了竊取某樣東西,他剛才的電話吐露了一個很重要的名字——秦粵,也許這會成為調查的突破口。
常浩低聲道:“我會對他進行一段時間的監視,希望能夠找到更多的線索。”
********************************************************************************
周日下午,張揚來到省黨校報到,他的那輛丰田車經過這次劫難已經徹底報廢了,他只能打車前往,不巧這出租車的空調又壞了,天氣出奇的熱,等到了省黨校門口,張揚已經是汗流浹背了,那司機一個勁的道歉,張揚也沒跟他計較,畢竟人家賺錢也不容易,咱一個黨員,一個國家干部,犯不著為了這點小事跟人家一般計較。
張揚走下出租車,來到黨校門口,發現小車絡繹不絕,這次參加研習會的至少都是個副處級干部,有專車來送也很正常。
張揚掏出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想起自己的那輛丰田車,雖然破舊了一些,可空調還是很好用的,想到這件事對周云帆更增加了几分仇恨,麻痺的,都是你他媽的害得老子汗流浹背,這次不弄你個謀殺未遂,老子饒不了你。
張揚報到出來,正琢磨著去藝朮學院找何歆顏喝酒的時候,張德放的電話打了過來:“張揚,你在哪兒啊?”
“省黨校,報道呢,明兒開始要在咱們黨的大熔爐里回鍋了!”
張德放哈哈笑了兩聲:兄弟,我在望江樓定了桌飯,給你接風,晚上一定要過來啊!
“成!”張揚說完又想起一件事,他低聲道:“是不是明健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