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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大奉打更人 作者:賣報小郎君(連載中)

第三十三章 許新年:今天老是遇到神經病


    某個小院裡,金蓮道長收好地書碎片,凝眉不語。

    地書聊天群裡每一位都是有大福緣之人,折損任何一人,都是他不願看到的。

    “天人之爭是長輩的事,晚輩之間沒必要分生死,如果不插手的話,以李妙真的固執和四號的銳氣,恐怕真會一死一傷。

    “我地宗不方便插手天人之爭,六號不善言辭,一號身份不便.........果然還是把許七安推出來和稀泥吧。讓他插足天人之爭,減弱李妙真和四號的敵對氛圍,這樣既對宗門有交代,又不需要再分生死。

    “不過他的修為有些弱,還沒資格插手李妙真和四號的戰鬥,除非能短期內修成銅皮鐵骨。”

    短期內修成銅皮鐵骨,著實有些艱難了。

    金蓮道長一時愁眉,思考許久也沒有想出合適的主意,直到一聲尖細的貓叫聲從院子裏傳來。

    .......俄頃,一隻橘貓歡快的離開,尾巴高高豎起。

    屋子裡,金蓮道長躺在床上,麵容安詳。

    ..........

    吃完早飯,許七安騎著小母馬,帶著鐘璃去打更人衙門。

    “我不保證你能進打更人衙門,尤其是浩氣樓。”許七安側頭,朝身邊的鐘璃說道。

    她沒有騎馬,一步一步跟在小母馬身邊,閑庭信步的彷彿飯後遛彎。

    縮地成寸的法術嗎........許七安看在眼裡,默默羨慕。

    剛踏入打更人衙門,一位銀鑼帶著十幾名銅鑼匆匆出來,與許七安撞了個正著。

    那銀鑼停下來打招呼,注意到了披頭散發,套著亞麻長袍的鐘璃,問道:“這是犯了律法的江湖人士嗎?怎麼沒做捆綁。”

    許七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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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四號:兄弟倆都一表人才


    “浮香是你在教坊司的相好嗎?”鐘璃問道。

    許七安錯愕道:“你怎麼知道。”

    鐘璃點點頭,微微低頭,不緊不慢的走著,“如果不是關係匪淺,怎麼會請我去看病。而你是有大氣運的人,不會像那些男人一樣做一個花魁的裙下之臣。”

    五師姐,你還有當偵探的潛質啊........許七安“嗯”了一聲:“這個浮香吧,算是我的紅顏知己,我年少時才華出眾,過目不忘,是天生的讀書種子。

    “但二叔早早規劃了我的人生,以致於大奉錯失了一位詩壇巨匠......那年我十四歲,帶著堂弟參加國子監讀書人組織的文會,那天,天空下著雨夾雪......文會你知道嗎,就是學術交流的聚會,會請一些教坊司的女子彈曲助興,而浮香也在其中。

    “我在文會上一鳴驚人,大家都誇我詩寫的好,浮香也是在那次文會上對我情根深種,從此我們常常書信往來,展開了一場柏拉圖式的愛情。柏拉圖就是精神上的戀愛,絕對沒有庸俗的肉體關係.......”

    鐘璃淡淡打斷:“你與我說這些作甚。”

    “答應我,別告訴采薇。”

    “哦。”

    鐘璃扭頭看了他片刻,收回目光,繼續往前走,臨近影梅小閣,她說道:“我會望氣術的。”

    “.........”

    人還沒到影梅小閣,許七安已經聽到了絲竹管樂的聲音。

    咦,今天影梅小閣這麼早就打茶圍了?他帶著鐘璃行至院門口,看見兩扇黑漆院門禁閉,鼓樂聲從裡頭傳來。

    砰砰砰.......許七安敲響院門。

    “影梅小閣包場了。”門裡頭傳來青衣小廝的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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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背鍋俠


    隨著抄的詩越來越多,許七安漸漸摸索到讀書人“顯聖”的竅門,別人問什麼你答什麼,這是瓜皮才幹的事。

    一定要吊胃口,吊足了胃口。

    就像現在這樣,從四號到酒客,從酒客到花魁,從花魁到席間伺候的婢女,都在看著他,拭目以待。

    眾目睽睽中,許七安起身,在廳中踱步,七步之後,他頓住,悠悠道:“十年磨一劍。”

    楚元縝一怔,他剛說在養劍,許七安立刻作出這一句,沒跑了,這首詩就是為他而作。

    四號頓時有些感動,他與這許七安素未謀麵,把酒言歡幾句,便願意為他作詩,待人如此友善熱忱,實在讓人慚愧。

    三號是俠肝義膽的讀書人,雖有一些逐利的小毛病,但總體來說是個值得結交的人。他的堂哥比他更加古道熱腸,不愧是親兄弟。

    同時,楚元縝想到了紫陽居士的例子,心頭微微火熱,他也是讀書人,也愛詩詞,遇到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沒道理不期待。

    許七安環顧眾人,念出了第二句:“霜刃未曾試。”

    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在場的官員咀嚼著這句詩,麵帶微笑,眼睛發亮。

    這首聯對仗工整,不管是韻味還是意境,都比如許七安以前的幾首詩,但詩詞的魅力不僅僅是韻味和意境。

    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

    簡短的一句,壯誌豪情躍然紙上。十年磨一劍,這股自命不凡的意氣,也唯有他這樣少年得誌的人物才能寫的出來。

    楚元縝雙眼明亮,不自覺的挺直了腰桿,身子半伏在案,整個人做出前傾的姿勢,期待著下一聯。

    太貼切了,真是太貼切了。

    他這些年走南闖北,開眼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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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楚元縝:需要我退避嗎


    初春季節,多風,多雨。

    一艘三桅翻船乘風破浪,風力把帆布撐的鼓脹脹。

    吃過午膳,宋廷風單手按刀,踏入甲板,迎著風眺望京城方向。

    一個多月的時間,戰火磨礪了他臉龐的棱角,鮮血洗銳了他的眼神,整個人的精氣神改變極大。

    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宋廷風沒有回頭,指著北方說道:“在有一旬,就到京城了。”

    朱廣孝“嗯”了一聲,與宋廷風並肩北望,他依舊沉默寡言,除了氣質變的更加穩重敦厚,改變不大。

    反而是油腔滑調的宋廷風,宛如脫胎換骨。

    “以我在雲州立下的戰功,足以兌換煉神境的觀想圖.......”宋廷風笑了笑:“我打算晉升煉神境。”

    如果換成以前,朱廣孝會驚訝一下,同僚多年,他知道宋廷風缺乏上進心,混到銅鑼已經心滿意足,白天巡街,晚上逛教坊司,小日子過的很舒坦。

    雲州的這筆軍功如果換成銀子,夠他在教坊司住一年了。

    “嗯。”

    朱廣孝點點頭。

    這時,又一批吃完飯出來吹風的銅鑼來到甲板上,嘻嘻哈哈,神色間有著回家的喜悅和期待。

    “廷風,等回了京城,一起去教坊司喝酒。”一位相熟的銅鑼走過來,勾肩搭背。

    宋廷風好像沒有聽到,沉默北望。

    那銅鑼一臉無趣的走了。

    宋廷風吐出一口濁氣,說道:“我天資還不錯,卡在練氣巔峰這麼多年,基礎夠紮實了,今年年末,晉升煉神境不難。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不是那麼懶惰,如果我不是那麼沒用,如果我來雲州時已經是煉神境.......”

    宋廷風低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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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許七安的絕學


    幸好洛玉衡堂堂二品道首,對許七安的小九九不甚在意,更沒興趣回答楚元縝的問題,靈秀的美眸望著許七安,淡淡道:“何事。”

    “我修行《心劍》遇到了些難題,請國師解惑。”許七安恭聲道。

    “心劍要入門確實困難,”洛玉衡點了點頭,道:“元縝,你幫我指導許大人,本座要去見陛下。”

    陛下?元景帝那個糟老頭子也要來嗎........道首啊,我心劍已經入門了,我不是在向你請教九九乘法表,我是要請教微積分啊.... ...許七安心裡吐槽。

    之所以沒說出來,是因為洛玉衡的身形消失了,門沒開,窗沒開,這個女人就這麼眼睜睜的消失在靜室裡。

    “這又是什麼神通?”許七安有些羨慕。

    “不是神通,”楚元縝搖搖頭,解釋道:“那本來就是道首的一縷念頭,剛剛隻是收回去而已。”

    高品強者的手段如神似魔啊........

    許七安今天能來靈寶觀,主要是鍾璃那倒黴蛋有事回司天監,否則進不來靈寶觀的她,很可能在皇城遭遇意外,不,更大的可能是讓皇城遭遇意外。

    比如靈龍突然發狂,在皇城裏大肆破壞。

    自雲州返京這段時間,許七安頻繁出入皇城查案,但一次都沒去看過靈龍,這條異獸對皇室來說象徵意義太強,他不敢去接觸。

    一旦讓人看見靈龍成了許七安的舔狗,傳揚出去,他恐怕人頭不保。

    “心劍入門確實難了些,畢竟武夫不擅長元神領域.......”楚元縝正要講述心劍的奧義,但他剛開口說了半句,就被許七安打斷。

    “楚兄,很抱歉讓你誤會了。”許七安矜持道:“心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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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五號的傳書


    楚元縝眼睛一亮,並不惱怒,反而飽含期待,微笑道:“剛才的切磋略顯無趣,你有什麼絕學就儘管使出來。”

    許七安點點頭,又道:“我隻出一招,一招之後,咱們的切磋就結束。”

    他這是預防楚元縝接了一刀後,揮手反擊,把他捅成刺蝟。到時候,許七安,卒,享年二十歲。

    楚元縝一沉吟,問道:“施展完絕學後,你會進入虛弱期?”

    .......狀元郎果然聰明,腦子靈光啊!許七安有些嘆服,頷首:“是的。”

    “什麼絕學?”

    聽到兩人對話的元景帝,看向了身邊的洛玉衡。

    洛玉衡搖搖頭,她其實知道的,隻是不想和元景帝嗶嗶了,浪費口舌。

    她雲淡風輕的姿態,讓元景帝暗暗皺眉,他身為九五至尊,坐擁大奉數十萬裏江山,主宰臣民生死。

    可在這個女人麵前,卻成了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的皇帝,毫無優勢可言。

    元景帝一直想與國師雙修,來達到長生久視的願望,但每次他提出這個想法,洛玉衡總是無視,或推脫。

    在這位二品道首麵前,他彷彿成了家底淺薄的窮小子。這讓元景帝非常洩氣。

    鏘!

    花園內,許七安收回黑金長刀,讓它回歸劍鞘。

    接著,他邁出弓步,雙膝微微下沉,右手緩緩按在刀柄,做出蓄勢拔刀的動作。

    氣息平穩,情緒沉澱,他彷彿海嘯來臨前的海岸,氣機收縮,往體內坍塌。

    楚元縝露出鄭重之色,並指如劍,輕輕一招,召來一截樹枝握住手裡,以枝代劍。

    鏘......許七安拇指彈出黑金長刀的同時,腦海裡觀想出金獅咆哮圖,伴隨著沉雄的咆哮聲,他拔刀了。

    楚元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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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會試最後一場


    麗娜見天地會成員們這麼關心自己,感動壞了,將自己受騙之事娓娓道來:

    【謝謝大家關心,我在雍州,今天早上遇到一個老道士,他說我骨骼清奇,是萬中無一的天才,我覺得他是位真正的高人,不然如何在芸芸眾生中發現我的特殊.........】

    不是,騙子的開場白而已,你是真傻,還是自我感覺良好?!許七安忍住了傳書吐槽的衝動。

    【二:然後你就毫無防備的被他騙了?】

    李妙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

    她遇到這種不平事,偏偏自己無法趕過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太糟糕了,氣的跳腳。

    麗娜趕緊傳書辯解:【我當然沒那麼蠢。】

    你不蠢,那誰蠢?天地會眾人心裡吐槽。

    【這位道長是真有本事的,他不但發現我是天才,他還看出是南疆人。我離開南疆時,換上了大奉的衣服,完全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大奉女子。】

    【四:口音呢,口音有變嗎?】

    【五:什麼口音?】

    ........地書聊天群短暫的陷入沉默,恆遠大師傳書道:【沒事,五號你繼續說。】

    【五:老道士說,出門在外,盤纏是最重要的,他問我要去哪裡,我便告訴他自己要去京城。老道士又問我身上有多少銀子,我告訴他有六十兩。

    【他便說,此去京城路途遙遠,六十兩不夠。】

    聽到這裡,眾人知道,騙子的把戲來了。

    【五:老道士說,他有一個聚寶盆,能讓銀子越來越多,放進去一文錢,隔日就能收穫滿滿一盆的銅錢。放進去一兩,隔日就是一盆的銀子。】

    【四:你信了?】

    【五:我開始是不信的,但老道士在我面前演示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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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春闈結束


    春闈的考場就是聯排的小黑屋,成為“號舍”。學子進入後,負責監督的號兵會把大門掛鎖,僅留一個遞送考卷的小窗。

    整整一天,學子們的吃喝拉撒都在小黑屋裡完成。

    燭光如豆,小小的屋內染上了昏黃,許二郎坐在案邊,玩硯台倒入清水,緩緩研磨。

    距離開考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足夠他靜下心來想一些事。

    自古科舉重經義,輕詩賦,再加上大奉詩壇衰弱已久,因此這會試最後一場,對於大多數學子而言,隻是走個過場。

    方才入院時,相熟的學子們言笑晏晏,怡然自得。不像前兩場,臉色嚴肅,心態緊張,彷彿要披甲上陣似的。

    但是,別人可以輕鬆,許二郎知道自己不能疏忽大意。

    他是雲鹿書院的學子,按照朝堂諸公對雲鹿書院學子的態度,中了進士之後,要麼發配到窮鄉僻壤,要麼遲遲不給官身,雪藏起來。

    許二郎有自己的誌向,既不想被發配到窮鄉僻壤,又不想留京雪藏。

    “前路漫漫啊........”許新年嘆口氣。

    這時,門外的號兵敲了敲小窗,甕聲甕氣道:“老爺,卷子來了。”

    參加春闈的都是舉人,舉人有做官的資格,大頭兵們都直接稱考場學子為“老爺”。

    許新年接過卷子,鋪開在桌案,此時天色已亮,不過朝陽未曾升起。

    藉著橘色的燭光,許新年定睛一看,題目是《程子·幹戈》中的一句話:“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誌也。”

    飽讀詩書的許二郎瞬間提煉出核心:詠誌!

    他盯著考卷,神色難以控製的呆滯,眼睛裡則有難以置信。

    “大哥那天進我屋子前,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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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臨安公主性命危急


    “小的那個!”

    鐘璃包紮好了腦袋,脫掉兩雙繡鞋,抱著膝蓋,低著頭,說道:“我在貴府待了許久,上至叔父,下至僕人,運氣都有變差。

    “唯獨那孩子沒任何變化,不受黴運影響。”

    不是玲月啊,也對,上天讓她繼承了嬸嬸的美貌,如果再偏愛她,那小豆丁也太可憐了........許七安道:

    “這麼說,我家妹妹也是有大氣運的人?”

    鐘璃緩緩搖頭:“有氣運之人,福源深厚,處處得益。她顯然不是,她是單純的命格硬,不受黴運影響。”

    “府上的人運氣都變差了.........聽你這麼一說,我懷疑我這幾天都沒有撿銀子,是不是你害的啊?”

    自從接收了鐘璃這個倒黴蛋,許七安就再沒有撿過銀子。

    “不知道。”鐘璃誠實的回答。

    “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鈴音能免疫你的黴運,那我以後外出就帶著她,我就又能撿銀子了。”許七安想了想,提議道:“我們測試一下如何。”

    “怎麼測試?”鐘璃問道。

    “等著哈。”

    許七安當即出了門,到前廳把嬸嬸鍾愛的蘭花盆栽捧出來,放在廊道的屋脊上,然後他走向東廂房,側耳聽了一下,確認之後,這才敲門道:

    “二叔,鈴音睡了嗎?”

    二叔困惑的聲音從房裏傳來,道:“在床上鬧騰呢,什麼事?”

    “沒事兒,你把鈴音帶出來。”許七安道。

    “好。”

    許二叔便沒問原因,抱著小豆丁開門,許七安自覺的後退幾步,這畢竟是二叔和嬸嬸的臥室,又是大晚上的,他不好站在門口。

    “大鍋........”

    許鈴音展開一雙小胳膊,自覺的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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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又撿荷包


    侍衛沒有回答,露出為難之色。

    他一個小小的侍衛,哪敢置喙宮中之事。

    許七安沒有為難,四處搜尋了一下,道:“鐘璃?”

    “我知道了,我會先回司天監的。”鐘璃從牆邊冒頭,乖巧的說。

    “回去的路上.......會出意外嗎?”許七安問。

    “聽,聽天由命吧。”鐘璃戰戰兢兢道。

    侍衛審視著穿亞麻長袍,披頭散發的女人,總感覺這女人透著一股子楚楚可憐的氣質,讓人分外憐惜。

    “噠噠噠.......”

    很快,銅鑼牽著小母馬返回,許七安摸了摸小母馬的鬃毛,它打著響鼻拱了拱主人。

    “給你開個光。”許七安摸了摸鐘璃的腦袋。

    她有過幾次獨自返回司天監的經歷,也沒見出什麼事。許七安估摸著,小災可能會有,但不會有大災,這裡距離司天監也不算遠。

    頂多半個時辰的路程。

    騎上心愛的小母馬,與韶音苑的侍衛並駕齊驅,朝著皇城趕去。

    侍衛揮舞著馬鞭喝退行人,時而觀察一下許銀鑼,這位公主殿下的寵臣,麵無表情,眼神專注的看路,儘管無言,但眉宇間透著凝重。

    元景帝的後宮肯定一團亂了,皇後為報殺弟之仇,絕不會放過陳貴妃,不,是陳妃........而後者早就對皇後怨念深重,把她當初假想敵那麼多年........

    “媽的,為什麼元景帝的家事要我一個小銀鑼來操心?還不是因為你女兒養的漂亮。”許七安暗罵一聲。

    快馬加鞭進了皇城,在宮門口被羽林衛攔住,臨安的侍衛是正常返回,但他沒資格帶人進宮。

    許七安示出裱裱當初送的腰玉,當即就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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