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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冷菊冰心(十二客花圖夏之戀之二)作者:寄秋

  「言小姐的舌頭毒得讓我害怕,我來嘗嘗著味道。」舌失一探,他描繪著她豐潤唇形。

  『別挑逗我,我還沒建檔……晤……」要命,他真是卑鄙的男人。

  靈蛇出洞,輾轉不休。

  輕輕佻弄著牙床,似繞似旋的忽進還遇勾著情慾,靈舌與她交纏,一吮一舐間使人的感官都活躍起來。

  年少時期的荒唐哪比得上此刻的激情,陶醉得叫人忘卻自己是誰,原則早拋向九霄雲外。

  意識到他是真正的男人,兩手主動攀向他頸背的言醉醉不想思考,頭往後仰露出白皙咽喉迎接落下的細吻,輕囈動人的嚶嚀。

  一種享受呀!他的挑逗。

  「言小姐,我的表現還可以吧?」粉頰酡紅,星眸迷離,美得令日月失色。

  情慾中的她最動人,像是閃著光芒的鑽石,溫暖而不冰冷。

  「仇先生,還要講評嗎?自大的你也只有這點可取。」於脆打份心得報告給他。

  仇琅低低的輕笑儷咬她耳垂。「小嘴吐不出蜜語,字字淬毒。」

  「可你喜歡得緊,一口一口要吞了我。」她動手解開他胸前的一排鈕扣。

  心動加上喜歡可以構成性愛的衝動吧!

  芳鄰們的勸告猶在耳際,該發生的事是避免不了了,屬於聯合女子出租大廈的古怪現象似乎真的纏上她,該輪到她了。

  愛情是什麼顏色,天空的藍,或是茵草的綠?也許是瑰麗的橙橘色,變幻著五彩姿態。

  他的吻是霸道的。

  但是,是溫柔的霸道,騷動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以呵護的撫觸說服她停止掙扎,全心的投入一場浴火的儀式,重新燃燒。

  火鳳凰的悲壯,冷菊的沉淪,成了一幅美麗的圖畫,盤旋再盤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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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在懷疑石碣?!」

  是問號,也是質疑,方姮靜挨打流掉孩子之後,一切的問題浮上檯面,發人省思。

  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在他與新歡纏綿一夜出現,事情巧得非常詭異,似乎是刻意的安排,有心要破壞剛燃起的愛苗。

  在鷹幫才待上幾天的她都曉得石碣和安恬華不對盤已久,怎麼會毫無嫌隙的一同來請功,而且還挑一大早人家交頸鴛鴦未醒時,實在說不過去。

  雖說安恬華是因仁兄的關係而人了鷹幫,但她在幫中一向沒什麼地位,石碣哪有可能縱容她胡作非為,悶不吭氣的由著她抬功。

  疑點重重不容忽視,法醫的探究心是無窮盡,不追個明明白白實難向自己交代。

  「仇先生不覺得昨天的石碣和今日所見的石碣有所不同嗎?」感覺是騙不了人。

  她一向以敏銳著稱。

  「石碣還是石碣沒什麼不一樣,木訥的老實人。」他相信石碣不會背叛他。

  「仇先生的神經一定很粗,沒看出他小動作上的異常實屬正常。」男人響!粗線條生物。

  仇琅狠狠地摟緊她。「不許再叫我仇先生,你分明在嘲笑我。」

  「實話往往不動聽,你得忍耐著接受,仇,先,生。」一說完言醉醉先笑倒在他懷中。

  「讓人又愛又恨的小妖女,你就不能說一句我想聽的話嗎?」他裝出凶狠的表情恫嚇,眼底的寵溺卻瞞不了人。

  「仇先生好帥,只比聽雨差一點。」她具有中性的野豹風情。

  「聽雨是誰,你的第一個情人?」陳年老醋他吃得有模有樣。

  「鄰居。」不解釋,言醉醉只是單純的笑著。

  「告訴我地址。」她的心裡只能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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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關的電腦螢幕分析著資料,一小瓶略呈乳黃的液體放在碘化鉀旁,顯微鏡下的載玻片上有一小點加了藥劑的待檢物。

  黃昏時分,野鴿子停在電線桿上互啄羽毛,晚霞余虹抹亮了天空,一片祥和寧靜的襯托即將西沉的太陽。

  空蕩蕩的實驗室尚餘一杯熱茶,可見人走得多匆忙,來不及享用頂級的進口紅茶,一旁的筆伴隨著它等候主人歸來。

  報時的布谷鳥探了六次頭,長針與短針成一直線,中原標準時間六點整。

  該是平靜的空間,卻有了不平靜的騷動。

  一道鬼祟的人影悄然靠近,四下查看之後躡著手腳閃入,輕輕推門闔上,好方便他做事。

  這回他學聰明的戴上手套以免留下指紋,頭髮全塞在頭套中避免掉落,僅露出一雙冷殘的眼睛,舉止盡量小心的朝電腦走去。

  一見螢幕上自動顯現的比對暗暗心驚,慶幸早一步攔劫重要成果,手指按下鍵竄改數據,血型及指紋也做了大幅度的變動。

  沒有刻意的破壞,他換走顯微鏡下的載玻片,改以另一種不知名的物質取代,倒掉發黃的精液,以自己準備的動物精液注人至原先的刻度。

  認真的核巡一遍,他盡量不去移動其他東西保持原樣,確定無不利於他的證物後滿意一笑,打算循原路回到他來的地方。

  一回頭,身子陡地一抖,他猛然的退後撞倒一組檢驗藥水,難聞的氣味溢滿一室。

  門口站著他意想不到的人。

  「自首可以減刑,你要自己拿下頭套還是要勞煩別人動手?」早說這一招空城計有效。

  諸葛孔明是中國五千年來最聰明的老人家,他的計策一向靈光。言醉醉在心裡讚揚古人的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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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要小心別惹他鷹性大發,下手起碼有八十斤力道……不,至少快兩百,鼻子都扁掉了。

  石碣?對,他得留活口。「說,你把石碣藏到哪裡去了?」

  「他!@#!%¥%!」「石碣」嘴裡含著血說得模糊,沒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

  「給我說清楚。」仇琅扯著他前襟直搖,搖出他一口血。

  「他……他死了。」自知難逃一死,「石碣」乾脆豁出去的陰笑說。

  「什麼?!」仇琅震驚的鬆開手,深沉的痛佔據他覆著哀傷的眼。

  「石碣沒死。」

  一道女子朗音由門口傳來,安活華一手推著雙手被反綁在後的狼狽男子,一手持著槍抵在他後腦,引來所有人錯愕目光。 * * * * * 

  兩個石碣?!

  一模一樣,一般高度站在一起,幾乎讓人瞧不出誰真誰假,而且同樣慘不忍睹的一身傷,只不過一個的血是干黑的,一個的血是鮮紅直流。

  真可說命運乖舛,取名「石碣」都沒好運氣,衰神纏身好不淒慘。

  「怎麼現在才來?」

  「能趕得上救你一命就不錯了,誰曉得你會失手被逮個正著。」要行動也不通知一聲。

  要不是她剛好走過廊前聽見對話,趕緊到鮮少有人出入的地下室拎出斷食數天的石碣,他被打死也沒人知道,還怪她來得遲。

  「少說廢話,將槍拿好。」他使槍的手是廢了,這筆債非討回不可。

  「還罵人。」早知道就不來救他。安恬華小聲的咕噥著。

  「安恬華,你敢幫著外人對付我?」他身邊的人沒一個可信。仇琅一陣感歎。

  「他不是外人,他是……他是……」安恬華囁嚅的不敢直說「石碣」的身份。

  言醉醉走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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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三○七號女屍……或者說是一具焦屍在於婉婉的現身帶路下,終於在拉拉山的一處山谷尋回,案情大白、兇手伏法,她讓家人領回安葬,從此不再徘徊人間嚇人。

  之前,言醉醉的槍傷讓兩個大男人又差點打起來。刑天冰和仇琅徐天生仇敵似的,一見面就吵得沒完沒了,根本忘了「受害者」的存在。

  她一惱火丟下工作回家休養,管他邵大檢察官像娘兒們似的直跳腳,一再發誓等她驗完三十具因大火而燒得面目全非的屍體一定放她假。

  不過他的信用早就破產,因此她直接把假條丟給法官舅舅,甥舅一家親,豈有不立即批准的道理。

  所以打昨天起,她有一個月的假期,每天混日子看不好笑的綜藝節目和千篇一律的拖棚好戲,無聊的她想尖叫,只好塞滿一嘴爆米花,省得鄰居報警說有神經病。

  「菊花姐喝飲料,你那位黑道大哥被你甩了呀?」甩得好,惡運才不會降臨在她身上。

  什麼詛咒嘛!全是以訛傳訛,戀愛症候群終止於六樓,七樓的她可以高枕無憂,繼續她快樂的打工生涯。

  「小憐妹妹,我好像聽見你在幸災樂禍。」好想踹她一腳。

  憂鬱症,才一天光景她就得了憂鬱症,太悲慘了。

  喔!好厲害,她笑在心裡都聽得見。「沒有啦!人家是在為你惋惜,下一個男人會更好。」

  「除非不怕被這一任的男人揍死。」她還沒想要換男人,她想念他的身體。

  唉!真要命的愛上他,她怎麼那麼不爭氣,隨隨便便魂兒就給人勾走了?

  「嘎!嘎!」來拎憐失望的想哭。「菊花姐還沒把他給踢進太平洋喔!」

  傷心太平洋,小齊的歌,日劇主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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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遑她多想,A錢A得正凶的打工妹蹲在大廈前的花圃,一副不得其解的凝神觀看,怎麼會有人那麼笨?試過一次不成還試第二次.子禪很便宜嗎?

  等了半個小時,她確定沒有生命危險才走近,浪費的人肯定錢多,黑道大哥黑錢多,讓她黑吃黑不打緊吧?她是有愛國情操的女大學生,捐款請往這邊來,她的口袋正空著。

  「呢,黑姐夫你好,我是七樓的打工妹宋憐憐,你還記得小妹吧?」喝!」臉殺氣好可怕。

  不怕,不怕,她拍拍胸口為自己打氣。

  「我不姓黑,也不是你姐夫。」哪來的小白癡,半路亂認親戚。

  「噢!,黑姐夫貴姓?」為免他和其他人一樣過河拆橋,她先敲一筆再說。

  「我已經說過我不姓……等等,你住在這幢臭大廈?」對了,有點印象,她是愛偷聽人說情話的小鬼。

  她有提過呀!「我很窮,你不要打劫我。」

  仇琅忍下揍她一頓的衝動。「帶我進大廈。」

  「帶你進去是無謂啦!畢竟你是菊花姐的男人,我們大廈男賓止步的規定已經由璽璽姐打破,你認識暴發戶秦獅嗎?還有大律師東方奏,以你的職業非常需要他的專業,我可以為你引見,介紹費隨便算一下好了,第一次打八折……」

  「我的職業有什麼問題?」原來住在這幢大廈的人不分老少都有將人逼瘋的特質。

  「嘿!黑姐夫你是做黑的,難免有傷人、勒索的小意外,有個專屬大律師在就不怕人家告,殺人放火兼放狗咬人有人出面為你擺平,我想警察局的茶水不是很好喝,你不會願意三不五時去和一群醜八怪面對面。」

  嗯,她的提議似乎可行,他是需要律師來打點……咦!他幹嗎被個小鬼說動?「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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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敢給我笑得沒分寸,你們大廈的土匪全是被你們這群有病的女人寵出來的。」

  口氣不快,仇琅的一隻大掌擱在雪白玉頸上,似要掐死咯咯笑的女人,眼底是無可奈何的寵溺,再一次哀悼自己愛錯人。

  可是有什麼辦法,愛不由人,愛都愛上了只好從命,他也不是真的抱怨,人生偶爾醉一回是件快意的事,人不可能一路順暢。

  就當是以前壞事做多了的報應,老天為他找了顆良心常伴左右,好時時刻刻「出賣」他。

  「仇先生,你火氣真大,多久沒做愛了?」慾求不滿的男人通常會有點孩子氣。

  解著他的褲腰帶,言醉醉比他更迫不及待。活脫脫的色女表現。

  「久到我快忘記你的味道,言小姐。」低頭一吻,火氣由慾火取代。

  「更是我的不該,讓你積欲不洩,你沒拿樓下的大門出氣吧?」輕輕一笑,她舔吻著他的喉結。

  他哼了一聲不回答這個蠢問題。「你最好把我服侍得服服貼貼,否則我讓你這輩子出不了大門。」

  「是,大爺,小菊花為你捏背如何,要不要順便掐下一塊肉?」指甲陷入他背肌,眼神因激情而泛發五彩。

  兩天不見如隔六秋,「久別」重逢的戀人當然是奮不顧身的投人戰場,戰得香汗淋漓,一室情慾味道濃厚,交織著男與女的喘息聲。

  言語已是多餘,體熱共享的兩人交纏著身軀,共同弄亂一床的羽毛被,嘎吱嘎吱的撞擊聲令人聽了臉紅,好在他們沒鄰居住左右,不然會以為住家附近出現兩頭野獸。

  粗喘漸歇,一身汗水的仇琅擁著愛人翻身躺在他身上,兩人身體仍緊密的結合著。

  「愛不愛我?」

  「你說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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