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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AA制引發的一夜情

AA制引發的一夜情

  上大學的時候,他是學校裏有名的積極分子,曝光率很高,長相還算比較英俊吧,常常會接到很多女孩遞給他的情書和禮物。可經常和他一起參加活動的李肖從來對他不來電,不僅不怎麽喜歡和他說話,連正眼都不瞧一眼。也許就是因為這樣吧,他倒是覺得這個女孩有點特別,就給她寄了一封情書,他們成了戀人。
  畢業一年後他們結了婚。說實話,李肖長得很嬌小,可是她一開口說話,就充滿了火藥味。真正生活在一起後,他才發現李肖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女人”。
  他們的收入不分上下,兩人一起吃飯時,李肖堅持各買各的單。有時候當著他朋友和同事的面,她也是如此,讓他覺得很沒面子。在家裏,她也不怎麽做家務,每每他累到很晚回家,多希望她給他遞上一碗熱氣騰騰的面,可是,沒有。
  一次,他得了胃病,晚上胃痛得不行。也許是心情太差了,他忍不住抱怨李肖,為何不在家裏做飯,既幹凈又經濟實惠,吃起來放心。可李肖卻氣呼呼地對他說你怎麽能這麽說呢,你要知道,他花在做飯的時間要創造多少經濟價值和社會價值?你以為他工作不久就升了職是憑空得來的嗎?是因為他為單位創造了價值。你竟然為了一頓飯來這樣責怪他……
  她的話還沒說完,他就摔門走了。作為一個男人,他需要的是一個溫柔的老婆,而不是成天在他面前創造社會價值的人。
  一氣之下,他撥通了同事張小蘇的電話。張小蘇和他年紀相仿,丈夫在外地讀研究生,她做飯很好吃,常常在周末邀請同事到她家聚餐。
  到達張小蘇家時,她已經準備了四菜一湯,還開了一瓶紅酒。她問他是不是回家受氣了?別往心裏去,小夫妻哪有不吵架的。你看他,老公不在家,想吵架還沒人吵呢。他向她說了李肖的種種不是。不知不覺,一瓶紅酒被他們喝完了……
  醒來時,已是淩晨四點。他嚇傻了,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暗罵自己不是人。張小蘇也哭著說對不起丈夫。最後,張小蘇和他約定:他們是酒後失態,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誰也不能對別人提起。
  當他跌跌撞撞地回到家時,李肖居然睡在客廳的沙發上。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他就感覺到心虛。李肖走近他,伸長脖子聞了聞,然後狠狠地給了他一耳光,倒在床上哭起來。那天下午,李肖遞給他一紙協議,說他沒有不簽的可能。
  他向她懺悔了整整三個月,她仍不肯原諒,他只好簽了離婚協議書。
  他和前妻開始“異性合租”
  離婚那天,李肖表現得很理性,不僅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哭哭啼啼的,還和他有說有笑,倒是他,心裏覺得堵得慌。
  因為是他對不起她,在分割財產時,他主動要求把家裏的東西全留給她。當他絕望地回到家裏,收拾了換洗衣服準備走的時候,李肖卻叫住了他,她說雖然他們已經不是夫妻關系了,但至少他們還是朋友。你現在身上也沒什麽錢,又沒找到住的地方,暫時就住這裏吧,就算他們是異性合租。等他存夠了錢,把這房子裏你的那一份錢還給你了,你買套房子後再走吧。
  他真沒料到李肖會這麽大方,想到那些離婚時為了財產,和丈夫鬧得撕破臉皮的女人,她的一番話讓他更覺得自己不是人。
  接下來的一個月,倒是相安無事,她住主臥,他睡客房。他倒是覺得這種離婚不離家的日子挺快活的,不管他回家多晚,李肖也不會多問一句。只是想想李肖一個人躺在大床上,恐怕很難受吧,有好幾次,他淩晨回家,發現她屋裏的燈還是亮的。
  其實,自從那件事情過後,他和張小蘇都沒有單獨見過面,畢竟那一次他們都是無意的。
  一個周末,一幫老同學聚會,他和李肖自然被請去了。他和李肖一出現,同學們就開起了玩笑,說,真沒想到,當年在辯論會上各不相讓的兩個人做起夫妻來,竟然這麽般配,真是校園愛情的典範。他和李肖小心地演著戲。吃完飯後,他們還在大家的掌聲中跳了舞。
  回到家裏,已是半夜2點,李肖的酒勁來了,走到樓梯口,她撒嬌說走不動了,他去背她……
  醒來時,已是日上三桿,李肖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踢了他一腳,說混蛋,趕快給他出去……
  傷心遊戲讓他死了心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不再沈迷於泡吧、喝酒,而是下班後就早早回家。但是對於他的表現,李肖似乎沒有表現出多大的熱情。他嘗試著跟她說,他們還是相愛的,他們的婚姻應該繼續下去,沒想到李肖居然很冷酷地告訴他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復婚的可能。
  那天晚上,他提前回家,一個人在家喝著悶酒,一瓶紅酒就要喝完的時候,李肖回來了,她居然坐下來,把他剩下的酒都喝掉了……
  從此,他們像有默契似的,每半個月,會在一起喝點酒,然後他搬進臥室去睡。
  這種默契開始讓他認為,他們之間還是有感情的,李肖離婚不過是為了懲罰他的背叛。他們現在過的這種生活,其實和正常的夫妻並無不同。
  他還天真地以為,他和李肖過不了多久就可以破鏡重圓。所以,每當有知情人給他介紹對象時,他都謝絕了。
  2008年元月,單位派他到北京總部學習,可他又不想在這個重要的時候離開李肖。晚上,他問她他們單位要派他去學習兩個月,回來後就會升職,你說他去不去?沒想到李肖頭也沒擡地就回了一句:當然去了,這麽好的機會。
  等他帶著升職通知回了家,李肖正和一個男人坐在一起看電視。看見他回來,李肖一點也不慌,她介紹說是她的男朋友,像是在向他示威。接著,她又給那個男人說他是她的一個遠房親戚,經常出差,偶爾來住住。
  他想發火,可是他已沒有資格再幹涉她的私生活。男人走後他沖她大吼:沒有感情為什麽還和他在一起?李肖無恥地說是他們都是成年人了,這不過是生理需要而已。他呆坐了幾個小時後,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搬走了。
  (馬漢濤的講述暫停了一下,而他卻對他的經歷心生厭惡:“這是你為當初的過錯付出的代價。”馬漢濤可能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只好自嘲說:“他知道李肖是在折磨他、報復他。”)
  戒備所有接近他的女人
  離開李肖,他開始尋找自己的新生活。因為升職加薪,他也很快買了一套房子。
  這時一個叫袁潔的女孩走進了他的生活,在他想進一步發展他們關系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李肖的話,他試探地問袁潔你和他在一起,是因為真的愛他,還是因為他是副總經理。袁潔笑了:坦白說吧,現在哪個女孩會愛上沒錢又沒事業的男人。袁潔說的是事實,但卻讓他感到絕望。李肖是為了生理需要和他在一起,而袁潔則是為了錢。
  從此,他對所有女人都沒有了感覺,去看醫生,醫生說這是心理問題引起的,心病還要心藥醫,但他決不會去找李肖。
  一天,李肖突然打電話給他,他在一家酒吧找到了她,從她斷斷續續的哭訴中,才知道那個男人借著合夥做生意的名義騙走了她所有的存款。
  他將李肖送回了家,她暗示他可以搬回來住,甚至可以考慮復婚。但他已經沒有這個念頭了。
  (說到這裏,馬漢濤深深地舒了一口氣,低著頭說:“一直到現在,他都無法擺脫這種心理問題,對於所有接近他的女人,他都懷疑她們的動機,他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馬漢濤請他幫助他,因為他沒有勇氣面對心理醫生。他將他的故事告訴一位心理學碩士,這位朋友說馬漢濤的癥狀是典型的心理型性障礙。前妻對他的感情傷害,讓他對性愛的實質產生了困惑,他已經不明白,性愛到底是為生理需求而存在,還是為愛而存在。
  這位朋友請他轉告馬漢濤:盡量放松對性愛的戒備心理,不要因為受過一次傷害就否定性愛中愛的存在。同時,應該學會寬容,不能否認,在現實生活中,有些人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選擇性愛或婚姻。但不應以偏概全,把所有真心的感覺全都抹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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