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生一等人回去之後,衛生站里的女人把他們圍得團團轉,林馨蘭纏著曉生一等要他們講今天比賽的經過。
沈陽卻說:“有什麼好說的?今天不是看電視了嗎?”
“可是我想聽他們自已說啊,電視報道得那麼精彩,我想現場一定更好玩的。”林馨蘭說。
張偉傑說:“很好玩?你簡直站著說話不腰疼啊!當時的情景你知道多凶險,他們那些個專家一點都不把我們放在眼里……”
曉生今天發了功,身體有點疲倦,也懶得去聽張偉傑的“精彩”評書,在衛生站找了一個沒人的房間,進去靜靜的坐著,他要調息一下了,明天,後天還有兩場惡戰呢!
他懶懶的坐在椅子上,調息也不像老樸那樣盤膝正坐,而是隨隨便便把腿架在桌子上,反正練氣最重要的不是姿勢,而是靜心,心不靜姿勢標准也沒用。
“曉生哥,你很累了嗎?”劉如焉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他的身邊。溫柔的說。
“哦,如焉,怎麼不去聽娘娘腔說書?”曉生收起了腿,身子稍稍坐正,在柳如焉面前他總是比較正經,也不敢像對沈雪那樣,兩人除了那一次在柳家的肌膚之親之外,後來就再也沒有過。
“我看你一個人走了,擔心你有什麼事,所以就來看看你。”
“我沒什麼,只是有點累了!”
“手術一定很辛苦吧,我給你按摩一下吧!”柳如焉體貼的把雙手放在曉生的肩膀上,輕輕的給他揉起來。
“如焉,這些日子冷落你了,真是對不起!”曉生輕輕的把手搭在柳如焉的手上。
“如焉只要能跟在你身邊,天天能看得到你就知足了。其它的如焉不會去想的。”
“我覺得這樣很拖累你,如果你覺得有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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