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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篡唐 作者:庚新 ( 連載中 )

篡唐 作者:庚新 ( 連載中 )

【內容簡介】生于亂世之中,身世撲朔迷離。
            我本無心向富貴,奈何富貴逼人來……
            且看一個現代人的隋唐故事!
            有恩怨情仇,有金戈鐵馬,還有那數不盡的風流……





第一卷麒麟閣上春還早 第一章今夕是何年

  溫熱的液體,噴濺在李建國的身上。

  耳邊迴響著淒厲的哭喊聲,金鐵的交擊聲,嘈鬧無比。

  李建國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女人的面容。這女人大約在二十出頭的模樣,長的也很清秀。只是此刻那張蒼白秀美的臉上,似乎因痛苦而扭曲。

  女人伏在李建國的身上,雙臂卻撐起了身子,好像害怕壓著李建國。

  「寶寶,沒事兒的,別怕!」

  女人低下頭,正好和李建國的目光接觸。

  蒼白的臉上強擠出一抹笑容,溫聲低語,伸出一直手臂,把李建國抱在了懷裡。

  李建國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個嬰兒!

  「休走了逆賊,一個都不要放過!」

  有人在大聲的叫喊,聲音似金鐵一般,中氣十足。

  女人臉色一變,掙紮著站起身來。李建國還沒有從自己變成嬰兒的震驚中醒悟,卻駭然的發現,在女人的胸口處,一支利矢從後貫穿了她的身體,露出寒光閃閃,仍帶著血跡的箭鏃。這女人,身受重傷,李建國立刻明白過來,噴濺在他臉上的溫熱,就是她的鮮血。

  而先前女人撐著身子,是害怕箭鏃傷到李建國。

  李建國有點發懵: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四十歲的年紀,一下子變成了嬰兒;又遇到這樣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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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麒麟閣上春還早 第二章開皇十八年

  黑夜降臨,夜風帶著絲絲的寒意。

  風,並不熾烈,卻有些刺骨。李建國不清楚這是什麼年代,更不可能知道,這是什麼季節。躺在巨石縫隙裡面,雖有藤蔓遮擋風寒,但還是被凍醒了。畢竟還是一個嬰兒,就算身體素質再好,也有些承受不住。飢寒交迫,用在此處正好。

  縫隙並不大,甚至無法翻身。

  李建國睜開眼睛以後,飢餓感頓時湧來。

  詭異的變成了嬰兒,又詭異的遭遇追殺……李建國有點擔心,言虎能不能逃出寧長真的追殺。他雖然不懂得什麼,但也能看出來,言虎和他分別時,身受重傷。

  好像一部武俠劇啊!

  寧長真?

  真是一個陌生的名字啊……

  一想到自己所遭遇的種種,李建國的腦袋瓜子裡,又變得混淪起來。

  月光如洗,從藤蔓的縫隙間撒進來。

  這似乎是一個荒僻之地,當夜深人靜時,遠處的山巒中,傳出一陣陣狼嚎之聲。

  李建國有點怕了,但又無可奈何。

  言虎把他放在這裡的時候,好像是中午頭剛過。

  可如今已經入了夜,約摸著至少也要八九點的模樣。言虎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只怕凶多吉少。好吧,就算他能逃出寧長真的追殺,如果他再不回來,自己就危險了。要想個辦法,自己如今是小小的嬰兒,手無縛雞之力,又該如何是好?

  也不知道,這大半夜的,會不會有人路過?

  李建國一方面期盼著言虎能逃出生天,快點返回;而另一方面,則是飢寒交迫,希望能有人路過,也能求個溫飽。總之,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心裡很矛盾。

  身體,已凍得快失去了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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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麒麟閣上春還早 第三章門閥之鄭氏

  李建國重生時,也算事業有成。

  堂堂中原省會的分管市長,主抓農業生產,性子很清玄,頗有隨遇而安的淡泊。

  沒什麼背景,卻在仕途上平步青雲。

  這不僅僅是要有超強的能力和審時度勢的眼光,同時還要歸功於他那份四十載沉澱出來的淡泊。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正所謂,爭是不爭,不爭是爭,李建國深得其中三昧。在做好本職工作的同時,他喜歡看書,一部資治通鑑熟讀於心。

  以銅為鑑,可以正衣冠;以人為鑑,可以明得失;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

  懷著這份淡泊,李建國一路披荊斬棘。

  許多當年的同僚為爭而爭,卻落得個身敗名裂,而他卻始終屹立,以四十歲的年紀成為分管市長,可謂是前程遠大。可誰又能想到,就在他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時候,竟遭遇到這種離奇的事情……一覺醒來,整個世界都變了,他更覺惶恐。

  猜測出重生的年代之後,李建國的腦袋嗡嗡直響,感覺很疲憊。

  如果說,精神上他擁有四十歲人的成熟,可這身體機能,卻終究還是個嬰兒罷了。

  從鄭大仕口中推測出一些端倪之後,李建國覺得好疲憊。

  當鄭世安把他從鄭大仕的手上接過去的時候,他正處於迷濛恍惚之中,甚至沒有聽清楚,鄭大仕後來所說的那些話。迷迷糊糊的,李建國在重生之後,第二次進入夢想。在睡著之前,他依稀想到了一些事情,可是太迷濛,讓他難以捕捉。

  寧長真口中的陛下,想必就是隋文帝楊堅了!

  那麼自己重生後的生父,又會是什麼人呢?被楊堅派人追殺,恐怕不會太簡單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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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麒麟閣上春還早 第四章有故事的人

  鄭言慶後來才知道,這個鄭善果是鄭譯兄弟的兒子。借助鄭譯的關係,鄭善果現如今剛剛從沂州刺史的位置上卸任,升任右光祿大夫,地位遠遠高過了鄭大士。

  可在鄭大士面前,鄭善果只是一個晚輩。

  哪怕他身為嫡傳一支,面對官職小過他的族叔,也必須要恭恭敬敬。

  鄭善果所說的『元妃』,正是隋太子楊勇的正妻。

  後世的史書裡,對隋太子楊勇頗有同情之意,說他性情溫厚,有長者之風。只不過喜歡奢華,有些貪戀女色。

  對這個說法,鄭言慶不太相信。

  自古以來,成王敗寇。李唐奪取了楊隋江山,自然會有一番粉飾。隋煬帝作為亡國之君,不可避免的會遭受詆毀。那麼當年作為隋煬帝滴對手,楊勇自然會被美化。不如此,又如何能凸顯出李唐的豐功偉績?更何況,這《隋書》出自唐人之手……

  楊勇不喜元妃,由來已久。

  後來有趣了雲詔訓為妾,更是把原配拋之腦後。

  元妃也是貴族出身,又如何受得了這種冷落。加之身體緣故,最後因心痛而猝死。

  滎陽鄭氏,一直都支持太子楊勇。

  雖然不知道元妃之死,會出現什麼結果,但鄭家的人都敏銳的覺察到了一絲不妙。

  隋文帝的老婆,是獨孤皇后,是個性情善妒的女人。

  想當年隋文帝起家,多半有獨孤皇后家族的支持,故而對獨孤皇后也是言聽計從。

  楊勇貪戀女色,原本就不得獨孤皇后的喜愛。

  元妃又是獨孤皇后為楊勇選中,她這一死,定然會引發出獨孤皇后和太子的衝突。更何況,現如今身為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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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麒麟閣上春還早 第五章安遠堂二爺

  鄭言慶不知道朵朵找他,究竟是徐媽的主意,還是她自作主張?

  但想來,自作主張的可能性大一些。因為根據他的觀察,徐媽是個謹慎小心的女人,絕不會輕易做出格的事情。來鄭家已有三年,徐媽非常低調,從來不惹事。

  這裡面,有鄭世安的因素,但更多的則是因為徐媽自身的緣故。

  比如,她很少離開鄭世安的住所,待人接物也很小心,從不和別人爭搶什麼風頭。要說起來,徐媽長的挺清秀,但她從不打扮,反而有意無意的掩飾她的容貌。

  崔家小姐過門之後,還帶過來了兩個通房丫鬟。

  久而久之,鄭仁基甚至忘記了徐媽的存在。當年的那點小心思,也隨之煙消雲散。

  所以,鄭言慶覺得,今天朵朵主動來找他,恐怕是瞞著徐媽。

  按照她的說法,她已完成了築基,需要足夠的條件,來突破瓶頸,早日進入煉氣的階段。雖然鄭言慶不瞭解朵朵說的合適年齡究竟是多大,但想來已快要臨近。

  否則,朵朵怎可能找上自己?

  鄭世安是安遠堂的大管家,手中掌握著財政大權。

  安遠堂一應收入支出,按道理應該是由鄭大士和鄭仁基掌控,亦或者由崔家小姐來接手。但鄭大士對鄭世安極為信任,而鄭仁基在和崔家小姐成親之後,變得官路亨通,竟然攀上內史令楊素的路子,官拜內史府法曹參軍,從六品的職務。

  如此一來,鄭仁基更無暇打理家務。

  崔家小姐的性子柔順,也鎮不住府內的那些傢伙。鄭大士乾脆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由鄭世安打理。如果沒有特殊的緣故,鄭大士也不過問,讀書養氣,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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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麒麟閣上春還早 第六章山雨欲來

  鄭言慶沒見過鄭常,但不代表他不知道鄭常。

  身在安遠堂,他必須要留意每一個人。特別是安遠堂的那些大人物們,更要琢磨一下。前世近二十年的仕途生涯,讓他養成了處處留心的習慣。他如今只是一個賤口奴僕,性命幾乎是完全掌握在別人的手裡,不察言觀色,定會大難臨頭。

  好在他只是個小孩子,安遠堂的人在說話時,也不會刻意避開言慶。

  根據從別人口中瞭解的狀況,鄭常的性子和鄭大士不太一樣。鄭大士性情豪爽,雖謹慎小心,但卻不會拘泥於細節。而鄭常則是心思細密,不會輕易表於眼色。

  也就是說,鄭常這個人有點陰。

  幾個月前還說自己前程遠大,突然間卻丟了官職。

  如果換做另一個人,言慶未必會在意。但鄭常不一樣,他是安遠堂的二號人物,地位非同小可。至少在目前來說,言慶的命運和安遠堂聯繫在一起,所以不得不多加留意。不知為什麼,他總是覺得這件事當中,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吃罷了晚飯,鄭世安就睡了。

  畢竟年紀不小,加之事務繁雜,心情有不愉快,難免生出疲乏。

  而鄭言慶則坐在天井中,抬頭看著閃爍的星辰,心裡面卻在思索著鄭常的事情。

  「言慶,怎麼還不回房休息?」

  徐媽走到他身邊,手裡拿著一件半袖坎肩,給言慶穿上。然後,她溫言道:「言慶,你似乎有心事?」

  「徐媽,二老爺要回來了!」

  徐媽看鄭言慶的目光,總是溫和慈祥,好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樣。

  言慶隱約知道,徐媽還有一個兒子,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小,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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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麒麟閣上春還早 第七章小看了古人

  出乎鄭言慶的意料,鄭常在回來之後,並沒有表現的太活躍。

  他也沒有急於接手鄭家的事物,大部分時間都陪著鄭大仕說話聊天,偶爾出去,也是早早的回來,甚至不怎麼和外人接觸。這倒也符合了他眼下的情況,待罪之身,罷官而回,又怎可能有好心情,整日和別人說唱應和?那才真的不正常。

  可眼看著一天天過去,卻找不到鄭常的破綻,言慶心裡有些著急。

  已經入冬了,還下了一場好大的雪,再過些時候就是新年了,言慶就要隨鄭世安前往洛陽。

  言慶希望,能夠在去洛陽之前,找合適的時機來提醒鄭大仕。

  要知道,站錯隊伍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特別是在古時候,動輒滿門抄斬,即便是世家大族,也難倖免……

  最明顯的例子,莫過於在開皇二十年時,太子楊勇被廢之後,太子舍人崔君綽受到牽連,險些丟了性命。如果不是因為崔君綽娶了個宗室老婆,難保不是人頭落地。

  可即便是這樣,也被沒收家產,趕回滎陽老家。

  崔君綽是清河崔氏鄭州房的族人,同樣有著深厚的世族背景,而且還是宗室,也落得如此下場。崔君綽回滎陽的時候,鄭世安曾奉命前去拜見過一次,言慶也跟隨去了。據鄭世安說,崔君綽家中的田產充公,奴僕販賣,只能靠族人的救濟為生。

  有崔家的這個例子,言慶可是很擔心。

  萬一鄭常惹出事端,連累了鄭家也就罷了,弄不好連他鄭言慶也要被牽連。

  他現在很享受在鄭家的生活。

  身份地位雖然不高,可是過的很逍遙,也沒有人敢為難他。

  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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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麒麟閣上春還早 第八章殺人了

  言慶也是無奈之舉!

  前世為官,他深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多少個急先鋒,多少個鋒芒畢露者,最後都是淒涼謝幕。為政十數載,言慶從不會主動跳出來,更多時候,他喜歡居於幕後。

  《老子》的無為而治,並非是碌碌無為。

  關鍵在於一個『勢』,言慶最擅長的,就是借勢。

  但現在,他無勢可借,也無人可用。

  就算是鄭世安,也不可能聽了他一句話,就去冒冒失失的派人監視鄭常和王景文。

  畢竟,這年月尊卑觀念深入人心,普通人哪敢有犯上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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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遠堂內宅,有一個幽靜的小院子。

  院落中,只有一間青磚紅瓦的小房間,是鄭大仕看書休息的場所。屋後,有一塊花圃,如今被殘雪覆蓋,透出凋零之氣。一朵紅梅,在花圃的角落中綻放,在皚皚的白色之中,散發勃勃生趣。

  書房名紅蘆,蓋因那房頂紅瓦,生有茅篙,映襯紅瓦,若同紅色蘆葦。

  鄭大仕正端坐於書房中,看著鄭世安為他煎茶。

  他微笑道:「世安,你這煎茶的手藝,可是比言慶差了一些。」

  鄭世安嘿嘿一笑,「言慶這孩子,學東西很快,也很上心。只是性子清冷了一些,不像個小孩子……不過他很懂事,也很孝順。呵呵,多謝老爺給了老奴一個好孩子啊。」

  「這本就是你應得的嘛!」

  鄭大仕說到這裡,話鋒突然一轉。

  「世安,徐媽的來歷,你可曾查探清楚?」

  鄭世安分出湯花,表情嚴肅,「老奴查探過,但至今仍沒有線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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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麒麟閣上春還早 第九章無間道

  裴安死了,屍體被砍得血肉模糊。

  下手的自然是朵朵,小丫頭發瘋似的用橫刀砍跺,鄭言慶站在一旁,並沒有阻攔。

  他知道,朵朵這是驚懼過後,產生的癲狂。

  如果不好好的發洩一通,不曉得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

  等朵朵發洩完之後,鄭言慶從地上撿起裴安的衣服,披在朵朵的身上。不過朵朵立刻把那衣服扔到一旁,蜷縮在床榻邊,低聲抽泣。

  「朵朵,把衣服披上,別著涼了!」

  言慶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朵朵的身上。

  這一次,朵朵沒有再扔掉,雙手抓著衣襟,粉靨蒼白,臉上還帶著淚水。那梨花帶雨的嬌柔,絲毫沒有往日的颯爽。言慶心裡一痛,不由得上前,用力抱緊朵朵。

  原本想趁著祭灶的時候,尋找一些證據。

  可是祭灶結束後,言慶發現朵朵還沒有回來,而裴安卻不見了影子。鄭常和王景文都在,裴安卻不見……言慶立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就找了個藉口,前來查看。

  如果再晚一點,朵朵的清白就沒了。

  別看小丫頭平時咋咋呼呼,一副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樣,可實際上,脆弱的很。

  「朵朵不怕,壞人已經死了。」

  懷抱著小丫頭,言慶並沒有什麼想法。

  畢竟,朵朵在他眼中,還是個小孩子。他也沒有戀童癖,更不是怪大叔,除了心痛,怎可能會有其他的念頭。不過,剛才看裴安欺負朵朵的時候,言慶真怒了!

  片刻之後,朵朵終於平靜下來。

  「言慶,證據找到了。」

  彷彿是在一剎那間,朵朵長大了。也不再稱呼言慶做小秀才,而是變成直呼其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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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麒麟閣上春還早 第十章唯別而已矣

  當王頍被帶出來的時候,和言慶打了一個照面。

  雖然沒有說什麼話,但鄭言慶卻突然明白過來,他似乎狗拿耗子,有點多管閒事了。

  想想也是,兩晉南北朝三百餘年的動盪,朝代更迭。

  在如此亂世當中,鄭家卻能屹立不倒,自有他們一套生存的智慧。

  鄭言慶能看出來的破綻,鄭大士能看不出來嗎?可是,鄭大士為什麼要裝糊塗呢?

  「言慶,老爺讓你進去說話。」

  鄭言慶連忙起身,跟著那家人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後堂。

  雖然一再的告誡自己,不要小看了古人。可不經意之間,還是會有一種優越感。

  言慶也說不清楚,這優越感從何而來。

  是因為瞭解歷史的走向?其實,言慶所知道的,不過是史書上記載的大方向而已。

  其中的細節,許多真相,早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湮沒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不知細節,就算瞭解了大方向,又能如何?這其中的點點滴滴,都有可能讓人丟掉性命。所以,當鄭言慶走進後堂大門的一剎那,已徹底拋棄了所謂的優越感。

  他已不再是什麼分管市長,前世所擁有的所謂政治智慧,還是不要再賣弄了!

  「大老爺。」

  鄭言慶在堂上輕聲開口。

  鄭大士放下手中的花名冊,上上下下打量言慶。

  雖然神色嚴峻,但眼中還是流露著欣賞之意。畢竟,在鄭大士的眼中,言慶這麼大點的小孩子,居然能看破許多成年人都無法看破的事情,也說明了他的不一般。

  而且,鄭言慶這麼做,無疑是出自於對鄭家的忠誠。

  一個忠誠,且有智慧的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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