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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世紀往生傳

e世紀往生傳
人生的最後一著—代序
俗語說得好:「千古艱難惟一死」,因為「死有重於泰山,有輕於鴻毛」;而且無論你是蓋世英豪,或是平頭百姓,不管生前如何善於文過飾非,欺世盜名,到得了臨終這一著,絕難偽裝作假,只能乖乖隨業受報,浮沈六道,因為此刻身不由己,一切難以作主。除非我們能認清真相,虔修淨業,念佛功深,才可能自在往生,永脫輪迴。



回顧學佛之初,每對「淨土聖賢錄」或「往生傳」上那些站著走,坐著走,瀟洒往生的諸上善人極為欣慕,心嚮往之。然而,這些陳年公案大都遠在唐宋明清之前,最近的也僅見於民國五、六十年代,資料也極為有限。時間上離我們似乎頗為遙遠,尤其更難讓所謂「E世代」的孩子們去疑生信。因此,蒐羅選輯最新版的「往生傳」,便有其迫切的需要;因而在三年前便暗自發心,積極篩選篇章,敬慎審稿,幸賴三寶加持,總算圓滿達成這小小的心願。



所謂的「E世紀」,指的是電腦網路蓬勃發展的年代,時間界定在西元二千年的前後。而本書資料網羅的範疇,包括了海內外的宗教期刊、訃文行傳、紀念文集等;而其地域則涵蓋了兩岸三地、美加澳洲,甚或東南亞等地的華人世界;往生者包含男女緇素四眾同修,其中以在家女眾居多。此外,二十餘位執筆人大都為現場目擊者,他們不是家親眷屬,就是同修師友,儘管其文詞質樸無華,筆端卻帶摯誠真情,感人至深,讀來令人動容,這是很難得的。



一般來說,念佛往生者通常伴隨有瑞相出現,譬如親見佛來接引,遺體散放異香,目睹佛光、蓮花、蓮台,聽見天樂凌空,或頭頂熱氣蒸騰等等,不一而足。其中最信而有徵的,當以往生者臨終前自述:「佛來接引,我要走了。」最具說服力。不過由於念佛修學情況各殊,我們難以推斷個案的修行境界,到底是功夫成片,還是一心不亂,這一部份留待讀者細心觀察。



最值得一提的是,往生者臨終前,或多或少都會宿世業障現前,或見冤親債主現身障礙,不然就是病苦加劇,干擾正念現前。在這驚險的關鍵時刻,只有全靠同參道友、家親眷屬從旁護持,如法助念飭終,以免功虧一簣;最怕的是無知的孝子賢孫,流於感情用事,往往就淪為破壞往生大事的冤親債主,這是不得不事先提防的。



本書的編集完成,見證了末法時期的現代人照樣往生有份,淨土聖賢的香火傳承相續不熄。最後,要至誠感謝林港、胡憲卿兩位師兄撥冗幫忙校對,有了他們的付出,本書才能與讀者見面,也才能激勵淨宗同修加功用行,報盡同生極樂。阿彌陀佛!



學謙  謹識於台南市淨宗學會  

西元二○○二年十二月

預知時至  走得歡喜
■上海/徐業華居士
徐馬蘊淑老居士往生見聞記
淨空老法師俗家慈母馬太夫人,於一九九五年五月二十九日下午四時三刻,在上海寓所安祥往生彌陀淨土。詳細經過情形,請見法師弟弟徐業華居士報告:



各位領導、各位大德、各位同修、各位親朋、好友:



大家好!阿彌陀佛!



今天我代表家兄淨空法師以及全家,衷心感謝大家前來祝賀家母念佛往生極樂。



慈母馬蘊淑生於一九○五年,出身清寒,心地善良,為人賢淑,勤勞持家。家父早年(一九四七年)病逝,家中一無所有。慈母做工維持全家生活;家兄失學,自找工作。



家鄉解放後,得到政府的關懷,慈母能進工廠工作,我也能繼續讀書升學。一九五七年復旦大學畢業,留上海工作。慈母於一九六一年退職來滬,操理家務,勤勞節儉,助人為樂,鄰里和睦。



一九八一年得到家兄信息。慈母看到家兄照片,知道家兄出家,心裡有些難過。



一九八四年淨空法師應邀赴香港弘法時,慈母在政府的關懷下,八十歲高齡,首次獲准前往香港與家兄相會。慈母見到法師,心情平靜,沒有流淚,只對法師說:「我天天想你!」法師對慈母說:「要天天想阿彌陀佛,以後往生極樂,大家都能在一起。」



在港短短十天,初步聞到佛法。返滬後,從此吃長齋。每天念佛、禮佛,求生淨土。慈母雖不識字,但聽了法師弘法錄音帶,看了弘法錄影帶,知道念佛法門的好處,確信西方極樂世界的美好。開始發大願,堅持一句佛號念到底。但初期每天念佛,有時夾雜,掛念日常瑣事,以後能逐漸一切放下。尤其近兩年,能一向專念,身心清淨。有時海內外居士、親友,包括法師來家看望,都很平靜。說話不多,勸人吃素、念佛、同歸極樂。



一九九二年曾患病住院,在病房中堅持念佛,廣結法緣,和醫務人員及病友關係很好。在院期間,還曾見到觀音菩薩金色莊嚴,歡喜無量。住院一個多月,病癒回家。



一九九四年春又患病住院。有一天告訴桂芳(重姪女):「我看到阿彌陀佛!」還說要走了。並關照:「不要哭,這是喜事。幫我誠心念佛就好。」廿天後,痊癒出院。回家後又告訴桂芳:「明春我要走。」



今年四月份,身無痛苦。有一天對桂芳說:「我要走了!」桂芳問:「到何處去?」老太太回答:「去西方極樂世界!我帶你去好嗎?」桂芳說:「我現在不去。你去過極樂世界嗎?」老太太回答:「我去過。極樂世界好得很!以後大家都去。」桂芳說,老太太是預知時至。



近來真正做到萬緣放下,一心念佛。行住坐臥都在念,吃飯也在念佛。有時跟念佛機默念,有時放聲念。半夜醒時也在念,專誠精進。



五月二十五日美國賴桂英居士來家看望。慈母精神很好,勸大家念阿彌陀佛,求生淨土。五月二十七日略有感冒,用些口服藥。二十八日有些熱度,請醫務人員來家治療,靜脈注射抗生素。二十九日開始退熱,量血壓、測血糖都正常。桂芳說,老太太這次又好了。



下午我扶她起來坐床。桂芳餵稀飯。我們一邊念佛,一邊餵飯。此時念佛機在枕旁是晝夜不斷開著,突然念佛機發出重奏佛號。桂芳說,是否念佛機出毛病?但幾聲後又恢復正常了。慈母吃了半碗稀飯後,睜眼看著西面阿彌陀佛像,又回過頭看我。於是仰望空中,念了兩聲阿彌陀佛,第三聲阿...未完,就走了。我們給慈母助念。



慈母於一九九五年五月二十九日下午四點三刻(農曆乙亥年五月初一)往生。身無痛苦(慈母有糖尿病,左腳跟有潰爛約兩個月,一般不易癒合,但在一週前卻痊癒而無疤痕。另外腿腫也消失了,不可思議),正念分明,在念佛中瞑目,安祥而逝。走得瀟灑,走得歡喜,享年九十歲。終於到達她日夜思念的淨土,念佛往生極樂!



就在往生一個月前,法師從美國快件寄來《飭終須知》一書,可能有預感。這書對我非常重要,看完後,知道在往生前後應注意的事項。



慈母往生的當天,請幾位居士來家,念佛不斷。時至半夜,出現種種瑞相。居士們見到慈母頭部放光,有見彩色;有見金黃色;有的見頭頂有蒸氣。室內常有陣陣異香,慈母面色如生,安祥如睡眠。



第二天(五月三十日),居士們輪流繼續晝夜念佛、繞佛。下午六時許(往生二十四小時後),居士們開始給慈母沐浴、更衣。身無污穢,面色紅潤光澤,體軟如棉(頸部、手足、肢體比生前還要柔軟)。居士們見到歡喜無量,無不讚歎!



第三天(五月三十一日),上午九時多在佛號聲中殯儀館來人接迎。在搬動時,體軟如常,工人均說從未見過。居士們告之,這是念佛修行結果。當時給工人送些佛書、佛卡。阿彌陀佛!他們也歡喜無量!



慈母雖不識字,自聽法師開示,聞到佛法。篤信淨土法門,發大願,一心一意專誠念佛。預知時至,終於在一片念佛聲中往生極樂。走得歡喜!這給我們家人樹立榜樣。親眼見慈母念佛往生,鼓勵我們今後更用功學佛。要斷惡修善—諸惡莫作,眾善奉行。



佛教是佛陀至善圓滿的教育,可以使家庭圓滿,國家安定,世界和平。學佛就應多做些濟世利人、造福社會等,有利於國家的建設事業。



淨空法師現因在新加坡弘法,不能回國,但他來電,非常感謝大家。法師在海外,但心繫中華,熱愛祖國,擁護祖國和平統一,並為建設祖國和繁榮祖國的文化教育事業,盡自己一點棉薄之力。謝謝大家。



最後祝願同修們,發菩提心,一向專念。一定能萬人修萬人去,皆可往生,同登極樂。謝謝。



—轉載自「淨空法師專集有聲版網站」

決定往生
■北京/王運珠
王維義居士往生實錄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九日至二千年一月一日,我與家母隨中國大陸北京居士一行三十人的首批參學團,赴新加坡佛教居士林念佛參學。本來家父王維義也是同行,感謝大慈大悲阿彌陀佛,家父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三日清晨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圓滿了他一生大願。十二月廿日晚七點老和尚淨空上人慈悲會見北京居士,聽了領隊沈老居士詳細介紹家父往生的情況後,老和尚連連點頭說:「好,好,決定往生。」



十二月十三日這天,家父於凌晨三點起床,大小解後為家中爐子添煤,當放至第三塊蜂窩煤時感到有點不適。家母以為他累了,讓他臥床休息。他本一直念著阿彌陀佛聖號,於是作吉祥臥,佛號聲清清朗朗。約至六點鐘,他念佛聲愈來愈大「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大阿彌陀佛,大阿彌陀佛,大佛...」聽不到聲音了。家父沒有任何病苦,沒有拖累煩惱任何人,乾乾淨淨,瀟瀟灑灑,安祥而逝。阿彌陀佛大願指示「我作佛時十方眾生。聞我名號,發菩提心。修諸功德。奉行六波羅蜜。堅固不退。復以善根回向。願生我國。一心念我。晝夜不斷。臨壽終時,我與諸菩薩眾。迎現其前。經須臾間。即生我剎。作阿惟越致菩薩。不得是願。不取正覺。」家父臨終正念分明。大願懇切,信心堅定,自在往生,恩師印證,全家欣慰,諸位居士隨喜殊勝。



往生當日,作為大女兒,我與家母、弟妹及幾位同修在家十二小時不斷念佛迴向,無任何干擾夾雜,十分清淨殊勝;與此同時,鼓樓念佛同修亦八小時共念迴向。第二日下午二點向遺體告別,家人撫摸其體柔軟,諸位同修從各區縣四面八方趕到現場,幾十人朗聲念佛又送一程,佛號朗朗迴向虛空法界一切眾生。第三日送八寶山火化,大妹貼近細看家父遺容,更加慈祥安和並散發陣陣異香。火化後靈骨雪白如玉、無雜色,留下一顆牙齒,我們全家深深明白,他的的確確去了極樂世界。



家父往生前一個月,我們都在作赴新加坡的準備。到十二月十二日家父往生前一天早晨,他還在領隊沈居士家與同修們相聚,聽剛從新加坡回京的董老居士介紹情況,大家聽得很歡喜。董居士後來告訴我說,王維義居士發言時,還講到北京一個念佛小組,幾天來精進念佛全部迴向去新加坡的各位居士,並託他帶去一萬二千元,供養彌陀村。王居士把錢轉交沈老居士代辦,並說我們此行不能僅僅代表個人而是受到北京居士們的重託,任務很重啊!散會後又請董老去家裡共學佛法,直到下午四點,送董居士回家,送到地鐵站門口,董老看他年紀大了,不讓他下地鐵,他卻語重心長說「這一次我必須下去,親自買票送你回去。」整整一天了,他不疲不倦,紅光滿面,精神煥發,讓我感動,他一再跟董老說,他一切都放下了,什麼都不需要了,只要往生極樂世界。家母說,半月前家父對她交代說:我若不在了,你要自己學著領退休金啦!



家父往生後家中發生了許多變化,我們兄弟姐妹二男四女中,只我和三妹已皈依佛門。大弟過去無葷腥是吃不下飯的,現在他開始吃素念佛,一周也不動吃葷腥的念頭。小弟每七天念佛迴向,他若不念佛就難受,念佛就舒服,現在他也對佛法產生了興趣。大妹告訴我們,老爸往生前二周就囑咐她說:我往生極樂世界,絕不拖累你們,絕不給任何人添麻煩。我當時真接受不下老爸身體好好的,為什麼說這些話?回家的路上我還哭紅了鼻子,可一轉念想他自念佛以來,什麼病都沒有了,的確是好啊!如今,大妹也堅持早晚上香、十念法念佛,一天不念,心裡就像缺了東西一樣。小妹說:夏天我回北京探親,老爸就囑咐我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不要哭,要助念。我感覺老爸的身體很好,皮膚變得白淨,真像脫胎換骨大換血一樣,不可思議,她在第二天夜裡二—三點聞到從未聞過的清香,深信老爸去了西方極樂世界。她還鼓勵家母學習老爸好好念佛發願站著坐著往生。家母在此以後表現更為精進,每天四五次拜佛念佛,心中保持佛號不斷。去新加坡前作了體檢,發現她原有的冠心病、高血脂、脂肪肝全都不見了。到新加坡後每天八小時念佛二小時聽經,都很圓滿,每天只睡二—三小時,她也不疲倦、身體精神都很好。這一切讓我深深感到都是三寶加持啊!



本師釋迦牟尼佛在《無量壽經》中說:「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聞此經典,受持讀誦。書寫供養。晝夜相續。求生彼剎。發菩提心。持諸禁戒。堅守不犯。饒益有情。所作善根。悉施與之。令得安樂。憶念西方阿彌陀佛。及彼國土。是人命終。如佛色相種種莊嚴。生寶剎中,速得聞法。永不退轉。」家父精進念佛自在往生,如是因如是果。他九○年於北京法源寺皈依三寶,同年在廣濟寺受菩薩戒,從此開始他在菩提道上勇猛精進的歷程。九二年他參訪印光大師蘇州靈巖山寺道場,得知淨空老法師慈悲大願專弘淨土。他所講解《無量壽經》的錄音帶已在國內外廣泛流通,非常高興。回到北京即求得此法寶,反覆聽學,法喜充滿、並生起大慚愧心,每天聽經對照反省,並把「慚愧」二字懸於床頭牆上激勵自己依教奉行。九三年他六十七歲第一次見到日夜思念的恩師淨空上人後,心好像開了竅,謹遵師教,開始專修《無量壽經》,日讀三遍,堅持三年,信心堅定。他每天拜佛三百拜,然後守住一句阿彌陀佛聖號一心求生淨土,從九三年到九八年他足不出戶,不攀緣,與老伴在家閉門淨修,家中供養一尊阿彌陀佛聖像和一張淨空老和尚法相,日日恭敬禮拜、日日聽師講經數小時,一心稱念阿彌陀佛聖號,發願求生西方淨土。這期間,由於因緣殊勝,他先後五次見到淨空恩師,每次見師都法喜充滿,他說要一心追隨領他上西方的恩師,決心作老師的常隨眾。還說,見恩師一次能產生無比的動力,推動他更加精進。所以每次見後他就與家母在家禁語精進念佛八小時、十二小時、十六小時,一次比一次時間長,以念佛報師恩。他早晚課從不間斷,並發願「若臨命終,自知時日,身無病苦,自在往生。」幾年來的除夕夜都是在精進念佛中度過的。後來,他參加鼓樓廿四小時念佛時,常常站著念,聲音洪亮、神情專注、一片真誠,像個純真的孩子一樣。李居士被感動得直流淚,事後他說廿四小時念佛好,常常念得不知道有自己,心中清淨歡喜,看到他如此精進,我也隨他念過廿四小時,深深覺得這種一片真誠心念佛,定能生西無疑。



家父平時每日四點多起床,清掃房間、院子、門口和街道,從不間斷,而且周圍不管誰有困難,他都熱心幫助。往生後第二天,居委會派代表來家看望時說:「這老人真好,熱心助人,支持我們的工作,為大家搞街道衛生作出好樣子。」



我家過去因子女多,家境不富裕,家父一生勤勞儉樸,學佛後,他依教奉行,經常布施隨緣印經。九二—九三年廣化寺大型法會讀誦《無量壽經》,他將多年的積蓄全部捐出印經。子女供奉他的錢,他都代為印經作功德。九九年小妹被評為副教授,發了幾千元獎金,交給老爸,以報父母養育之恩。他把全部款項捐獻作念佛機,他說子女供養父母是報父母恩,我把它印經是供養諸佛利益一切眾生。報佛恩眾生恩,這個心量就擴大啦。鼓樓念佛組在通縣為大家提供常年精進念佛的道場,他得知後,跟老伴說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成就布施的好機會。兩人當下買了幾千元的新被褥和地毯,僱車送到道場作供養,可是他自己省吃儉用,不添衣物,他們住的地方不要冰箱,沒有彩電,生活極為簡單。有一次放生回家的路上,他花了兩元錢買了二斤小山里紅果,旁邊就有大的一點五元一斤的他不買,他對我說,咱們煮水喝,大小一樣,省下錢來放生多好!平時遇到身體不適,除了拜佛布施醫藥費,就是大量放生。



總之,家父學佛行持,處處遵照淨空恩師的教誨。他的自在往生,憑的就是一片至誠,一尊佛、一部經、一位老師、一句佛號念到底,一心生西自然成。



在新加坡,十二月廿七日,淨空上人親切為北京居士答疑。我藉機會請教恩師,為滿家父來新加坡念佛之願,帶來了部分靈骨,如何安排供養,老法師說應向李木源會長請教,最後由李木源會長選擇安放於居士林菩提樹下。如此莊嚴殊勝之處,家父之願圓滿,家親眷屬十分歡喜,一切大眾隨喜,真正是十分圓滿。



這次我來新加坡佛教居士林,深深感到生活在四重深恩之中。我看到在淨空上人、李木源會長等大德以佛的正法教化之下,這裡成了人間淨土。我佛正法正從此地流向全世界,對於盡虛空遍法界的眾生,真正是「惠以真實之利」。我要踏著家父的足跡,尊師重道,跟定恩師,好好念佛,求生西方淨土。並以此念佛因緣,回向一切眾生同生淨土,回向淨空上人,祝他老人家健康長壽,正法久住;回向李木源大德,祝他老人家健康長壽,弘護正法,續佛慧命;回向新加坡佛教居士林諸位護法義工、同參道友,早成正果;回向王維義居士,蓮位增上,廣度眾生,滿菩提願。



南無西方極樂世界大慈大悲接引導師阿彌陀佛!



—轉載自二○○○年三月「佛陀教育」第五期

實踐菩提願  身教示凡愚
■四川/佳蓮
記嚴智達居士往生事跡
嚴智達居士,女,四川省成都調味品總廠退休職工。出身貧寒,夙具上根,十九歲發心長素,終生未婚。參加工作二十多年來,處處以身作則,任勞任怨,吃虧在前,不計報酬,每年均被選評為先進工作者。一生勤儉質樸,操行玉潔冰清。晚年專修淨土法門,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福德資糧具足,臨終正念分明,含笑往生,得年七十六歲。



她於一九九○年求受三歸依,繼受居士菩薩戒,之後,嚴守五戒,奉行十善。但修行並未上路,每日雜修,念許多經咒,功夫卻不得力。一九九六年,得聞淨空老法師講解的《大乘無量壽經》錄音帶後,聞思修行,很快覺悟,立即將其他經咒通通放下,每天除聽經外即至誠念佛,修學八至十二小時。早晚課時,先跪誦一遍《阿彌陀經》。再念佛號一萬聲,接著便去聽《大乘無量壽經》錄音帶,且每天早上四點鐘即起床念佛。連做飯、清掃整理家務,亦聽經不輟,數年如一日,無虛過一時。



通過聽經初步明理後,她深知淨土法門是佛陀救度末法眾生的良藥。每天行持:一部經、一句佛號、一門深入,她決心一生成就。



老人家一生儉樸,無論衣、食、住、行,用水用電,十分節約,要求自己過最低水平生活。她的退休工資每月四百餘元,但每月生活費不超過一百元。餘下的錢和侄兒侄女們孝敬的錢,全用作慈善事業。無論印經,放生,還是供養三寶,她都十分樂意,慷慨解囊,每次或一百元,或一千元,從不放在心中,也不掛在嘴上,只覺滿意的喜樂,洋溢身心。往生前幾天,她拿出自己全部餘款五千多元,向同修交代,用作善事。其中兩百元交樂至報國寺做佛事,兩千元供養淨空老法師。



老人齋戒清淨,勤修戒定慧。一九九六年,她聽到樂至報國寺昌臻老法師傳授八關齋戒時,決心求授,當深知其殊勝利益後,便每天受持八關齋戒,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由於戒行嚴謹,一心精進,因而定慧顯發。竟能於一切時處,一句佛號,歷歷明明。《無量壽經》上佛的教導「不起貪瞋癡欲諸想。不著色聲香味觸法」,她都做到了。深得三寶加持,開了智慧。她本不識字,這幾年卻能背誦《阿彌陀經》,能看完《認識佛教》及淨空法師講述的《朝暮課誦白話解》,她說:「看一遍認不完,多看幾遍自然就認得了。」真是不可思議的感應,佛法—改善人生的真理,她驗証了。



由於修持勇猛精進,她感得了往昔罪業重轉輕報。身患乳癌五年多,卻以驚人的毅力忍受,從不外揚。尤其近兩年聽經聞法後,其理愈明,其心更亮,徹底放下自己的軀殼,一心求生極樂淨土。患乳癌五年多,堅決不開刀,保密直到臨終前半年。因癌瘤迅速長大,破潰流血,反複數次,她默默忍受,一心念佛。待我知道時去看她,為她檢查一下,一看,那癌瘤已長到小兒頭那麼大,凹凸不平,其質堅硬。破潰處黃水與血不停滲流,並向腋下淋巴結轉移,轉移的癌瘤約鴿蛋大小,質地堅硬。當時我的心快碎了,有誰知道老人患這麼重的病痛還如此精進修行?夜間疼痛不能入睡,就起來繞佛。自始至終,未吃過一片止痛藥或鎮靜藥。忍功如此,聞所未聞,血肉凡夫,其誰能當?因上肢不能抬舉,做事受到障礙。



我以恭敬、急迫、十分難受的心情,向樂至報國寺昌臻老法師電話請示,法師指示:「服用離欲上人抗癌藥方」。服後疼痛明顯減輕,僅兩天,上肢即可完全上舉,淋巴結轉移處明顯縮小、變軟。「求三寶加被,求離欲上人加持。」她老人家說:「這是我過去生中的業報現前了,我甘心受報,這個色身又不是我。」好一個佛子,她真正把幻我看空了,也真正把我所全放下了,師兄們痛惜地令她將被子、蚊帳等拿去用洗衣機洗,她堅持不肯,說:「是佛菩薩用我這雙手幫我洗過了,靠我的力量早就洗不動了。」



一次在繞佛的過程中,她虔誠地不斷地繞佛念佛,直到破爛的癌瘤出血浸透了衣褲,她才忽然覺得身上發涼發黏,用手摸摸,滿手血污。當她去更換衣褲時,血塊已在衣上凝成一片,她雙手洗了兩個小時才洗乾淨。



後來又貧血,癌瘤向胸膜、骰骨轉移壓迫神經,不能行走,拗不過同修力勸,在醫院住了八天,自動出院,一心念佛,求佛接引。多麼真切的現身說法,多麼令人奮發的崇高表率!能置生死於度外,至誠念佛求生淨土者,無不感應道交!這光輝的形象,令我輩苟活者多麼慚愧!



臨命終時,她一直隨大家念佛,不停地向佛問訊,張口念佛。



二○○○年十一月廿一日十一時,是我們眾同修永遠的紀念日,她乘著金蓮去了。告別我們的是她那十分安祥、滿面含笑的容顏,廿四小時後為她更衣,她頭頂溫熱,四肢柔軟,雙眉部分變黑。同修們為她助念七天五夜。



她,就憑一部《無量壽經》,一句萬德洪名,專勤真修,僅四十多個月,成就了。



她的遺囑是這樣寫的:「我的骨灰,請昌臻老法師為我撒在報國寺,布施蟲蚊。」多麼偉大的精神!多麼崇高的榜樣!



云何菩薩,

開示悟入?

垂此化跡,

身教愚夫!



—轉載自二○○一年十二月「佛陀教育」十二期


微笑生西  清香四溢
■馬來西亞/馬六甲淨宗學會提供
鄭雪花老夫人念佛往生記
為鄭老夫人往生助念的因緣始於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六日,本會邀請新加坡蘇立直居士主講「念佛往生報告」弘法會前夕。當天也是本會開放流通淨宗書籍、錄音帶及念佛共修的時間。理事鄭玉友同修來會所向會長黃佛乾報告:她的婆婆鄭雪花老夫人的情況似乎不妙,臨命終前,她希望同修能前去為老夫人助念。因為老人家平時也念佛,鄭同修希望能在最後關頭,助老人家往生淨土,花開見佛,盡一分孝心。



由於鄭同修必須在工餘照顧健康欠佳的婆婆,自七日晚在弘法會中幫忙後,便較少來會所;不過,其間常與會長夫婦通電話聯絡,談老夫人的情形。



到十四日那天,老人家突然對鄭玉友說:「我要回家了!」使鄭居士擔心不知是否是老人家在預示要回西方極樂世界「老家」去了?她生怕處理不當,誤了老人家的生西大事,於是請會長太太劉福英居士到她家去看看。



劉居士表示,曾跌傷腳而行動不便的鄭雪花老夫人,當時手中拿著一張西方三聖像,不時端詳著。



問她有念佛嗎?她應了一聲「嗯!」



問她回家要回那裡?是不是要到阿彌陀佛那裡,要見佛?她也應了一聲:「嗯!」



鄭老太太手中始終握著佛像。(即使因故放下,過後又再握著。)



鄭同修問她:「餓嗎?吃一點麥片好嗎?」她回答:「不必了。」



次日開始,老人家非但不進飲食,滴水也不沾,醫生開的藥劑也原封不動。



鄭同修再次表示,希望淨宗學會同修前去幫她婆婆助念,她已徵得家人的同意。



十七日下午四點多,老人家的一位姪女由新加坡趕來,老人家見到她,大聲念了一句:「阿彌陀佛!」之後就不支倒在鄭同修懷中,但手上仍緊握著幾天來一直凝視的西方三聖像,直到將她扶上床後,才由佛友接過手來。



會長夫婦在接到通知,前往老人家住處時,鄭同修和她次子文杰以及另幾名佛友已在念佛,共有十一人。老人家的家眷也陸續加入助念,其中包括鄭同修的幼女劉淑芳(十歲)及老人家的外孫女林傅茜(十一歲),都一直恭恭敬敬地跪在床邊念佛。



剛開始時,老人家每過一陣子時會出聲說句話,鄭同修便附耳傾聽,然後依其囑咐叫老人家的某名子孫到床邊來。最後只剩長外孫文生,因在外地求學,又逢考試期間,無法回來。事後文生告知,他外祖母曾於一週前告訴他:「我要『回家了』,下個禮拜請回來。」當時他不以為意,加上考試的關係,因此並未依期回家。



最後由鄭同修夫婦說明原委後,老人家呼吸越來越有規律,似乎與同修們稱念的四字聖號相呼應。



大約六時五十分左右,黃會長便問老人家:「請老人家慈悲示知往生的時間。」老人家原本平放在胸腹間的雙手忽然動了動,左手在上,伸出食指及拇指,右手在下,伸出拇指。依本地習俗,她的手勢就是七點三十分的意思。於是子孫齊集床邊,或跪或立,大家一同念佛。七點半一到,老人家果然依時往生。



陳亞味、李玉鶯、鄭同修及兩位姪女等人都聞到香味,各人感應略有不同,綜合大家的形容,是一種類似茉莉花、檀香的清香,濃烈但不刺鼻;眾人都感到法喜充滿。



助念佛友回家後,子孫們繼續念佛,兩名小孫女念到深夜疲倦了才睡,次日一大早醒來又繼續念佛。



下午四點半入棺時,離往生已二十一個小時,但老人家肢體仍很柔軟,面容也很安詳,笑瞇瞇地,小孩子在旁邊念佛也不會感到害怕。



治喪期間佛號播放不斷,採取素食。本會同修也每晚前去念佛。家中眷屬有不少人隨喜參與,最小的曾孫女才兩歲多,和淑芳、傅茜兩位小阿姨一有空便念佛,令人讚嘆。



鄭雪花老夫人雖出身千金小姐,當年還有丫環陪嫁,但平日從不對人惡言相向,也不欺負人,對家中每個人都很好、很疼愛。衣著飲食都很節儉,愛清潔。後期因行動不便而必須勞煩媳婦照顧時,仍儘量減輕媳婦的負擔。每逢新年,她都會製作上百塊年糕贈送左鄰右舍,連異族同胞也一視同仁,為大家所敬愛。



老夫人一生安分守己,為人設想,最後專念阿彌陀佛聖號,安詳捨報,瑞相莊嚴,確實是因果相應。念佛往生,這又是一個當代的明證!



—轉載自一九九八年三月「慕西」第卅九期

瀟灑拜佛站著走
■南京/尤立帆居士
尤家祿居士站立禮佛往生記
聽說南京尤家祿居士離世時出現了許多瑞相,我們有幸在新街口附近的一個宿舍樓裡,訪問了尤家祿居士的家屬。



今年七十五歲的尤家祿,五十二年曾任過大廠鎮代理鎮長職務,以後先後在二七二煤田、江蘇省交通廳、新華船廠等處任職,八十年退休,九六年九月三日往生。



尤家祿在入佛門前,為人就隨和厚道,不講假話,嚴於責己,寬於待人,生活儉樸。九五年初,一次摔跤,引發中風,全身癱瘓,眼不能睜,嘴歪,十分痛苦。他女兒尤立帆信佛,為求佛菩薩保佑父親,一是放生,二是到寺裡敬香,在佛菩薩像前發大願。結果僅九天,尤家祿的病就全好了,沒有後遺症。走起路來,老伴都跟不上。這件事使他相信了佛法,並開始念佛,一個月後,即九五年三月在金粟庵皈依了三寶。



尤居士開始念佛時,還有些夾雜,後來與老伴一起聽淨空法師弘揚淨土的錄音,與老伴共同切磋,心很快定下來,由開始每天念佛約四十分鐘,逐漸增加到二小時、三小時,後來達到四小時。往生前的幾個月,他每日早晨三點多鐘起床,四點鐘左右開始念佛,念到約六點鐘。早飯後休息一下,八點開始又念佛約一小時。其他時間,他還反覆聽淨空法師講解《無量壽經》、《阿彌陀經》、《觀無量壽經》和《普賢行願品》的磁帶,每天一般聽兩卷。他念佛心很誠敬,常常感動得淚流滿面。有一天聽了《觀無量壽經》的磁帶,夜晚就夢見金光閃閃的阿彌陀佛出現在他和自己妻子的面前。《西方公據》有念佛記數圖,他每念五百聲即記一個點,到九六年八月十日以前,一年多就記滿了《西方公據》上的計數圖兩遍共二十張,共念阿彌陀佛聖號五百萬聲以上。



往生前的一周裡,他的表現有不少異常。他平時除了念佛聽經外,還喜歡看報紙、看下棋、看打桌球,及與一些外地朋友通信交流詩作。那幾天,這些全都停止了。整天不大出門,除了吃飯睡覺,幾乎全部白天時間都用於念佛、拜佛、聽錄音。妻子勸他出門活動活動,看看下棋和打桌球,他說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了。但這期間,他卻往金粟庵去了一趟,燒香拜佛,拿出五十元供養常住。他還整理了自己喜愛的書報,收拾收拾,也賣掉了一部分。往生前兩天,上街理髮,回家後覺得鬍子未刮乾淨,又自己動手刮,隨後又洗了澡。在他往生前的一天晚上,他女兒尤立帆突然覺得想要回家看看,一進門就嗅到很濃的檀香味,而家中並沒有人燒檀香。她媽媽在尤家祿往生後追憶說,這濃濃的香味持續了兩三天。女兒在聞到檀香味的同時,見父親集中精力念佛,跟他打招呼,他只嗯了一聲,還繼續念佛。父親沒有與她談一句話,但看上去他精神非常好,前一陣還有點咳嗽,白天還鬧睏,這時都好了。



九月三日晚飯後,尤居士帶孫女在樓門口玩了一會,不久就與老伴一起按平時習慣,八時左右睡覺,但剛躺下一會,忽然起床下地,穿上長褲,站在床前,他老伴有點奇怪,借著堂屋外的亮光,只見丈夫站在床邊的地面上,面向著四墻壁貼著的阿彌陀佛相,嘴裡發出輕微的像平時念佛的聲音,隨後逐漸減弱,慢慢弓身彎腰,頭放在床上。他老伴把燈打開,見他兩腿還直立著,只是兩手手心向上放在床上,頭放在兩手中間,完全是一種拜佛的姿勢。但卻不見動靜,嘴裡也沒有聲音了。喊了他幾聲也沒見答應,發現他已停止了呼吸。家中人立即打電話給尤立帆,並請來了醫生。醫生稍作診斷,即說人已經走了。他身旁家屬按照一般世俗方法,忙著搬動他,正準備給他換衣服。正好這時,他女兒尤立帆居士趕到了,立刻制止了這種作法。她發現被搬動後的父親眉頭有點皺,嘴唇發白,便立即動員和組織全家人一起念佛。念了一段時間後,看到父親的面色開始變化,嘴唇變紅,出現笑容,尤家祿的妻子還聽到丈夫嘴裡好像發出什麼聲音,以為他緩過氣來又同大家一塊念佛了。直到第二天早晨,大概在尤居士往生八、九個小時以後,他家屬才重新給他換衣服。當時尤家祿面相非常好,比在世時還好,眉頭舒展,臉色豐潤,笑咪咪的。尤立帆說:學佛人絕對不敢打妄語。當時我父親那個樣子,同牆上貼的阿彌陀佛像簡直太像了,活像阿彌陀佛。尤立帆摸摸父親的腳心、膝蓋、肚臍和臉,都涼了,而頭頂卻熱乎乎的。這時許多親友來看尤家祿的遺體,見他面貌如此好,都十分驚奇讚嘆。



九月四日上午九點多鐘,家人送尤家祿居士遺體往殯儀館火化,頭頂依然發熱。頭七第一天,全家念佛。辦喪事期間沒有殺生,家中諸事都比較順利。



為尤居士授三皈依的全乘法師和棲霞山的本振法師得知他往生前示現的種種瑞相,都認為他肯定是往生了,這也深深教育了他全家。他的四個兒子原本都不信佛,現在親身經歷、親眼看到了這種種瑞相,都對學佛開始有了正確的認識,特別是過去對父親學佛意見較多的大兒子,轉變最大,現在經常念佛,也不再殺生了。

念佛布施到最後一口氣
■台中/雪心文教基金會
修行楷模詹金枝老菩薩往生前後
詹金枝老菩薩,台北市人,出生於民國前三年三月五日。卒於民國九十年八月二日,享壽九十三歲。



師姑年二十八歲時,于歸台北延平北路,天馬茶房老闆詹逢時先生為繼室,及時哺育滿月即遭母喪的獨子詹泰一先生。本人亦生養一女詹舜英女士。共有內孫二人、內孫女一人。外孫一人、外孫女二人。俱皆成家立業,傳宗有後。



在將近一世紀的歲月中,前半生她相夫教子,恪守倫分,孝養慈親,勤儉持家,敦親睦鄰,廣結善緣,是典型賢良端淑的中國婦女。



民國四十二年,師姑四十五歲,慘遭喪夫之痛,逢時老先生,以五十二歲壯年之齡,因心臟病而辭世。



此後,師姑經蓮友蕭慧心居士介紹,親近台中蓮社導師李炳南老居士,因而展開下半生,約五十年的行善布施,念佛護法的修行生涯。師姑說:「雪公老恩師民國三十八年來台灣,就發願將佛法的種子,灑遍台灣南北各地。」而她正是在北部,蒙受法益的有緣眾生。



師姑善根深厚,一聽聞佛法,便法喜充滿,覺悟到世間苦空無常及因果不爽的道理。並深知佛教徒應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淨其意。因此學習佛陀慈悲的本懷,發心開闢家庭為道場,禮請師父及台中蓮社雪公弟子,到家中講演,介紹佛法。並請親朋好友、左鄰右舍,前來聽聞及念佛共修。雪公更是多次北上,親臨對眾開示,令與聞者,更加堅定信心,法喜充滿。有了共修的緣起,進而另擇新址組織念佛班,並請雪公命名為「蓮雲念佛班」。



念佛班成立後,大家定期共修。師姑又禮請台中林看治等老居士,發心每月固定到台北乞丐寮(後改名愛愛寮)弘法佈教,當然免不了施金、施藥、濟助乞丐們現實所須。並恭請上懺下雲老法師在台北龍山寺,為乞丐們皈依,真正為乞丐們引導出一條出苦的大道。



同時師姑也追隨著雪公到新莊樂生療養院佈教,定期慰問孤苦無依,深受病苦折磨的痲瘋病人。另外每年七月都禮聘龍山寺上慧下印法師或上慧下嶽法師,到台北福州山辛亥隧道旁及六張犁等公墓處,超度孤魂。長得相好莊嚴,氣質高尚,貴氣十足的師姑,能行人所不能行,做人所不願做的善事。諸如收埋屍骨、為亡者助念、救濟貧困等工作,在師姑體力尚可時,她幾乎是義不容辭,赴湯蹈火,默默奉獻。當然,在行善的同時,她總將佛法的利益、念佛的殊勝,善巧方便的告訴對方。



師姑曾說,當年她住台北時,很喜歡財布施,經常到處施金、施藥、救濟苦難眾生。而雪公曾訓勉她說:「光喜歡布施,有福無慧,要聽經聞法,念佛憶佛,解行並進。」



民國六十二年,六十五歲的師姑,在菩提仁愛之家,耆德樓辦理自費安養,預定在台中安渡餘年。六十八歲時,受雪公指派為菩提安老所所長,前後共擔任七年之久,其間因所內人力不足,師姑常親自為無力自理之老人沐浴及處理大小便溺。並請蓮友前來為久病纏身的院民,誦經念佛回向。



民國七十二年,師姑七十五歲。將自己名下林森北路的房子作大施捨。一層捐花蓮慈濟功德會,一層捐台中慈益基金會;並捐款給台中蓮社購屋,以供大專佛學講座、弘法利生之用。房產捨盡後,七十六歲時,將戶口正式遷入菩提仁愛之家耆德樓,一心為充實往生資糧作準備。聽經聞法,誦經禮佛,念佛憶佛,成為師姑生活的重心。凡熟識的蓮友或安老所的工作人員,無不為老人家堅定的道心及惜福、規律、整潔的生活習慣所感動。另老人家略有耳聾,然眼力、記憶力奇佳,到往生前,念佛之餘,都還能閱讀佛教刊物,並對晚輩侃侃而談,對經偈亦背誦如流。



老菩薩在八十歲時,又再度對自己身邊的存款、金飾作一次大施捨。捐一百萬供改建菩提醫院之用,並到霧峰靈山寺為自己洽購靈骨位,及預留喪葬費,將往生後一切事宜打點得清清楚楚。幾乎到了身無長物,孑然一身的徹底放下,想來師姑當時己作了隨時往生的準備。



一介老嫗,有這樣的氣魄,捐屋捨財後,告訴子孫,是為詹家積陰德,祈得孝子賢孫,延續祖德,以聊表對上盡孝,對下盡慈的寸心。此等大丈夫行為,聞者能不肅然起敬,歎為希有?



民國九十年七月廿一日,師姑自覺身體漸漸虛耗,在意識清楚情況下,再度將身邊所有物品分配布施,準備萬緣放下,一心念佛,求佛接引,並謝絕訪客,打算趁此緊要關頭,加功用行。廿七日,左手已不能作主,但仍堅持換上特定作課衣服,坐起在佛前作功課,以右手扶左手,虔誠合掌,向佛問訊,並翻掌表示頂禮,口中默念佛號,恭敬虔誠之情,觀者無不動容。安老所上上下下,都為了師姑的往生大事,隨時作助念準備。



八月一日,雖極虛弱,神識依然清楚,眼神明亮。心中十分急切言道:「不往生,不是辦法,一定要往生。」並請安老所工作人員,請教徐自民老師:「為什麼至今不往生?有什麼辦法才能往生?」



徐老師回答說:「忘了自己的身體,也忘了自己的病痛,氣力不夠,念頭只在佛號上,其他什麼都不要想。後事、親戚都不想,甚至連『能不能往生』都不要想,只在佛號上。」又說:「您這輩子很有功德,一定沒障礙,可以往生的。」



八月二日,一整天呼吸不順,腳踝氣血不適,看護李媽媽等隨侍在旁,一邊照顧,一邊念佛。傍晚時分,老人家請大家略為休息,要獨自念佛,並要沐浴更衣。七點左右,手腳漸漸水冷,脈相繁亂,眾等開始助念。



七點三十五分時,師姑左脅而臥,意識清楚,信心堅定,專注看著郭宗旻學長手中之佛像,約十三分鐘之久,最後阿一聲,瞬間捨報往生。助念二十四小時後,全身柔軟,面相安詳莊嚴。



綜觀師姑一生,都是修菩薩行,做菩薩事。堅忍克己,布施益眾,放下萬緣,堅固信願,精進念佛,志求往生。即便是晚年,身居安老所,行動不便,身體為老病所折磨,亦盡其所有,傾其所能,毫不遲疑布施奉獻,廣結善緣。凡有開口,總不忘鼓勵後進,要真誠待人,發心修行,莊嚴佛門。師姑一生精誠,臨命終,正念分明,念佛不輟。語云:「因真果正。」如是因,如是果,師姑必蒙佛接引,往生西方,無庸置疑。師姑真乃修行之楷模,佛門之典範。阿彌陀佛!



—轉載自九十年十二月「台南市淨宗學會會訊」第八期

安詳捨身如入禪定
■山西/于向軍
願淨老和尚往生記實
二○○○年三月十四日十時整,山西省應縣觀音殿住持願淨老和尚安祥示寂,享年九十一歲,僧臘七十五夏。師往生時出現的種種奇蹟,影響深遠,不可思議,成為近年來淨土法門中又一修持圓滿的例證。今如實記錄,以鞭策後人。



願淨老和尚十六歲出家,十七歲受具足戒。隨後就四處參學,精研教理,禪淨雙修,終於成為一名佛學造詣較深的高僧。為了弘法利生,師的足跡踏遍了大江南北,尤其是在晉、冀、蒙、京、津、漢、港等地有較高的威望,皈依的弟子甚多。



願淨老和尚晚年一直居住在應縣觀音殿,閉門謝客,專修淨土。師由於長年誠敬修煉,生活起居極有規律,因而雖年事已高,但耳聰目明,思路敏捷。三月八日,師微感不適,不思茶飯。弟子了空法師問:「師父您啥時歸西,我們好作準備?」師回答:「還得五六天。我選上個好日子就走」。宣護法師、慈教法師很有經驗,馬上組織輪流助念,並與同道商量師父後事。三月十三日師淋浴淨身後,趺坐在炕上,望著三聖畫像,雙手合十,面帶笑容,口念阿彌陀佛,一副往生極樂的瑞相,這時助念的僧眾們共同目睹了一個奇蹟:在屋裡的西牆上閃耀著五顏六色的圓光環,內有西方三聖,外有眾菩薩,冉冉前來,時隱時現,滿屋一片檀香味。在宣護、慈教兩位法師的指導下,緊張而有秩序的助念一陣比一陣緊迫。這時香爐的香快要燃盡,一位居士忙上前拈香,頓時一切境界全無,佛號聲也漸漸平靜了下來。次日早晨,宣護、慈教兩位法師重新組織了助念班子,將班子外的善知識安排在院內、街上助念,然後對師父說:「您老萬緣放下,趕快求生淨土吧」。老和尚微笑著點點頭,什麼也沒說。十時整,老和尚在一片助念聲中往生極樂世界了。師一週前預知時至,將身後事囑託弟子了空法師辦理。廿七日封龕時,師容顏慈祥,不改生前,四肢柔軟,如入禪定。



根據願淨老和尚生前意願:一、舉辦喪事一切從簡,不發訃告,不舉行追悼會。二、將遺體土葬,十年後如不腐敗就證明其道行高深,如腐敗,則再行火化。三月卅日,應縣佛教協會、願淨老和尚治喪委員會聯合為老和尚舉行出龕法會。來自東北及五台山、大同、朔州等地的高僧大德和本縣的四眾弟子五千多人,護送願淨老和尚遺體入塔安放。應縣統戰部、縣政協、新聞單位等部門參加了法會。



願淨老和尚生前曾任應縣第六、七屆政協委員、縣佛協會長、省佛協代表。師一生愛國愛教,遵紀守法,道心堅固,持戒精嚴,一生簡樸,不愧為當代佛教界的一位尊師,眾生之楷模。



—轉載自二○○一年「佛陀教育」十二期

萬緣放下  聽經求生


■新加坡/明靜

陳光別老居士安詳往生
◆本刊訊:新加坡佛教居士林林長陳光別(法名性照)老居士,於九月十六日(農曆八月初七)凌晨十二時三十分,預知時至,安詳往生,享年九十二歲。



老居士於一九一二年八月出生在中國福建同安馬巷鎮,幼時聰明、溫和、善良。一九二六年南來新加坡,在外祖父蔣麗棣先生的和平商行學習經商,晚上到工商學校就讀。後來創辦「裕誠樹膠廳」等幾家商業機構;同時還兼任大華銀行、華僑銀行等多家金融機構的董事,是新加坡工商金融界名人之一。



老居士為人厚道,時刻不忘祖國,十分關心故鄉的文教衛生事業,曾先後為同安二中、同安十五中及同民醫院等機構增添設備、擴充規模等捐助巨額資金。



一九五九年,周恩來總理曾親切接見陳老居士,對他為祖國人民所做的貢獻給予高度的評價,稱讚他是「華僑實業家」一九九七年與一九九八年,廈門市曾兩度授于老居士「捐資興學,功在千秋」的金匾;一九九九年,同安市人民政府授予「榮譽市民」的稱號。



在二次大戰前,老居士做為佛教居士林發起人之一,與廣洽長老相識,數十年來的交往,深受佛法的薰習,對慈善、教育等社會公益事業更是不遺餘力。一九七七年接任新加坡佛教居士林林長後,大力推動佛教文化教育事業,擴充居士林場所,數十年來默默耕耘,深得社會各界的讚嘆。



近數年來,老居士因為身體不適,行動不便,遂將林務全權委託李木源居士處理,自己則在家專心潛修。尤其是看了淨空老法師的《無量壽經》錄影帶之後,對求生淨土信心倍增。交待李木源居士,把老法師近幾年所講的各種錄影帶都給他送一套,堅持每天聽經八小時,其餘時間專心念佛。除聽經念佛外,其他世緣一概放下,一心求生極樂世界。



老居士臨近往生前的兩三個月,經常在紙條上書寫「八月初七」,家人不知何意,又不是什麼紀念日子,問他,他只是笑而不答,念佛不止。



臨往生前幾天,病況加重,家人送他入院就醫,老居士神志清楚,佛號不斷,只是身體較為虛弱。住院期間,淨空老法師安排出家法師,輪流在老居士病房不出聲誦經念佛,二十四小時不間斷。



九月十六日凌晨十二點,當值的法師注意到老居士的呼吸有些急促,就提醒他放下一切,專心念佛,求生極樂世界。於是也隨著老居士的呼吸大聲念佛,增加他意志的專注。將近十二點三十分,老居士的呼吸漸微漸弱,在大家整齊專注的佛號聲中,安詳自在地合上眼睛,就像一個熟睡的老人。



九月十六日正是農曆八月初七日,家人這時才明白,老居士原來在三個月前就知道自己往生的日子,但那些紙條早已當作垃圾處理。然而整理遺物時,卻在抽屜內意外發現另一張紙條,上面寫道:「面對現實,甘願歸西;歸西見佛,皆大歡喜——陳光別」,並且有英文署名。



由這些殊勝的祥瑞,足可以證明老居士決定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面見阿彌陀佛聽經聞法,必定當生成就無上佛道。我們共同祈願老居士蓮品高增,早日乘願再來,作彌陀大使,接引眾生往生成佛。



—轉載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佛陀教育」第四期

滿庭荷花菩提海
■台中/蘇昭安  
蘇吳月英老居士往生記
母親蘇吳月英老居士,出生於民國十三年,臺南縣白河鎮鄉下地方,十九歲嫁來東山鄉東原村,一生克勤克儉,相夫教子,孩子成家立業之後,又能放下產業,跟隨孩子到臺中聽經聞法,精進念佛,一直到往生。其信願之真切,始終如一。



母親時常提及,在父親兄弟分家之後,除了一些山地之外,僅得新臺幣三百元,母親捨不得花用,將之縫起,藏於腰帶之內。曾有一段時間,無米可煮,無菜可炒,僅以蕃薯切片煮熟裹腹,鄰居多日未曾聽到煮飯炒菜之聲,好奇來看,方知窘況如此,不勝唏噓!



家裡雖然生活窘困,然母親人窮志不窮,常和父親爬山過嶺,做些小生意。因為母親甚為勤儉,所以慢慢累積資本,經濟也稍獲改善,母親常常以此訓示子弟,要勤要儉,常說:「有儉才有底」。



母親雖然對自己甚為刻苦節儉,但是對於鄰里的獨居老人,卻樂善好施,尤其遇到節慶時,常將一些食物用品,贈與一些孤苦老人,使老人倍覺溫暖,此事常為鄰里津津樂道。



母親在兒女相繼成家立業之後,看到三子清龍在臺中學佛吃素,當下發願說:「孩子都吃素念佛,我怎麼能不吃素呢?」從此即斷了肉食,終身吃素,這是第一次感受到母親的善願真切。後來,跟隨孩子到臺中小住一段時間,看到臺中蓮社諸位蓮友,舉止有度,待人和善,又能聽經聞法,覺得難能可貴,乃和父親商議,決定搬來臺中。再度感受到母親為了學佛,而能看破放下。



母親搬來臺中之後,常和父親到臺中蓮社聽經念佛,風雨無阻。平日忙於家事之餘,念珠總不離於手,常說:「我這一輩子能親近到雪公老師和周老師、徐老師,以及蓮社諸位師姑蓮友,並聽聞到淨土法門,是一生中最大的福氣啊!」在臺中二十年來,母親學佛日益精進,感召子女相繼來臺中附近定居,親近蓮社,家人都受到潛移默化,整個家族都跟著學佛念佛。



母親早年克勤克儉,老人家的身教更是子女學習的模範,現在歸納起來,大約有以下幾點:



一、生活規律,功課不斷。母親和父親常在早上四、五點即起來做早課,家事做畢,便和父親一同到蓮社和靈山寺等淨土道場聽經念佛,下午四、五點即做晚課。二老的早晚功課,似乎未曾間斷過。



二、自奉甚儉,廣結善緣。母親將子女供養的孝敬金,省吃儉用節省下來,過年過節時,很有規劃的布施到佛寺或慈善機構,廣結善緣。常以子女名義做功德,使子女在默默之中,受到母親的積善福佑。



三、慈愛子孫,敬事祖先。母親平日非常照顧子孫,對祖先的祭祀尤為虔敬。每逢過年過節,必親自督導兒媳做菜做飯,祭拜祖先,領導全家共修念佛,回向祖先。



四、志求往生,信願堅定。母親在榮總醫院檢查結果,確知是胃癌末期之後,即深感人生是苦,厭離娑婆、求生極樂的心非常真切。好幾次,兒女想要侍奉湯藥,皆被拒絕。並且一再的說:「我已決定要求生西方,你們給我這些湯藥做什麼呢?」由於母親胃部幽門因腫瘤緣故,無法通暢,無法排便,十分難受,有蓮友提供小麥草汁灌腸方法,實施幾次後較為好轉,但到了臨終前二十分鐘,母親還是說:「灌腸也可不用了,念佛就好!」母親從民國八十九年九月二十七日出院之後,到十月十日晚上九點五十分左右往生,這十四天當中,母親往生的願力從沒變過,一直到臨命終,始終「清清楚楚,正念分明」,這正是母親學佛以來的用功寫照。



母親在人生的最後一站,也是最重要的關頭——「臨命終時」,意志堅定的說:「我已見佛,我也歡喜要去了!」聲音雖然微弱,意識卻是清清楚楚,靈靈覺覺,母親往生前約一個鐘頭,孫子們陪著阿嬤念佛,休息片刻時,母親叫孫子們一個個靠近床前,叮嚀說:「你們要孝順父母,要好好學佛哦!」最後命終時,跟親屬及蓮友們說了一句話:「念佛就好!」這句遺言,是母親留給子孫們最重要的勉勵,也是最重要的禮物。



母親往生時,子女媳婦們全部隨侍在側,孫子多位在旁念佛,經過二十四小時蓮友們的發心助念,母親自在安詳的往生了!就像周老師在母親往生前兩天所開示的:「要看破放下,要一心念佛。」母親似乎聽進去,也做到了,在入殮幫母親換衣服,扶著母親法體下樓梯時,頂門猶溫,身體柔軟。



頭七清晨,二哥夢見母親,二哥問說:「您現在在那裡?」母親一直說:「菩提海!菩提海...」母親往生後,能有如此瑞相,為人子女的除了感激蓮友們的助念不可思議之外,也對母親生前的堅定願力,深感佩服,引以為榮。



母親一生,前半生吃苦耐勞,教養子女,老年以後,來到臺中,一聞佛法,歡喜雀躍,尤其接觸到當生成就的念佛法門,更覺殊勝不可思議,如同茫茫大海,碰到寶筏,怎能不奮勇前進,登上寶筏呢?就在「聽經聞法,精進念佛」中,母親度過了一段豐富又有意義的後半生。



雖然母親的走,我們都捨不得,但是想到母親已永離六道輪迴之苦,享受蓮花化生之樂,又不禁為老人家感到光榮和欣慰,相信母親將很快就會乘願再來,度化有緣!



—轉載自二○○一年四月「明倫」三一一期

臨終示現度化親友
■台灣/田老居士之女口述  

■雪梨/妙音小組整理

田有耕老居士往生見聞錄
田有耕老居士,台灣雲林人,生於一九一三年,一九九八年二月廿日下午二時十五分(台灣時間),於嘉義市在家人陪同念佛聲中安祥捨報,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享年八十六歲。



田家堪稱「醫藥世家」,世代懸壺濟世,扶弱濟貧,造福鄉里,救人無數。子女亦能克紹箕裘,善繼衣缽。老居士一生修十善業,慈心不殺,孝養父母,恭敬師長,喜詩文、好吟詠,愛好古玩墨寶,老居士的言行舉止,處處展現「溫、良、恭、儉、讓」的美德;身體力行「仁、義、禮、智、信」,一生待人以寬,律己以嚴,廣受地方賢達和親朋好友的尊敬愛戴。



田老居士早年皈依三寶,禮敬上印下順導師,受持三歸五戒,法號「宏淨」,喜讀《六祖壇經》、《金剛經》及導師大作《妙雲集》。一九九七年接觸淨土,多次聆聽上淨下空上人的高徒悟道法師台語闡述《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及悟行法師台語宣講的《佛說阿彌陀經》等經錄音帶之後,即生深信切願之心,老實念佛,一意求生淨土。並常以倓虛大師講述《念佛論》故事中,修無師往生所留下偈語:「能說不能行,不是真智慧」惕勵自己。老居士常自我期許,願以臨終示現,度化家親眷屬、親朋好友,也發願:「未度有情令得度,已度之者使成佛,假令供養恆沙聖,不如堅勇求正覺。」



老居士往生前兩個月,在身心無恙下,竟然向家人交代後事且叮嚀以佛教儀式,進行簡約、隆重荼毗,而後進塔於嘉義縣番路鄉義德寺的海會塔。老居士一再告誡子女,喪禮不得鋪張,並從本身做好「環保喪禮」,改善喪葬風俗禮儀。懇辭花車、花環、花圈、祭品和樂隊等。以不喧嘩、不哭號、不影響交通、不干擾左鄰右舍為原則,力求簡樸、寧靜、衛生和清淨。老居士再三告誡子女,不許助長奢靡劣質的社會風氣,要節約開銷,金錢應用於布施,資助貧困,供養和護持三寶。



老居士號召旅居海外子孫,若有機緣,回台一起歡度鑽石婚。並喜賦一詩,此詩乃老居士生前最後遺作。詩云:



同苦同甘六十年

兒孫滿眼喜無邊

蝸居舒適欣安樂

慣看風雲幾變遷

種杏已超三世業

誦經禮佛五更天

老來惟愛心清淨

一念彌陀結善緣



約往生前兩週,老居士突然在半夜中囈語,竟說出一些亡者的名字。在旁照料的子女,趕緊大聲念佛,以助其提起正念。



二月十八日清晨三時廿五分,老居士合掌約三分鐘,歡喜異常。往生前一夜,其女兒妙音居士,於半夜睡夢中突見大勢至菩薩手持一朵大蓮花從空而降。二月廿日下午二時十五分,老居士在多次合掌,念佛聲中安祥往生蓮邦。在廿小時助念後,更衣時身體柔軟,相貌莊嚴,頭頂微溫。



二月廿六日半夜二時零五分(頭七當日清晨),妙音居士又在睡夢中,突聞老居士以堅決、清晰的台語說了兩次:「同名妙音如來」,「妙音如來」。(此經文請詳見夏蓮居老居士所會集《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聞經獲益」第四十八品。)



二月廿八日中午十二時荼毗(火化),得大小舍利子十多粒,彩色舍利花數片,足證明老居士必定是屈伸臂頃到蓮池,花開見佛。此也證明阿彌陀佛所發的四十八願,廣度眾生,真實不虛。



—轉載自一九九八年「慕西」第四十期

笑著進入七寶池
■台灣/道證法師
陳進池居士往生記實
陳進池居士—這位淋巴癌蔓延全身的患者,一向是怕痛、怕苦的,不太能忍苦捍勞;當他痛苦時,曾祈求「要安樂死,早見阿彌陀佛」。但當末學一行人剛到醫院病房時,他還很捨不得家人,不想往生。末學問他:「你歡喜和阿彌陀佛去極樂世界嗎?」他不但搖頭,還流下眼淚。可憐的孩子,這真是難以突破的一關,他也知道身體差不多不能用了,但還存著僥倖的希望。末學就間接向他的公子解釋病情,及說明如何幫助他往生;再求佛哀祐「讓他能安然放下,歡喜提起往生信願」。



末學勸他:「這身體像租來的車子,零件壞得差不多了,開起來很吃力、很辛苦,勉強修理了半天,也終歸是一部須要歸還的車;阿彌陀佛早替您準備了一部性能最好、最優秀的新車,是金剛不壞的車,只要換過去就好了。怎麼換呢?很簡單—一心念佛,舊車一丟,就坐在新車上。如果堅持要開破車,就會開得很辛苦。我們陪您一起換新車,您比較有福氣先換,先去極樂世界再回來接我們。您放心去,往生極樂世界並沒有和家人分開;在極樂世界的寶樹中,隨時可看到您的妻兒子女,隨時可觀照家人的動靜,而且還能隨時幫忙加祐,完全沒有障礙。就好像看電視換頻道一樣,都在同一螢光幕,只是號碼、頻率不同,轉換頻道,節目即不同;我們往生極樂世界也相同,只是號碼、頻率改一下而已。對極樂世界的人來說,他們根本就沒離開我們,因為他們隨時可看見我們,可幫助我們;您若往生也相同,根本沒與我們分開。所以,往生就像看電視換號碼頻率一樣簡單,您只要念佛,就換過去了;只是我們娑婆世界的人,心有障礙,才看不見極樂世界。」



陳太太也說:「我們以後也要跟您一起去極樂世界,您先去,再回來度我們、度眾生。這個娑婆世界太痛苦,病痛太折磨您,這是我們不忍心的。西方極樂世界有七寶池八功德水,金沙布地。您的名字叫『進池』,您要記得進入西方清淨的七寶蓮花池喔!」



大家鼓勵他,陪他念佛。過了一會兒,他的心就放下了。放下,只是一個念頭,千萬劫來想不開、放不下的,如今放下,也只是一個念頭而已!爾後末學看他的面容,平靜得像熨斗燙過那麼服貼,沒有一點皺眉,沒有一點病容及苦色,再抬頭看旁邊的家屬及醫護人員,所有的人和他相較之下,可說都是面黃肌瘦。他真的滿面紅光,祥和而不可思議。剛進病房時看他的臉,因曾做過放射治療,看起來有一點黑色;一念放下念佛,即變成滿面紅光。



陳太太勸他回家念佛,他答應了,還會一一向醫護人員致謝。他希望拔掉點滴,末學才發現他的手腳竟然比昔日靈活。此時,他不但血完全止住,所有的痛苦也似乎煙消雲散,完全不需用一點止痛劑,也不需打點滴,沒有皺一下眉,沒有一點掙扎。在安然念佛中,他寂然慈祥的樣子,還真有些像懺公師父,這些瑞相,證實了玄奘大師所譯的阿彌陀經及悲華經中的經文。



玄奘大師所譯的阿彌陀經和悲華經中,都提到臨終時的佛力加持。因為阿彌陀經裡說,一個真的願意生到阿彌陀佛國土的人,只要他常繫心念阿彌陀佛,當他臨命終的時候,阿彌陀佛和菩薩聖眾們,就會出現在他的面前,慈悲發光加祐他,讓他的心可以安定不亂。



悲華經說的是,佛用三昧力加被,讓他也入三昧,而且為他說法,令他歡喜,因歡喜故,而得忍力。



一個病人原本病得需常靠嗎啡過日子,由腦、內臟及皮膚、四肢,都無一倖免於癌的侵犯,竟能紅光滿面,相貌莊嚴,沒皺眉,沒掙扎哀叫,神智清楚;這些瑞相讓末學很清楚地感受到真是如佛經所言,是阿彌陀佛慈悲現前加祐。這也是他平日誠懇的心地功夫,才能如此與佛相應。就如印光大師說的:「臨終相貌,不變須有大修持。」一個人一生什麼都可作假,唯臨終不能作假,老實忠厚的人,最後得大利益。



末學問他:「您和阿彌陀佛有沒有溝通?」(溝通二字是他昔日的用詞,所以末學這樣問)他靜靜深深地點頭,連眼球都沒轉動。末學又問:「您看見阿彌陀佛了嗎?」他肯定地點頭;再問:「佛放光照您,您看見了嗎?」他又點頭。他連點了三個頭,末學就很放心,知道他往生西方已是必然,他平靜地在念佛。送他上救護車時,他流下眼淚,但沒有皺眉。末學告訴他:「我們現在要回家念佛,回極樂世界的故鄉。」他點頭,我們在救護車上一路念佛。



慈濟的江菩薩和蓮友們,已為他佈置好助念的場所,助念室香光莊嚴,陳太太把整個會計師事務所作為助念室。我們很感歎,一般人臨終多在苦痛的加護病房,並且一斷氣就送入陰暗狹窄的太平間或殯儀館冷凍庫。能有如此寬敞光明的地方,讓大家為他念佛相送,並以臨終喜劇鼓舞大眾,真是大福報。應該說是「人有真願,佛有感應」,很不可思議。幾乎各地最熱衷於助念的法師、蓮友、助念團,都很湊巧、又很熱誠地在最恰當的時間趕到為陳居士助念。



員林蓮社的鑑因法師,也由熱心的蓮友巧合地聯絡,在百忙中慈悲地趕來開示。法師的大悲願力,非常自在、辯才無礙地講說極樂的殊勝美妙。法師心在極樂,說來如數家珍,親切自然,不但在場大眾心悅領受,陳居士也張開了久閉的雙眼,眼睛一亮笑了起來。笑得與會大眾同心一笑,人世間的一切苦痛,都在這一笑中化解。



陳太太每天向阿彌陀佛哀求哭訴,終於有求必應,真誠感召,應念現前。許多蓮友自動湧到,平時聯絡不上或很難請到的熱心助念人士,在他們妻誠子孝的真心感召中,竟奇妙地個個自動雲集。包括信基督教的老師、校長及葬儀社的人,不管認識或不認識的人,都感動於這臨終的喜劇,感動於鑑因法師演說極樂,和彌陀大願的自在勝妙,感動於大眾相送的摯情。



連陳居士的母親,原來是按捺不住悲哭的,看他的喜劇演出,也不得不破涕為笑,感歎地說:「真的是佛祖帶他去了!」真的,阿彌陀佛以本願大力來接引他去了!白髮送黑髮的無奈痛苦,在大慈大悲的佛力中,也消融化解,變成跨越苦海的信心、願力。陳居士以「笑著往生」度化母親信佛念佛,便是盡了大孝。



到臨終前十多分鐘,他流下了許多眼淚,或許是和弘一大師一樣,所謂「悲欣交集」的淚吧!因為長劫的輪迴之苦終於要了脫,真是欣慰無比;也悲憫尚在迷途受苦不知回頭的眾生,所以流出悲欣交集的眼淚。然而,最後一剎那,忽然像蓮花綻放,心開花開,笑得牙齒露出來;還能舉起久已不靈活的手,向大家揮手告別。



陳太太久已不見他如此開心的笑,尚不知這是最後一笑,也陪著他笑起來,朗念一聲阿彌陀佛。如此夫婦共笑合念阿彌陀佛,真是最美好的琴瑟和鳴!一個先榮登極樂留學,一個誓願走出個人小愛,愛護眾生報佛恩。相信一切和佛心相應的大願,必能圓滿完成。



陳居士生前曾笑著安慰陳太太說要她放心,他是「大隻雞慢啼,一鳴驚人」。確實,末後一笑,笑來了極樂的一片鳥音,真是一鳴驚人!八小時助念之後,遺體仍然柔軟如綿,面容還是含笑如生;火化之後,還有舍利子給大家作紀念。「大隻雞」化成了極樂鳥,末學為他歡喜慶幸!慶幸他「笑著進入七寶池」,永遠不必再受苦,直至成佛!



感謝阿彌陀佛慈憫苦海中每一眾生,從不捨棄任何一人。佛是無所不在的,而唯有至誠的人,才能握到佛的手。



願我臨終無障礙

彌陀聖眾遠相迎

迅離五濁生淨土

迴入娑婆度有情



—轉載自九十一年五月「明倫」第三二五期

念佛的功德
■台灣/悟永法師  
李老居士念佛往生記
末學這次代表淨空老和尚來問候大家、來參學,淨宗學會給我出了個題目——「念佛的功德」,希望我能夠講一些佛法。其實末學福薄障重,智慧未開,講不出甚麼東西,只知道念佛最終的目的,是希望在這一生了斷生死,往生極樂,然後重回娑婆度眾生。經典上的理論,相信諸位都比我研究得深廣透徹,今天既然上了講台,也就要說說念佛的功德,現在就將家母在癌症末期,如何奮鬥求生淨土,最後坐者念佛往生的經過,向諸位報告一下,以增加我們念佛的信心。
晚年修學淨土
我的母親從開始念佛、修行到往生,只有短短五年。家母六十六歲那年開始親近佛法,當時我看老菩薩學佛的機緣成熟,就介紹淨空上人講的《阿彌陀經疏鈔演義》中的一卷錄音帶給她聽。老菩薩聽過以後告訴我:「他在講甚麼?為甚麼講得這麼慢?我聽不懂。」這也難怪,一個初學佛法的人,對於佛法的義理內容,自然很陌生。當時我勸她:「聽不懂是當然的,反覆聽下去,聽到甚麼時候能接受,我再拿其他的帶子給妳繼續聽。」老菩薩善根深厚,一卷錄音帶連續聽了四次。有一天,她跟我講:「懂了!我聽懂了」她所謂的懂,只是聽懂上人講話的內容,對於佛教的義理還是不通。我就將整套錄音帶送給她,她一面聽,一面念佛,沒有多久便主動要學習讀誦《無量壽經》。老菩薩初發心,勇猛精進,開始的時候,一本經要分兩次才能讀完。慢慢地,隨著興趣及善根的推進,每天讀誦一部,進到兩部。她往生以後,我看她自己寫的記錄,每天最多讀到七部,最少也有三部,平時一天至少念佛四小時。



老人家一生節儉樸素,交際應酬非常少,老年接觸到佛法,更是勇猛精進。當時末學尚未出家,擔任台北「佛陀教育基金會」每個月的放生活動,我常鼓勵老人家參加,同時又製造許多機緣,讓老菩薩參加助念。當時老菩薩雖然六十多歲,可是身體硬朗,所以我請大家如有親戚朋友將要臨終,需要助念的話,不要客氣,打電話請老菩薩去助念。我是希望她能從助念中去體會生死,看看什麼樣的人能夠念佛往生,什麼樣的人在許多人幫忙下,也不能往生。我常告訴她:「妳去助念的時候,把觀念轉過來,那個躺在床上的人假設是自己,旁邊這些蓮友是來替妳助念的,用這種心情去幫人家助念。」另一方面,這也是為將來自己往生做準備。所以她常常去助念,一天有十幾個小時接受佛法的薰習,包括讀經、念佛,或是助念。淨空老和尚在台北景美「華藏圖書館」講經時,老菩薩也每晚必到。

癌症末期
一九九一年九月,突然接到台北的電話,電話中得知老菩薩病得很重,有一、二十天沒有上廁所,而且很虛弱、很痛苦,於是我請相熟的老同修照顧老菩薩。幾天後,我就回到台北,送老菩薩到國泰醫院去檢查。當時國泰醫院有很多醫生、護士都是淨空上人的學生,他們白衣服的口袋裡,都放著小本《無量壽經》,一有空就讀誦。我們一進去,醫生很快安排床位做檢查,檢查結果是癌症,而且病情十分嚴重,醫生建議轉診榮總。榮總也是一樣,很多的醫生、護士都是聆聽、讀誦《無量壽經》,所以我們的因緣很殊勝。榮總檢查的結果,是直腸癌末期,癌細胞已經擴散全身。當時醫院方面徵求我的同意,希望把肚子打開來詳細檢查。



那時候,往生的機緣尚未成熟,所以我就簽名讓她做更詳細的切片與其他檢查,同時把體內幾個很大的腫瘤割掉。老菩薩從進入手術房到出來,大約有十七、八個小時之久。家人在外面等候,有的讀《無量壽經》,有的念阿彌陀佛,一心一意求佛菩薩加持,不要讓老菩薩在昏迷狀態往生,希望能夠消除業障,清醒念佛。手術後,等到麻醉藥退了,她清醒過來,我第一句話就告訴老菩薩:「檢查的結果是癌症末期,再活也沒有多久時間了。」因為老菩薩平常非常用功,又常聽講經,我相信她不會害怕,一定會精進念佛求往生。那時候因為剛剛麻醉過,醒過來的時候沒有甚麼痛苦,許多大腫瘤也都割掉了,所以她很爽快的說:「好!我們趕快回去念佛,求生極樂世界。」她在醫院待了五、六天,等傷口好了一點,便立刻出院。

病痛中念佛
從那時候開始,老菩薩既不吃藥,也沒打針,事實上已經來不及了,醫生告訴我不會超過兩、三個月。因為老菩薩平常用功,所以佛號還是提起來了。



從回家的那天開始,我二十四小時陪伴在老菩薩身邊,一面照顧她,一面為她助念。每當她要睡覺的時候,我就打著引磬念佛,讓她安詳入睡,然後我也在旁休息一下。她一醒過來,一轉身,我就跟著醒過來再念佛。



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她的癌細胞繼續擴散,痛苦開始了,一天痛好幾次,有時候她跟我講:「痛到我的佛號幾乎念不下去了...,你一定要給我想辦法,讓它不再痛下去,或是能夠醫好。我一定要勇猛精進,念到預知時至,坐著走、站著走。」因為平常她聽淨空上人講經,常常講到念佛人應該念到坐著走、站著走。可是我澆了她一盆冷水:「何必要等病好了,再念到一心不亂,為什麼不發一個願,現在就念佛求生?事實上,妳已經沒有辦法再支撐多少時間,也根本沒有藥了,頂多用一些麻醉劑,讓妳昏迷,減少痛苦而己。可是妳如果在這個中間斷了氣,那豈不是要墮三惡道?」她聽到要去惡道,連忙說:「阿彌陀佛!我不去地獄,我要念佛。」於是再提起佛號。每天時好時痛,痛時念佛非常吃力,但也沒有辦法,我們就陪著她念。



有一次,家人跟老菩薩說:「台灣桃園鄉下,有一個賣草藥的醫生,有一種藥不管你是癌症末期,或是將要死的人,都可以治好。」於是老菩薩又起了貪生的欲望,要我帶她去看看。做兒女的,孝順就要順從父母的心意,所以我就帶她去。到了那個地方,客廳已有十幾個人排隊等候,我就繞到後面,看到另外一間房子,滿屋子的藥材,有位老先生坐在小板凳上,前面一塊砧板,邊切邊砍,一大包一大包的,也不管生的是甚麼病,不問病歷,不量脈搏血壓,統統都用同樣的藥,一大包好幾萬塊錢。我就帶老菩薩到後面看,勸她說:「這種藥妳相信嗎?會治好嗎?」老菩薩果然有智慧,拉著我說:「走!我們回去,這是騙人的。」從那次開始,她對「生」就不再希望了,人家再講甚麼藥,她都不接受,老實念佛,一天痛很多次,還是勇敢的念佛。

七晝夜精進念佛
有一天,她痛到不能忍受了,便要求七天七夜不吃不睡,念佛求阿彌陀佛來接引,阿彌陀佛如果不來接她,她也沒辦法再撐下去了。她這個願一發出來,我真是非常的高興。



各位!我們都知道,往生極樂世界,信願行都是當事人自己要發、要做的。在最要緊的關頭,我特別挑選她比較接近的六位蓮友,包括我一共是七人,其中有兩位比丘尼,我們七個輪班來照顧老菩薩,幫她助念,七天七夜,一句佛號念到底。有時候老菩薩比較昏沈,我們就大聲的念,輕輕推她一下,提醒她這是緊要關頭。剛開始的前三、四天,每天她體內排泄出很多髒東西,一天要清理好幾次,第四天以後就沒有了,因為沒有進食。



這七天當中,有兩次我們猜想老菩薩一定見到佛了,這是第四天和第六天的時候,她要求我們拿毛巾、梳子、鏡子來,把臉擦得很乾淨,頭髮梳得很整齊。當初從醫院回來的時候,我將老菩薩臥室四面牆壁,貼上阿彌陀佛聖像。放置香爐,每天供養很好的香,製造念佛的氣氛。當她坐起來的時候,面向佛,就一直跟我們念佛,眼睛睜得大大的,越念越莊嚴,我想快要往生了。她念、念、念,突然眉頭一皺:「我太累了,要睡覺。」接著就倒下來。我想:「唉呀|阿彌陀佛大概是走了,錯過機緣。」這樣的情形有兩次。七天中很少有昏迷狀熊心,精進勇猛的跟我們念佛,念到七天圓滿,等於打了一個佛七。老菩薩從發願念佛七天七夜以來,從來不曾聽她喊一聲痛,痛苦已經遠離了她。七天過後,我請這些來幫忙的同修回家,另外找大批同修來助念。因為她平常幫人家助念,結了許多善緣,所以當她有需要時,陸陸續續有很多人來幫她助念。印光大師在《文鈔》裡,也勸我們幫人助念,為將來種善因,這便是一個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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