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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老爺 作者 雷恩那

我的大老爺 作者 雷恩那

內容簡介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可這話不好用在她家大爺頭上,
她顧禾良嫁的這遊大爺,是江北最大糧油雜貨行的主事,
他的名聲響遍一江南北,除了講信用、辦事牢靠之外,
更以性情嚴峻、手段冷酷兼得理不饒人、有仇必報出名,
隻是外人皆不知,她家的爺其實很孩子氣,且還嗜甜食,
他不笑,美色已然無邊,真心一笑,嘴角會閃出小梨渦,
那既柔又亮的目光總惹得她心發軟、臉紅紅、神魂顛倒,
就算當初娶她無關情愛,她仍想對他好,想疼他、愛他,
她希冀能近水樓台得到他這輪明月,卻被他氣得快沒命,
既然他無法懂她,或者她該選擇放棄,終止夫妻情義……

[ 本帖最後由 碧海晴天 於 2010-8-26 03:4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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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二、三、四、五、六、七……銅錢掉了一枚!

  她舉起右腕,不解地盯著環在腕上的五彩絲,絲線未斷,尚牢牢係住,原是串有八枚開心銅錢,此時竟僅餘七枚。

  怎麼掉的?掉哪兒去了?

  那是娘親給她的祝福,一年一枚,要她整年歡喜開心,娘還跟她打過勾勾,說好這開心銅錢要給她給到出閣那年。大姑娘出閣,嫁作人婦,替夫家開枝散葉,這年年累積下來的福氣將來也會轉嫁到兒女身上,庇蔭夫家。

  隻可惜,第九枚銅錢,她沒能拿到,再也拿不到。

  低眉推想了會兒,她回頭朝來時路走,不時地佇步矮身,眸線往任何可能遺落銅錢的地方搜尋。

  “太川行”的會館,光是後院就比她家的“春粟米鋪”大上十倍有餘,此時剛過用膳時候,行內的夥計們能輪番休息小半時辰,因此當她繞過建來臨時囤貨、驗貨的場子,經過地窖入口,再循小道穿過裏外兩扇圓月拱門時,一路上靜謐謐的,沒遇著半個人。

  就因為沒見著誰,當那年輕冷涼的聲音一出,正鑽進矮樹叢間尋找失物的她才會驚得瞠大眸子,險些叫出聲。

  “周老板,這事既已敲定,無須再談,待事成,有你好處。”

  “呃……唔……嗬嗬,秀爺,萬事好商量、好商量嘛!瞧我給您帶什麼來了?我知道秀爺從不碰甜食茶果,所以這次打江南轉悠一圈回來,沒幫您帶江南小食,倒尋到幾顆小奇石,您給瞧瞧,要看上眼,就留在身邊賞玩。”

  “誰跟你萬事好商量?”

  冷涼男嗓慢悠悠的,慢得教人生畏,難以親近啊!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感覺這話不好套在他頭上,似是……即便旁人衝著他笑笑臉,他要不痛快,照樣能大抽對方耳刮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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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hide]年關將近,江北已下過幾場瑞雪。

  愈接近年節,雪勢倒弱了些,僅在天亮前與日落後降雪,白晝時,隻有小雪花零零落落,飄得像春天隨風舞的白花瓣。

  然,不管雪下得豐不豐瑞,“太川行”裏的買賣依舊一樁接一樁,縱南北,通東西,往來不息。

  再有,幾件大宗生意得趕在年前辦妥,才不至於誤了往海外的船期,所以逼近年關,“太川行”所屬的會館、碼頭貨倉,以及永寧城內外的遊家四行二十八鋪,全都熱烈忙碌著,較尋常時候更不得歇。

  “太川行”的工人、夥計們忙忙忙,“太川行”的主爺比底下人更忙,不隻忙自家營生,更得忙著擺脫永寧城八大媒婆的糾纏。

  這事真要提的話,得回溯到立冬時候。

  立冬那一日,早退出生意場、安享晚年的遊家老太爺發了貼,請八大媒婆過府喝茶,說到底,就為了自家長孫德婚配,正式相請媒婆們幫忙,多多留意城內外合配的大家閨秀。

  遊家老太爺替兒孫找媳婦兒,此事豈有不轟動永寧城之理?

  遊家這樁姻緣要能牽成,謝禮肯定豐厚得流油,八大媒婆自然各顯本事,頻出奇招,寧可錯殺一百,絕不放過半個。

  於是乎,此次被親親祖父推入“火坑”的遊岩秀,在立冬過後,便開始過著天天受媒婆們騷擾的日子。

  “秀爺,您先走,小的善後!”今日一同隨主子出門巡視鋪頭的憨厚年輕護衛緊聲低嚷。

  八大媒婆此時來了四位,從大街另一端疾奔而至,眼看就要把目標物堵在街心。俗話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就算永寧城內大大小小的媒婆、喜娘全圍攻過來,擋不住也要硬著頭皮擋。

  遊岩秀剛與自家第十三鋪的掌櫃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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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混賬!”

  聽見男人驀地低咒,顧禾良一凜。

  循著他的視線側看,大街另一端有團團“紅浪”席卷而來,她定睛再看,竟是永寧城的八大媒婆。她們個個“戰績輝煌”,自有“成名絕技”,又常是一身紅衣珠花,那名氣也是響當當。

  遊岩秀冷臉再臭三分,漂亮的桃紅嘴都氣歪了。

  “剛才來四個,現下八個一起上,不給活路是嗎?”他的忠心護衛小範不見蹤影,怕是被整得不成人形了。

  “混賬!”又罵,他收回目光。“……我得走了。”一接觸姑娘沉靜的、細長的眼,他腳步不禁遲滯,明明說要走,怎麼走離一步會這麼困難?

  “我要走了。”他語氣略帶重地重申。

  “嗯……”顧禾良微微笑,誠摯道:“希望秀爺早日覓得良緣,能順利相到門當戶對、知書達禮的大家千金。”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門當戶對?千金小姐?難道本大爺娶親還得看對方家產足不足量、底子夠不夠厚嗎?你這樣說未免太汙辱人!我爺爺當年一手建立‘太川行’,從無到有,他老人家也是從貧民窟、窮人巷裏硬闖出來,啃過草根、喝過雨水,吃苦當作吃補的,我跟在他身邊多年,學了那麼多,受的磨難也多,關關難過關關過,難道見識還會如此膚淺嗎?你給我說清楚,大爺我——混賬!”那波“紅浪”已然逼近,逼得太近,非逃不可了。

  “我跟你還沒完!”

  惡狠狠地撂下話後,他瞪她一眼,終於轉身奔入巷內。

  顧禾良怔怔地立在原處,被他剛剛暴起的長篇大論弄得有些頭暈。

  見到媒婆們一舉殺到,她才想起遊家老太爺幫長孫托媒之事,這事早傳得街知巷聞,人家談起,她就聽,當作城裏的一樁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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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鳳冠初初戴上時,並沒有想像中沉。

  然而,頂了一整天,顧禾良就真覺得脖子頗酸。

  幸得是在隆冬時節出嫁,套在鳳冠內的軟棉墊恰好用來保暖,而層層疊疊的紅衣、喜裙、繡緞和霞披穿起來也可禦寒,若是溽暑時候出閣,穿戴這一身,她肯定先熱暈在花轎裏。

  所以這時候成親,再明智不過------她心底又一次告訴自己。

  事情是如何發生的?

  她後來回想再三,腦中尚有些抓不到邊際,像是和遊家老太爺喝過那一次茶後,許多事就這麼定下,容不得她反悔,由不得她退縮,而奇異的是,她原本浮動的心像被下了巨錨似的,重重往下紮。

  “有錢沒錢,討個老婆好過年,這俗語你聽過嗎?”遊老太爺笑笑問。

  “聽過。”她正襟危坐,眼觀鼻,鼻觀心。

  “好孩子、乖孩子。”老人慈祥地稱讚她,連連頷首。“那好,再不久就過年了,你就嫁咱家大岩子過個好年吧!”

  大岩子?這小名好可愛……噢,不,她眼前還有要事待解決啊!

  “老太爺,這……我不-----”

  “啥?說啥呀?我老嘍,耳力不好,你說得大聲點兒……啊?怕嫁妝來不及準備?乖孩子,不用怕不用怕,咱們遊家娶媳婦兒肯定是聘金滿滿、不討嫁妝,請你爹甭擔心。”

  “不是的,老太爺,我是說------”

  “什麼?再大聲點,別欺負我耳背啊!啊啊,你問何時出閣?嗬嗬嗬,這事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再同親家好生商量,很快就能敲定。你啥也甭做,乖乖呆在家裏等出閣,年前一定辦得妥妥當當,讓你嫁進來!”

  當日那場“過府喝茶”,結束在遊老太爺的嗬嗬笑聲中。

  然後,她迷迷糊糊被送回“春粟米鋪”,接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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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秀爺,這是陳老板今年訂的一批粉光山參,咱們轉手原先隻抽一成二分利,您給談到一成六分,這貨可好了,您給聞聞,清香極了。”

  開闊的‘太川行’碼頭倉庫內,通風的前後大門對敞,不論前門或後門,皆有苦力忙進忙出地趕工,將進貨之物扛入,將出貨之物扛出,鬧而不紊,預計年底的進出貨應能提前完成,接下來隻需盤點倉儲,便能輕鬆幾日了。

  他接過老掌櫃從整批貨中隨意抽出的一小盒參。

  開盒,他湊到鼻下嗅著,參香入鼻、入肺,喉頭竟有甘味,的確是上等佳品……但參味清香帶苦,哪裏比得上他昨晚嚐到的女人香氣?他把新娘子身上的大紅衣裙、大紅胸兜和裏褲圈剝個精光,摟她在懷像抱著一隻可憐又可愛的小羊羔。

  小羊很溫馴,就是害臊了些,不過很有配合的意願,白嫩嫩地癱躺在那兒,隨便他大爺煎煮炒炸、清燉或紅燒……唔,是說他哪裏舍得煮她、炸她?

  他用力舔允、無法控製力道地啃咬,把她膚孔騰燒除來的香汗盡數舔去,他還舔了她的手指、腳趾兒,舔她可愛的小肚臍窩,舔她圓鼓鼓的乳……

  “秀爺……參味不對嗎?”

  “這貨源是從五梁道 先生那裏取來的,參形如人,完完整整的,參味清苦回甘,我又說不對嗎?”他聲淡,眉宇間的峻色一如往常。

  “可是爺您、您方才嗅著山參,嘿嘿冷笑……”老掌櫃雖說是“兩朝老臣”,年輕時跟過遊家老太爺打拚,現下仍是“太川行”的頂梁柱之一,但這位笑比不笑可怕的秀爺如此這般一笑,還是讓他頸後有些發毛啊!唔,他老了,不經嚇呀!

  胡說!他哪是嘿嘿冷笑?他是……好吧好吧,他有嘿嘿偷笑啦!

  遊岩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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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甫踏進遊府大宅的紅銅大門,顧禾良忽覺腰間一鬆,挾抱她的力道陡地鬆馳。

  她有些發愣地站在前廳堂上,像被無端端拋棄般怔立著,見那錦袍大爺頭也不回逕自走遠,她腦門一凜,回過神魂,這才快步追了上去。

  他大爺走得好快嗬……

  他步伐又大,穿堂過院,繞過園子和回廊,害她追得好辛苦,但她非追不可,他心裏有氣,不歡快,有氣無處發,她瞧著……唉,心疼。

  她嫁的這位爺啊,真情真性,跟個孩子似的,她不多讓讓他怎麼成?

  終於啊終於,終於回到“淵霞院”。

  她追得有些氣喘籲籲,跨進內房時,見他背對著她端坐在椅上。

  他坐姿大馬金刀,雙腿開開的,微亂的烏亮發絲披散在背後,他一袖擱在桌麵,另一袖放在膝頭,肩膀起伏明顯,正努力地隱忍怒氣。

  突然間,怒氣狂爆了,他欲忍不能忍,錦袖發泄地狠狠大揮,把桌上的一盤金桔喜糖全給掃翻,哐啷一響,連盤帶糖地都給掃到地上去。

  閃著甜蜜金光的桔子喜糖滾了滿地。

  唉……她的這位爺嗬……

  顧禾良笑得有幾分無奈,這無奈中又帶著縱容。

  她沒說話,等那些落地亂滾的喜糖全乖乖靜止後,她斂裙蹲下來,秀腕忙碌著,費勁兒地把一顆顆糖果全都拾起。

  “喜糖都髒了,你撿回來幹什麼?!”大爺不爽咆哮,猛地把她蹲踞的嬌小身軀拉起,將她禁錮在他大腿上。

  她的蠻腰被牢牢圈握,小臀被按在他結實腿上,無法挪動。

  ……也好。她喜歡他這麼摟著她。眼對著眼,呼息著彼此的呼息。

  她緩緩露出笑,平聲靜氣道:“撿起來,好讓你再掃翻一次。”

  漂亮杏目瞠得無敵圓,瞪住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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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夏。

  江北的藕香蓮種開得正盛,株株黃瓣蓮花在淤泥中亭亭玉立,開著花,連著藕,蓮子顆顆飽滿圓潤,與江南的雨中蓮大異其趣,更質樸些,也更豐饒些。

  明明合同上簽的是坐鎮“太串行”會館,卻常被主子拖住碼頭倉庫的老掌櫃,今兒個一把老骨頭終於能賴在會館了歇上一歇。

  老掌櫃盯著夥計將今早送達的海味入庫收妥,再吩咐兩個新入行的小夥子架起梯子,把正廳燙印在左右兩根紅柱上的金字擦拭幹淨。

  那兩行大金字寫著——

  萬商雲集,百貨風行,滿滿當當,應有盡有。

  財源廣進,利路亨通,戰戰兢兢,說到辦到。

  小夥計手腳俐落,沒一會兒便把紅柱擦得發亮,兩排打字也亮晃晃。

  老掌櫃滿意地連連頷首,撚著顎下灰白胡子,他剛咂幾口新茶潤喉,已嫁進“太川行”遊家,當家快滿兩年半的主母在此時來到會館,與他說了會兒話。

  “少夫人,您今年開的那份貨單子,崩擔心,包在咱身上,時候到了,一準給你備好。”談過事後,他一路將人送出會館,顧前護後的。“留神留神,上小階了,前頭還有門檻呢,您小心走。”實在沒辦法,這位個兒小小、性情寧穩的當家主母如今有孕在身啊!

  “老掌櫃,您忙去,別送了呀!”跨出會館大門,禾良回首笑道,一首習慣性擱在自個兒快足五個月身孕的肚腹上。

  今兒個隨主子出門的銀屏挽著竹籃,籃中裝著剛從老掌櫃那兒取來的幾件幹貨。禾良瞧了眼那籃子後,眸光又放回老掌櫃幹瘦的臉上,溫聲道:“這事還得瞞著老太爺,我想給他老人家一個驚喜。”

  老掌櫃笑答:“行。要瞞老太爺那可容易嘍,總比瞞秀爺簡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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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再過三日就是老太爺的八十大壽。

  禾良一早來到灶房,親手淘米、清洗蹄膀,想按爹前些天教她的方式,再試做一次“米香蹄膀”。這是老太爺祝壽的小小心意,“雪江米”要蒸得顆顆晶瑩,蹄膀要燉到軟嫩、入口即化、烹小鮮如治大國呢,每個步驟都得留心。

  在灶房工作的下人好幾個聞香全圍將過來,一向溫婉和氣的當家主母沒趕人,倒是掌勺的大廚子看不過去,把賴在大灶邊等試吃的一群人全趕回去做事。

  禾良忙碌著,一張臉被熱氣烘得白裏透紅,她細心守著火候,正坐下來喝著銀屏遞上的涼茶解渴時,德叔匆匆忙忙走來,說是“廣豐號”的穆家大少登門拜訪,就為見她。

  她雖感疑惑,仍請廚子暫時替她看顧火候,整理了一下儀容才要走往前廳,哪知穆容華似急得無法再等,竟直接請府內小婢領他前來。

  事情非同小可。

  肯定出什麼事了,要不,向來斯文有禮的他不會如此急切。

  聽了對方來訪的目的,禾良小臉也凝重了,二話不說便順遂他的請求,將他所需要的東西取出奉上。

  隻是禾良沒料到會覷見他眼眶泛紅。

  “我很……謝謝你。”穆容華深深呼息,激動的心緒仍無法控製,他大手忽地包住她一雙秀荑,緊緊抓著,仿佛要把滿腔感激藉由雙掌傳遞過去。

  “穆大哥,沒什麼的,你別放在心上。我明兒個再到府上探望,你快把東西拿回去,別讓穆夫人等著。”她也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握緊小手,實在不合宜,但眼下狀況讓她無法掙紮,亦不忍掙紮,也就任由對方包握了。

  然後,她聽到銀屏的喳呼,聽到姑娘跌跌撞撞跑來的聲音。

  然後,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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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想來想去,終於想通了。”

  俊美男子近來飽受“兩地相思”之苦——妻子睡寢房,他睡書房。

  造成這悲慘局麵的罪魁禍首,經過他徹夜未眠再三深思,終於水落石出。

  “你確定?”

  在外漂泊慣了的年輕漢子,因老太爺八十大壽特地趕回永寧,而壽宴已過,再過兩天他又要走了,今日無事,索性就陪陪暴躁到快將滿屋子藏書一把火焚 掉的長兄喝酒說話。

  “是。”俊美長兄醉眼蒙,美色無邊,但他人美心不美,他也沒醉,借酒澆 愁愁更愁這道理他很懂,所以他不會把自己灌醉。他心裏不痛快,他要報複, 有仇不報非大爺,他要讓得罪他的那個人,心裏比他更不痛快一百倍、一千倍 、一萬倍……

  “想通了,然後呢?給對方一點顏色瞧瞧?”年輕漢子兩臂盤胸,挑眉問。

  “不好。”他露出嗜血的冷笑,漂亮杏目在此時透出奸險神氣。“不止一點 顏色,我要給他很多、很多顏色,多到可以讓他開染坊。”

  不妙!他笑了……年輕漢子皺起眉峰。眼尾餘光不動聲色地瞄了下門外。

  “想逃?哼哼哼——”俊美男冷冷哼笑,一句話戳破他的打算。“我獨立支 撐這麼龐大的家業,把你該擔的那份也一並但其,你在外玩耍,天天玩耍,呼 朋引友,聚眾成勢,而我卻要努力養家活口,忙得不可開交,成天累的跟狗有 的比,現下我被欺負了,你競想一走了之?”

  “呃……沒有沒有……”偷偷抬起的臀隻好又貼回椅麵。

  “沒有最好。一句話,是不是兄弟?”勾唇笑問,笑得好令人毛骨悚然。

  “……當然。”這還能說不是嗎?

  俊美大爺點點頭。“既是兄弟,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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