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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飛行的白宮:揭秘美國總統專機的過去和現在

飛行的白宮:揭秘美國總統專機的過去和現在

飛行的白宮:揭秘美國總統專機的過去和現在(組圖)


新聞來源: 新浪科技 於November 12, 2008 20:01:53 敬請注意: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觀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飛行白宮:空軍一號



據國外媒體報導,“空軍一號”是一個無線電呼叫名稱,用於指代搭載美國總統的任何一架美國空軍飛機。為避免與同一空域的其他飛機混淆,只要總統一登機,這架飛機就被全體機務人員和所有空中交通管制員一致稱為“空軍一號”。下面就讓我們揭開“空軍一號”的神秘面紗。

飛行員起名“空軍一號”

美國第一架正式作為總統專機使用的軍用運輸機是“道格拉斯”DC-4型,這駕專機被稱為“聖牛”號,從1944年起,開始作為美國總統佛蘭克林•羅斯福的專機。在二戰爆發前,只有希歐多爾•羅斯福和伍德羅•威爾遜在總統任期期間離開過美國,這在國內引發了強烈抨擊。但輿論不久即改變了風向。

杜魯門入主白宮後,總統專機“道格拉斯”DC-6型被稱作“獨立”號,以示對杜魯門家鄉的敬意。艾森豪的總統專機——洛克希德公司的“星座 ”飛機和“超星座”飛機則分別被稱為“鴿子二號”和“鴿子三號”。艾森豪還是首位以噴氣機為座駕的美國總統——綽號“奎尼”(Queenie)的波音 707客機。在艾森豪執政期間,“空軍一號”首次被用於指代美國總統專機。

“空軍一號”的命名還有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肯尼士•瓦爾什(Kenneth Walsh)在《空軍一號:總統及其專機的歷史》一書中披露,“一次,艾森豪總統乘坐代號為‘鴿子二號’的空軍610專機出行。當天,一架擁有相同代號的東航商業飛機與總統專機同時進入一個空域,地面人員一時分不清楚,結果將總統專機與這駕商業客機混淆。雖然只是虛驚一場,但為了安全起見,艾森豪的飛行員威廉姆•德拉普當即決定給總統專機起一個響亮的名字——‘空軍一號’。”

瓦爾什還在書中談到近半個世紀後比爾•克林頓作為總統最後一次乘坐“空軍一號”旅行的故事:“在飛往克林頓政治生涯的起點——阿肯色州小石城 ——的途中,他從機艙前面走到後面,一路巡視了機艙、廚房和會議大廳,甚至還看了看媒體艙,顯得戀戀不捨。”2001年,在離開白宮的那一刻,克林頓道出了他將會懷念的三件事:“我會懷念大衛營,會懷念海軍陸戰隊樂團,還會懷念乘坐‘空軍一號’的感覺。”

總統堂兄體驗空中旅行



希歐多爾•羅斯福是第一位體驗空中旅行的美國總統



儘管佛蘭克林•羅斯福是第一位執政期間乘“空軍一號”外出的美國總統,但他的遠房堂兄希歐多爾•羅斯福卻是第一位體驗空中旅行的美國總統。合眾國際社在1910年10月12日報導稱,“昨天晚些時候,希歐多爾•羅斯福上校毫不理會死神的威脅,與飛行家阿奇•霍克斯賽(Arch Hoxsey)一起登上飛機。”

實際上,這位美國前總統並沒有身處險境:不要忘了同機的貴賓、飛行家霍克斯賽,他可是大名鼎鼎的萊特兄弟空中表演隊成員。霍克斯賽駕機在密蘇里州聖路易斯附近的基洛奇費爾德(Kinloch Field)飛行兩圈,從未超過200英尺的高度。

霍克斯賽告訴記者:“我非常地小心。我心想,‘如果他有事發生的話,我永遠無法得到美國人民的原諒。’”在三分鐘的短暫飛行中,希歐多爾顯然陶醉其中,熱情地向地面歡呼的人群揮手致意。希歐多爾對霍克斯賽說:“這是我有生以來最妙不可言的經歷。對於你這份征服太空的職業,我可是十分羡慕啊。”



1932年,時任紐約州州長的羅斯福乘坐美國航空公司“福特”5-AT三引擎飛機飛往芝加哥,接受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提名。

在20世紀20年代,幾位美國總統在任期間喜歡在飛機旁邊擺姿勢拍照,但從未體驗到飛行的快樂。1932年,佛蘭克林•羅斯福打破了這一慣例,時任紐約州州長的羅斯福乘坐美國航空公司“福特”5-AT三引擎飛機飛往芝加哥,接受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提名。

范哈迪斯蒂(Von Hardesty)在《空軍一號:改變現代總統的飛機》(Air Force One: The Aircraft That Shaped the Modern Presidency)一書中寫道,“飛機降落於芝加哥機場之後,羅斯福在市長安頓•塞馬克(Anton Cermak)的陪同下乘車前往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羅斯福的總統提名在此獲得強烈反響。此前,從未有一位總統提名人從堪稱20世紀技術奇跡的飛機‘天堂 ’走出來,以這種戲劇性的方式承擔其領導的重任。”



1943年1月,羅斯福總統乘坐波音314“迪西飛剪號”(Dixie Clipper)的飛機參加在摩洛哥卡薩布蘭卡舉行的會議,這是美國歷史上第一位在任期內乘飛機出行的總統。

1943年1月,羅斯福總統乘坐波音314“迪西飛剪號”(Dixie Clipper)的飛機參加在摩洛哥卡薩布蘭卡舉行的會議,這是美國歷史上第一位在任期內乘飛機出行的總統。在36架戰鬥機的護衛下,總統專機安全到達卡薩布蘭卡。這次旅程分為三段:第一段行程1600英里,飛機將羅斯福從佛羅里達州邁阿密送往特立尼達島的西班牙港;第二段是從西班牙港飛赴巴西,行程 1200英里;

第三段則是將羅斯福及其隨從從大西洋送到岡比亞,行程2500英里。從岡比亞,一行人乘坐C-54飛往卡薩布蘭卡。其他與會領導人享受的待遇與羅斯福相比可謂有著天壤之別:英國首相溫斯頓•邱吉爾搭乘一架沒有暖氣的B-24 “解放者”(Liberator)重型轟炸機,休息時只能屈尊躺在機艙後面的床墊上。



第一架正式的總統專機——C-54“空中霸王”(Skymaster)



由於不願讓總統在未來出行中依賴於商業飛機,美陸軍航空隊委託道格拉斯飛機公司製造第一架正式的總統專機——C-54“空中霸王 ”(Skymaster)。這架專機的綽號為“聖牛”,1945年載著羅斯福前往雅爾達參加他第三次、亦是最後一次的戰時會議。羅斯福去世後,杜魯門總統頻繁乘坐“聖牛”出行。

飛行員最喜歡的乘客

在總統專機飛行員亨利•邁爾斯的眼中,杜魯門總統是他最喜歡的乘客;飛機起飛後,為人隨和的杜魯門常常出現在駕駛艙裏,準備玩撲克,給機組人員講故事。杜魯門十分敬重邁爾斯,在邁爾斯考慮去駕駛商業飛機淘金時,杜魯門非但沒有惱怒,反而向他提供“將軍銜”(general's star),以及顧問的職位。邁爾斯婉言謝絕了總統的好意。

約翰•甘迺迪當選美國總統後,一架波音707-353B客機成為新的總統專機,“空軍一號”的稱呼從此變得流行起來。這架具有歷史意義的客機服役了35個年頭,既見證了甘迺迪的輝煌,也見證了他的殞落:1963年6月載著甘迺迪前往西德柏林參加會議,甘迺迪在這次會議上發表了一段可載入史冊的講話;1963年11月22日,將遇刺身亡的甘迺迪的遺體送回華盛頓特區。

在甘迺迪遇刺當天,合眾國際社駐白宮記者梅利曼•史密斯(Merriman Smith)乘坐的媒體採訪車就跟在總統車隊的後面,他因報導這一歷史事件而獲得普利策獎。有兩名記者被允許乘“空軍一號”返回華盛頓特區,史密斯就是其中之一。

在《空軍一號》一書中,美國航空航太博物館館長范哈迪斯蒂寫道:“將甘迺迪總統遺體放在‘空軍一號’貨艙的建議最終沒有通過。這樣,唯一的選擇只能將遺體放到機艙後面的乘客艙(passenger compartment),這便需要親自動手,對這一相對小的空間進行重新設計。一個隔段連同四把椅子被拆卸,如此一來,就能將裝有甘迺迪遺體的棺槨抬進來安放好。幾乎毫不費力就將900磅重的青銅棺槨經由狹窄的過道抬進乘客艙。甘迺迪女士自己在這裏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四周是丈夫以前的助手,經過長途飛行回家。”

空軍一號首次飛北京



尼克森曾參與空軍一號內部設計



在理查•尼克森1969年入主白宮時,“空軍一號”急需大修。新總統滿懷熱情地參與了“空軍一號”的內部設計,這次設計用了三個月時間。尼克森側重於飛機的私密性,推翻了林登•詹森推崇的開框肋板(open floor)設計,轉而要求為自己和家人設計一個三間房大小的總統套房,一間作為辦公室,一間作為休息室,一間作為臥室。隨隊的媒體記者則被安排到一個小套房,與安全人員同處一室。



1972年2月21日,“空軍一號”緩緩降落於北京機場



1972年2月21日,當“空軍一號”緩緩降落于北京機場時,中國儀仗隊早已等候在那裏,迎接尼克森總統及隨行人員的到來。尼克森在談起與中國總理周恩來的歷史性會面時說:“當我們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一個時代結束了,一個新時代開始了。”范哈迪斯蒂在《空軍一號》中披露,其實當時機組人員對這次訪問非常緊張:“機組沒有無線電頻率、著陸程式以及中國領空飛行協定的最新資料。此外還有一些技術上的擔心,如與輔助地面動力的相容性連接 (compatible linkage)。”



2001年9月11日,在恐怖襲擊發生的當天早晨,喬治•布希總統被安全人員迅速轉移到“空軍一號”



2001年9月11日,在恐怖襲擊發生的當天早晨,喬治•布希總統正身在佛羅里達州薩拉索塔。他被安全人員迅速轉移到“空軍一號”,然後飛往路易斯安那州的巴克斯達爾空軍基地,接著是內布拉斯加州的奧福特空軍基地,最後前往華盛頓特區郊外的安德魯斯空軍基地。幾架F-16戰鬥機為“空軍一號”護航。

范哈迪斯蒂在《空軍一號》中披露,“自約翰•甘迺迪遭暗殺以來,‘空軍一號’還從未登上過國家悲劇的中心舞臺。‘空軍一號’的屢次延遲和奇怪的飛行路線反映出當天極為特殊的情況,一個總統本人描述為戰爭‘迷霧’的時刻。”在這張照片中,布希正乘“空軍一號”飛赴伊拉克的途中,拍攝於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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