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見我倒在沙發旁很是慌張,立即過我扶我;此時我居然見到麥可一同進來。
我問麥可怎會在這。編輯說麥可說怎樣也找不到我,問他有沒有辦法,所以一起上來開門看看。
麥可氣憤得發惡:「妳昨天遺漏下一袋書,我來還給妳啦!妳是不是病到昏掉?」
我病得很辛苦,忍不住嗚嗚地哭:「人家病成這樣還撞到頭,你就不要罵我啦!」這人就只會兇巴巴。
他的態度軟下來:「帶妳去看醫生吧。」
我一聽到「醫生」這兩個字便尖叫,生平最討厭看醫生。我說死也不去,起來回房間睡覺。
我的腳步搖搖晃晃的,又絆到了。
麥可和編輯趕過來扶我。
麥可又忍不住罵我耍性子,有病不去醫。連編輯也叫我聽話,我看起來很嚴重。
「我病死了,你身邊不就少個任性又麻煩的女人?你不是會更開心嗎?」我咳嗽著說。
他氣得發抖,扔下一句:「妳愛怎樣就怎樣!妳這臭女人!」就走了。
編輯說我講得太過分了:「麥可打來時相當緊張,說妳病了不知會不會有事,這我才上來看看。」
他會這麼關心我?少來了!他不是在咒我便是在罵我,況且我只是他其中一位顧客。
過了二十分鐘我剛睡著,編輯正開門要走的時候,麥可折了回來,還帶了個醫生:「無論如何替我治好她。」
他一手拿開我用來包著自己的棉被。
無路可退的我唯有讓醫生診治。
醫生說是有點嚴重,不過打支針很快便沒事。我很驚恐:「我不打!死也不打!最怕打針了!」我哭著求饒,但麥可只鐵青著臉吩咐醫生:「打。」
我哭著叫他們別過來,但無人聽我。注射的時候我淒厲地哭叫:「麥可我恨你!做鬼也不要放過你們!」完了之後我還在哭,麥可關上房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