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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熾情霸王 作者:駱沁

熾情霸王 作者:駱沁

熾情霸王 作者:駱沁

他是一國之主,而她卻是罪臣之後;
她該恨他的,但是,她竟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他!
愛與恨的矛盾猶如一把雙刃劍,
無論她如何抉擇,傷的總是自己……

他想知道這名清靈如仙的女子為何欲置他於死地?
但他更想知道自己為何一次又一次放過她,
甚至讓她隨侍在側?
當他佔有她為復仇而獻上的清白身子時,
他的心知道了答案,
然而,他的驕傲卻令他不肯承認他的愛……


楔子

    夌嵐國境中,從鄉野到市集,甚至到皇宮所在地,熱鬧喧騰的氣氛與景象,充滿了大街小巷。

    街上人聲鼎沸,和往常的買賣吆喝聲大異,全是熱絡含著欣喜。錙銖必較的買方變大方了,緊踩著價格下降的賣方反倒買一送二了;在這等大事的降臨下,還有誰有心思去顧慮這種小細節呢?歡騰的心已將理智銷融了。

    街上的客棧早就住滿前來看熱鬧的人潮,擠了個水洩不通,連馬房都給清理出來暫當客房。漫然的一片聲浪裡頭,有一段對話夾雜其中,是個店小二和一名屈居馬房、還得與人同住的旅人在對話,房客的聲音帶著點打探的聲悄,讓人聽不真切,但店小二的喳呼可大聲著呢,音量扯得老開。

    「這位大爺,在這非常時節,就勞您老將就將就,和這位客倌在這裡共住一宿吧!」店小二帶著熱絡的笑,拿掛在肩上的白布揮了揮床褥。

    「怎麼這麼熱鬧啊?迎神拜佛嗎?」長相斯文的走方郎中將行李放下,隨口問了句。

    「啥?」這句話讓店小二睜大了雙眼,隨即一臉下以為然地搖頭。「嘖嘖嘖!您老八成是剛從深山野林進來夌嵐國的是不,怎麼連這等大事都不知道?」

    「到底是什麼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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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夌嵐宮中,四處喧騰著絲竹喜樂,愉悅的氣息瀰漫在每個人的臉上,人人帶笑,說起話來總帶著難以抑制的興奮激動。宮僕們忙碌著,為了使前來祝賀的使節賓客們都能盡興而歸,更想藉此將夌嵐的國威富饒傳至大地的每一角落。

    在夌嵐新主登基大典當夜,夌嵐國中徹夜狂歡,不分親疏,百姓全陷入一片歡欣的喧鬧中。眾臣與各國使節不斷湧進的夌嵐宮中,更是大小樂宴不斷,綵燈懸滿了整個廊簷,直至宮外,將整座夌嵐宮妝點得彩炫奪目,光與晝爭,將日的明亮延續到黑夜,亦意味著新主即位,未來的國運將如此一般,晦暗永不降臨。

    晚宴的最高潮,由精彩優雅的歌舞中帶入尾聲,此時在場人士都已雙頰微醺,呈現醉態,一些不勝酒力的早就讓人扶回房中歇息。

    「曜兒,父皇敬你一杯!」夌嵐國卸任皇帝黑韶執起酒斛,朝黑曜舉杯。

    雖已近耳順之年,但在長年習武的調息下,雙鬢微白的黑韶絲毫不呈老態,銀白的發角反而更添成熟的韻味,眼梢含笑的溫煦帶著股魅力,讓人見了猶如心頭撒下暖陽。

    看著眼前偉岸的兒子,黑韶眼中閃過一抹驕傲,然而隨之熠然的,是另一種更難以察覺的竊笑。

    黑曜不語,勾起杯盅,略一抬手回禮,舉杯就口低啜。瞥了一眼桌上數十個空置的酒壺,黑濃的眉微聚。

    黑曜,夌嵐國的新任君主。

    若說黑韶是耀眼的日焰,黑曜就是深不可測的夜幕。

    黑曜臉如冠玉,俊美與狂霸共存,卻又令人難以置信地相容,沒有半絲突兀,而湛黑的瞳眸盈著精銳的光芒,自信冷冽,帶著傲視一切的凌駕優越,剛毅的鼻樑有如刀鑿,襯著削薄的唇,無聲地宣告著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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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九年前

    深山林間,有座小小的木屋默默矗立著,屋前有畦田地,初發的嫩芽在微風中擺動,夾雜屋後間或的牛羊叫聲,溫馨的感覺在這片小小的方外之境滿佈。

    「娘,您看我這條手絹繡得好不好?」屋內一個女孩兒手捧著完成的繡品,帶著難掩的得意向坐在灶前的母親展示著。

    婦人放下手邊揀到一半的豆子,含著溫柔的笑,取過細細端詳。

    「繡得可真好,到時候,出嫁的嫁妝就不用愁了。」婦人取笑道,立刻惹來女孩的抗議。

    「娘,您扯得太遠了,孩兒才幾歲吶!」女孩小臉脹得通紅,又羞又急。

    「不小啦,都十一歲了呢!」婦人笑道,拉過女孩的手。「一些大戶人家的女孩兒在這種年紀早就許人啦,要不是爹和娘隱居到這山裡頭來,現在哪還能讓你陪在娘的身邊?早就侍奉公婆去了。」一個女孩兒,陪著他們夫妻待在這片人煙罕至的地方,真難為小孩心性了!

    婦人心疼地摸摸她的頭,心裡盤算著,存在廚房灶後瓦甕的錢夠給孩子當嫁妝了,明兒個就讓孩子的爹下山去將媒人找來,雖然路途遙遠些,只要媒人的謝禮給豐厚點兒,還怕找不到好人家嗎?

    「山裡有什麼不好?孩兒過得可愜意呢!」女孩俏皮地皺皺鼻頭,在聽到庭外木圍開啟的聲音時,一聲歡呼:「爹回來了!」聲音還未消散,人就已衝到窗欞旁,對著外頭的人影興奮地揮手。

    婦人搖頭笑笑,拂拂身上殘留的豆屑,起身走到女孩身旁,正待開口叫喚時,屋前的情況鎖住了她的注意。

    人跡鮮至的庭前,竟來了六名公差,正與丈夫談話,距離遠,聲音低沈,談話的內容聽不真切,但由丈夫愈漸厲白的神情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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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皇上,這是解宿醉的上等醒酒湯,您快點嘗嘗!」小福子端著他特地上膳房熬煮的藥湯,守在議事堂外頭,一見黑曜走出,立刻喜孜孜地雙手奉上。

    怕皇上嫌苦,貼心的他還加了不少甘草和黑棗,天底下要找出像他這麼盡心的太監已經不太容易了……小福子得意地自我陶醉著,眼一瞥,才發現黑曜已經走到中庭,再差個幾步路就出了宮門,不禁大驚失色,急忙快步追上。

    一面快跑,還得一面留意手中的藥湯不能灑出來,可真為難了他。

    「皇上,這可是小福子親手熬的吶,您不嘗嘗?」小福子不死心地衝到黑曜面前,將碗高舉,睜得大大的眼眨巴眨巴著,盈滿了期待。

    「我沒有醉過,更不需要醒酒湯。」黑曜淡淡丟下一句,再次邁開腳步。

    笑話!登基大典都已是三天前的事了,現在喝不會太於事無補了嗎?更何況他早就運氣週身,殘留體內的毒素已然排盡,他又何苦喝這勞什子的醒酒湯?濃眉一擰,再度為了父皇替他種下的禍根感到心煩。

    「可是皇上……」小福子追了上去,打算鼓起三寸不爛之舌勸說。沒料到前頭的黑曜腳步倏停,收勢不住的他差點往黑曜的背上撞去,急忙往旁閃躲,顧得了這廂顧不了那廂,湯汁四濺的模樣顯得狼狽不堪。

    「噤聲,不然我立刻對敬事房下令,回復到以往沒有貼身太監的情況,懂嗎?」黑曜轉身面對小福子,發出最後禁令。

    當初如果不是父皇堅持,一直獨來獨往的他根本不需要貼身太監這種累贅。經過皇旨的打壓,身為太子的他只得勉強接受,但並不代表他喜歡這樣的安排,要不是每次小福子那欲哭欲啼的表情令他怒也不是笑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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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距離十五月圓的登基大典才幾日的時間,原本滿盈的圓月已缺了一角,以優雅的弦月姿態在夜幕中柔灑光輝。

    殷水浣站在窗邊,抬頭望月,低冷的冬溫使得月色更加清明。

    下午小福子將她帶到寢宮後,介紹房內的擺置,指出物品擺放的位置,然後叮嚀著注意事項,說皇上入內後該如何如何,服侍更衣時又該如何如何,小福子說得詳盡,她卻聽得簡略。

    視線一看向那張她曾躺在上頭的錦榻,她的思緒就無法抑止地燒熔了起來,就連小福子驚叫時間來不及而匆忙離去時,她也顧不得收拾心思做做表面恭送一下,只是隨口應了聲。

    殷水浣敞開了窗,清冷的氣息立刻瀰漫了整間寢宮。在冷風的吹拂下,那迷離的神智才勉強捉回。不得不留心啊!她的命是爹娘給的,合該為了爹娘失去的,她不怕自己賠了一條小命,唯一擔心的是怕連爹娘的仇都未報就被人瞧出端倪,白白犧牲。

    這上任的第一天,她還不打算下手,她打算再過些時日,等黑曜對她失了戒心時,才會動手。

    桌上置著一盆準備讓黑曜淨臉的熱水,由外頭傳入的低溫,很快地就將原本熱氣蒸騰的水溫給掠奪了,殷水浣見熱氣不再,趕緊把窗關上,端起水盆打算再去換盆熱水來,不料,此時外頭卻傳來了恭迎聲。

    黑曜回來了!殷水浣心一凜,端起的水盆又放回原位,提起裙擺連忙奔到門邊跪下,才剛跪下,房門開啟。

    「奴婢水浣,參見皇上。」抑下心頭的緊張,殷水浣俯首恭迎。

    「平身。」低沈渾厚的男音在前方響起,一陣微風拂過,黑曜已腳步未停地走入了內室。

    「浣姑娘!」小福子悄聲叫喚。

    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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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情潮乍褪的寢宮內,瀰漫著粗重的喘息,初嘗人事的殷水浣,全身還因為那猛烈的快感而輕顫著。她努力調停嬌喘的氣息,睜開情慾氤氳的眼,看見黑曜背對著她側躺,她不動聲色地靜候,直到他勻律的呼吸聲輕微響起。

    她輕悄坐起,不敢驚動熟睡的人半分,那衣衫半覆的胴體不住顫抖,和方才引起輕顫的原因不同。殷水浣水樣的眸裡有了難掩的遲疑,雙手不住握合,看著那碩寬的背影,仇恨已被苦澀吞噬大半。

    早在心中橫互的愛戀已讓她幾乎下不了手,為何要在她下手之前,還讓她發現他的溫柔?他體貼的柔情不用言語,藉由他的動作她就深深感受。直至此時才發現,她是完完全全地愛上了他!

    殷水浣閉上了眼,費盡全力要將那股軟弱趕出理智之外。想想爹娘吧!她喚著記憶裡的血腥片段,手摸到枕畔,拾起方才黑曜隨手一擲的淬毒髮簪,為何黑曜下將之擲至她伸手所不能及的地方?這樣她還有理由停下手……

    她握緊手中的髮簪,睜開眼看準了心口的位置後,又緊緊地閉上了眼,怕再多看他幾眼,理智又將磨滅。

    終於明白,雖然彼此的身份不容許,她還是不可救藥地交出了自己的心。但在弒親之仇與狂燃的愛戀中,教她如何取捨?她該如何作出抉擇?好不容易發現自己愛上了一個人,卻得親手刃之。

    她不想殺他,她不想的!但她卻只能罔視自己的心,忍痛選擇另一個結局。在她完成了復仇後,她會結束自己的生命隨之而去,她不願獨活於這個世界,懊悔自殘的心會將她鞭答得體無完膚。

    不知屆時地府下相會,他是否能對她有所諒解?殷水浣帶著哀淒的笑,一咬牙,狠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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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商機鼎盛的街市中,人群熙熙攘攘,形成了熱鬧無比的畫面。小販的吆喝聲帶著旺盛的活力,顧客的挑揀喊價,鮮活了整條市街。

    站在鹽行前的殷水浣微微瞇起了眼,這樣的熱鬧,炫痛了她。她離這種生活太遠太遠,如此真實的世界,看在她的眼裡,反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從密道出了夌嵐宮後,就來到鹽業總行,黑曜拿出令牌,以皇上私授巡撫身份察看帳簿。事屬官方機密,身份低微的她只能避開。無事可做,她踱到了門外,看著街上情境。

    黑曜這次出宮,主要是為了巡視國屬的三大行業是否營運正常。朝臣所稟啟的奏章雖然天衣無縫,卻還是讓他瞧出了端倪。貪污事小,造成百姓生活影響事大,私自哄抬的鹽價將會讓百姓陷入恐慌之中。

    然而輕易派人調查只會造成官官相護的惡性循環,反而更增加弊臣的掩飾,因此他決定親自到鹽行總庫視察。

    其實獨自行動會方便許多,為何帶了水浣出來,連他自己也說不出來。直至眼看著手上帳簿,黑曜依然思索著這個問題。

    只是想看看出了宮後,或許能套出她行刺的動機吧!這個念頭閃過腦中,讓他替自己找到合理的解釋。

    在他精銳的審視下,不多時,已將涉嫌其中的一干人等完全掌握,就連罪證也一併搜出,想必明日早朝,又是一片措手不及的局面了吧!黑曜低笑,走出鹽行,搜尋著水浣的身影。

    ***************

    殷水浣百無聊賴地倚靠著牆,看著對街的一對母女。女孩約莫七、八歲的模樣,紮著一雙麻花辮,看起來伶伶俐俐的,乖巧地站在一旁,看著母親與布販研究著布料與價錢。

    這麼平常的畫面,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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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黑暮籠罩,一扇半敞的窗欞中透著燭光熒熒,由外望去,書案上插著一盆日間摘來初綻的花,空氣中泛著淡雅的春天氣息。

    黑韶受邀到朝臣家中饗宴,留下靳嵐一人在清瞿宮中,看著書冊。殷水浣靜靜地站在座椅斜後方,視線在靳嵐身上打轉。

    她被調到皇太后身邊已然數日,與在黑曜身邊的膽戰心驚相比,是輕鬆太多了。不用提防他似有若無的挑逗碰觸,也不用承受他那若有所思的銳利鷹眸,在皇太后身邊,她只需靜靜地陪侍一旁,有時皇太后還會跟她聊上幾句,溫和的皇太后讓她完全沒有壓力。

    在這樣輕鬆氣氛的包圍下,她卻覺得自己的心,愈漸沈重了起來。皇太后越是如此,越是讓她找不到下手的理由,以牙還牙、血債血償的說詞已無法粉飾一切。而最讓她心情沈痛的,她竟發覺——她想見黑曜!這樣的想法讓她無法遏抑,這些日子以來,她的心已牢牢地鎖在他的身上,無法自拔。

    這樣的時機,該是最佳的下手時候了,天時、地利、人和,偌大的房中只有她與皇太后獨處,她潛進宮中九年,為的就是這一刻。殷水浣咬著唇,企圖將迷離的心收回。手伸至懷中取出匕首,卻遲緩地無法落下。

    她該嗎?她該嗎?情緒在心頭糾結掙扎,爹娘處決的畫面在眼前閃過,而皇太后與太上皇的身形亦同樣清晰,兩者在眼前交纏,她竟無法取捨。最後,殷水浣頹然地放下了手,緊閉雙眼任由淚水滑落,她下不了手,她憑什麼去主宰他人的生死?他們亦是無辜的啊!

    「為什麼停手?」靳嵐柔聲問道。熟習武功的她,聽氣息晃動就知道身後殷水浣的一舉一動,沒有搶先壓制,是因為發覺了她的猶豫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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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清浥宮裡的「濯蓮亭」傍池而築,是夏日用來賞蓮的最佳地點。如今,春花綻放滿園,唯獨夏蓮還留著滿池的空蕩,不讓人提前窺見它的美貌。毫無遮蔽的亭中,風自四面八方拂來,在這個還帶著涼意的時節,讓人微微起了個寒顫。

    「皇太后,您今天怎麼突然想到這兒來?蓮花都還沒開啊!」水浣不解,今日的皇太后行事怪異,連隨侍宮娥都帶了十數名,平時皇太后是不喜歡這種排場的。

    十數名的宮娥只餘下六名依著亭柱站立,其餘在亭外沿著曲橋隨侍,一長列的陣勢看來頗為壯觀。

    「想看看水波罷了。」靳嵐強笑道,隨口找了個理由搪塞。黑韶還說這計謀周全,她連為什麼來這兒的理由都掰不出來了。對黑韶藏身的地方投去凌厲一眼,靳嵐暗自咬牙,惱怒黑韶的詭計替她找了個難題。

    「唔。」殷水浣輕應,柳眉卻蹙了起來。看水波?看個水波帶了這一群人?或許皇太后一時心血來潮吧!殷水浣隨即釋懷,為靳嵐找了個適切的理由。「要不要喝杯熱茶?」

    「呃……」方才讓小福子去喚曜兒了,這會兒不知到了沒有?靳嵐的心思全鎖在入口,沒將殷水浣的話聽入耳,直至對上她狐疑的眼神時,才強自鎮定。「熱茶啊……好……好……啊,不用了!」

    躲在樹梢上的黑韶一打手勢,示意黑曜已到。靳嵐急忙將殷水浣遞來的熱茶接過往桌上一放,拉著她的手走到欄杆旁。「來,陪我看看池塘。」

    「您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靳嵐的怪異行徑讓殷水浣皺起了眉頭。

    「你多心了。」靳嵐輕斥,緊靠著及腰高度的欄杆,轉身背對殷水浣。「能不能幫我捶捶背?昨晚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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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殷水浣被打入水牢已過半月,黑曜不提,眾人也逐漸淡忘。

    這可惡的小子好狠,把人打入水牢後卻就這麼放著!將水浣救出水牢的黑韶與靳嵐見情勢膠著,將黑曜的無情罵了下下百遍,卻又無能為力。總不能教他們這兩個劫獄的人去不打自招吧!

    或許是國事讓黑曜忙不開身,士軒國派來使節,極力欲與夌嵐攀親,原想迎娶個公主回國,卻因夌嵐沒有公主而作罷。如今矛頭轉向黑曜身上,想將自己國內七歲大的長公主許配給黑曜。

    這要求當然沒人答應,但麻煩的是,士軒國如果以武力強壓也就算了,夌嵐國可是絲毫無懼的,問題在於士軒國是採取死纏爛打的方式,夌嵐朝中上下被搞得聞公主色變,至今還打發不掉。

    但就算如此,也不可能讓他把殷水浣完全擱置一旁啊!靳嵐氣得蹙起了眉。

    有時談話間他倆總是費盡心力將話題帶到殷水浣身上,可那小子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再不就是一句話將話題帶開,這逃避行為讓淡雅的靳嵐也忍不住動怒,卻又無從發揮,只得強自忍氣吞聲。

    黑曜的態度太奇怪了,就算再怎麼無情也不可能不聞不問。靳嵐和黑韶都是如此認為,卻猜不透黑曜心裡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

    最讓他們擔心的,算是殷水浣了。她早已脫離險境,身體也逐漸康復中,但整個人卻像是空殼娃娃,那原該清澈的眼,透露的是空洞無神。

    靳嵐坐在殷水浣的榻旁,思索著該如何開始今日的勸說工作。這些天,他們好話說盡,軟硬兼施,殷水浣依然不為所動。就只拿著空洞的眼瞧他們,焦距卻不在他們身上,這樣的她讓他們憂心不已。

    「水浣……」靳嵐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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