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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白玉無瑕 (妖.檮杌之卷) 作者: 決明

白玉無瑕 (妖.檮杌之卷) 作者: 決明

啊啊啊--他要掐死這個無知的女人!
她壓根就沒弄清楚他的身分與能耐
不僅耳背的把「檮杌」聽成了「桃樹」
還將他這隻傲狠暴戾的凶獸當成受傷孱弱的小動物
堅持要把他從雪地中「撿」回家治療照顧
哼,既然她這麼愛管閒事又愛展現無聊的慈悲心
他就讓她明白什麼叫作「好心沒好報」--
真是見鬼了!
他明明是打算把病弱的她養肥後撕吞入腹
怎麼到頭來被「吃定」的反而變成他?
她的淚水讓他第一次體會到心口發疼的感覺
她的笑容讓他第一次產生想要擁有一個人的渴望
她是千萬年來第一個會擔心他、掛念他的人
所以他不顧生死有命,強行留住她的魂魄
以為這樣就能與她長相廝守不離分
卻沒料到,最深最痛的磨難竟是從此刻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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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雪茫茫,下了一整夜,早晨時好不容易稍稍停歇。

  上官白玉領著婢女丁香,前往佛寺,為爹親的身體健康上香祈福。

  幾寸積雪阻礙車程,原以為晌午時能由佛寺上完香,趕回家去陪爹親用膳,他老人家在午膳過後便會起程往西京去,這一走大抵又是一年半載,父女倆相處時日本來就不長,她相當珍惜每一寸光陰,偏偏事與願違--小道上,厚厚積雪已經是一大問題,雪滑難行,車伕貪快,卻在一處窟窿重重一震,右側的車輪拐離車軸,軸木因車勢打滑而啪地斷裂,所幸小道旁植滿矮樹叢,阻緩馬車傾倒的危機。

  車廂裏,慘叫連連,一直到馬車停下才終止。

  婢女丁香在車廂裏摔得頭昏眼花,不顧手肘撞著車窗的疼痛,趕忙關心自個兒主子的情況,撥開四散凌亂的物品,爬到上官白玉身邊。

  「小姐,妳有沒有事?」

  「我沒事,只是嚇了一跳……」上官白玉一手扶著窗櫺,一手按著受驚而躁動的心口,臉色蒼白。「丁香,妳呢?」

  「沒事、沒事,我下車看看發生什麼事。」丁香推開車門躍下,劈頭先轟車伕一頓:「阿信,你是怎麼回事?駕車駕成這樣,害小姐受驚--哎呀!車輪壞了,這下怎麼辦?還能走嗎?」

  「得換軸木才行。」車伕阿信回道,苦惱地搔搔短髮。

  「那你快換呀!」聽來很容易嘛。

  「軸木得回車舖裏才有。」

  丁香雙眼瞠圓,輕咦一聲,「那、那現在要我和小姐怎麼辦?」

  「我解下馬匹,騎回城裏帶新軸木來換,約莫半個時辰就能趕回來。」阿信提出解決方法。

  「可在這林道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又不能讓小姐暫且歇息,難不成要小姐在車廂裏等?」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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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丁香!別出去,外頭下著雪……」上官白玉才開口阻止,丁香早已一陣風跑得不見人影,她只能將句尾吁成一口白霧,隨著笑嘆呼出。這丁香呀,標準的行動派,也不聽人說完話。

  她望向車窗外,雪花飄落,此昨夜那場雪還要大,丁香一個人跑了出去,要不要緊?

  不是她愛操心,而是丁香有過太多回將自己弄丟的紀錄,看似精明能幹的丁香,可是個道道地地大路癡。

  「丁香?」猜想貼身婢女應該還沒跑遠,上官白玉揚聲叫喚,但沒得到回音。外頭一片白皚皚,車裏已相當冷,不難想像馬車外的氣溫定是更嚇人。

  上官白玉不放心,決定下車去尋丁香,她見識過丁香路癡的程度,用「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八個字來形容絕對不過分,連在府外幾尺的街巷上都能走失,更何況是眼前這片林徑。她若繼續坐在車廂裏放著丁香不管,恐怕那丫頭會一路走到西京去。

  上官白玉攏緊毛裘,拿起紙傘,跨出車廂迎面就是一陣刺入骨髓的寒風。

  「好冷,咳咳……」她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哆嗦,繡鞋陷入積雪裏,步履維艱,每走一步,就得費更大的勁將纖足從雪中抽出。

  「丁香,妳在哪兒?丁香--」

  雪地上,已經尋不到任何足印,她只能憑著印象中丁香消失的方位朝南前行,一邊出聲喊丁香的名兒,一邊找人。

  林徑裏極為安靜,唯有她的叫喚不時響起,丁香不可能聽不見她的聲音,

  除非丁香已輕跑得更遠,甚至是跑出這片林子。

  「丁香!」上官白玉不放棄,往林子深處走。

  白雪蒼茫,放眼望去的景物都變得神似,東南西北早已無法確定,但是上官白玉並未迷失方向,她仔細記住走回馬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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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白玉後悔了嗎?

  沒有,一點也沒有。她只知道那隻男妖的意思似乎是答應讓她救治,這使她好開心,不避嫌地拉著他的手--怕他臨時反悔--回到馬車車廂上,她在思考著應該如何藏起他不被丁香發現,現在可不是藏隻小貓小狗,像他這樣高大的妖,除非丁香瞎掉才會看不見。

  「小姐!」

  正當上官白玉苦惱之際,車外傳來丁香嘹亮的嚷嚷聲,她彈跳起來,直覺地抓起軟衾往他頭上罩,再用自己嬌小的身子擋在他身前,同一時間,丁香拉開廂門,一臉抱歉地跳進來,邊拍著肩上積雪邊解釋:

  「小姐,妳知道嗎?我竟然一路走到山下去了!妳等不到我回來一定很緊張吧?我明明有記路的,怎知道拐個彎,景色全都變了。還好正巧遇見阿信,不然我這一走不知道會走到哪座城去呢!」她喳喳呼呼,外頭,阿信也帶著軸木回來了,正在更換損壞的軸木。

  果然不出上官白玉所料,丁香真的迷路了。

  心虛的上官白玉臉上不自覺流露出不自在,沒有太專心聽丁香說話,反而是揪緊身後軟衾,一直很擔心它滑下。

  「小姐,妳一定很冷吧?等會兒,我馬上把懷爐燃暖。」丁香做事伶俐,沒多久就在外頭雪地上燃起火堆,將炭火小心翼翼地剷進圓形陶器裏蓋上,再將陶器擱回竹編的小籃內,溫暖的懷爐重新塞回上官白玉手上。

  丁香還以小小火堆將茶水溫熱,茶水冒出白煙時,阿信也已將軸木換妥。

  「小姐,外頭好冷呢!」丁香趕快替上官白玉斟茶,也替自己倒上滿滿一杯,咕嚕灌下,驅散寒意。她正準備倒第二杯時,發現上官白玉的異狀。

  丁香和上官白玉太熟了,兩人從小一塊長大,感情更甚於親姊妹,上官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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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面對嚴重羞辱過她身材的他,尋常人類女子絕對會記恨,牢牢將這種老鼠冤唸個三生三世,甚至在馬車抵達她家府邸時,直接表明不救治他,要他哪邊涼快哪邊滾。

  可是,這女人沒有。

  雖然一臉羞赧到很想死的模樣,從換完衣裳到現在都沒膽和他四目相交,然而當馬車停下,聒噪婢女率先下車,上官白玉終於望向他,伸手去攙扶他,還是關心著他的傷勢。

  她是隻沒脾氣的人類嗎?

  還是她聽不出來「乾扁」兩字指的是她單薄沒半兩肉的身軀?

  見過太多各形各色美豔無雙的女妖,袒胸露乳也是見怪不怪之事,那些女妖或許豐腴或許纖瘦,但多數皆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像她一樣瘦瘦乾乾扁扁的雌性生物,還真是罕見。

  那細腰肢,他雙手併攏圈抱絕非難事,說不定颳來一陣風,她就會像紙鳶一樣隨風飛走。

  「丁香,先去幫我請趙大夫來。」上官白玉一回房便向丁香交代。

  「小姐,妳身體不舒服嗎?」丁香緊張地問。

  「不是……好丁香,妳別問了,快去吧。」總不好直言是要請趙大夫來看妖怪的傷勢吧。

  「好。」丁香不敢拖延,應聲的同時,人已經奔出廂房。

  上官白玉對著站在門扉旁打量她房間的男妖說:「來,請坐。」

  他瞄瞄硬邦邦的木椅,鄙夷地一哼,逕自坐在看起來軟些的床榻。

  「趙大夫一會兒就來,你稍待片刻。要不要喝茶?」

  「不用。」不錯的床,挺軟的,確實比躺在雪地上舒服。

  上官白玉坐在距離他不遠的椅上。「對了,我是上官白玉,我該如何稱呼你?」

  「檮杌。」

  響噹噹兩字離嘴,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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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上官白玉轉向床榻方向,看見檮杌閉目養神,一副已經快被軟綿綿的床給哄睡的慵懶模樣,她出聲喚道:「檮杌,你快現身讓趙伯伯察看你的傷勢。」

  他大老爺毫無回應,連根睫毛也沒動,她心急地再次叫道:「檮杌?」

  「我什麼時候答應讓人類破大夫看病?」他終於肯動尊口。

  「你跟我回來不就等於答應……」

  「我記得我從頭到尾都只說如果『妳』治得好我。」

  「我又不是大夫,怎會治病?」太為難她了!

  「那是妳的事,我不想讓第二隻卑劣的人類看見我。」人類不配。

  「你……」

  「白玉,怎麼了?」趙大夫只見上官白玉對著空床說話,臉上凈是苦惱。

  「趙伯伯,他……他不肯現身。」怕趙大夫起疑,她趕忙又道:「趙伯伯,我沒騙您,他現在就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誰奄奄一息呀?!」檮杌瞠目瞪她。奄奄一息這四字,只能用在脆弱又無用的廢物身上!

  「趙伯伯沒懷疑妳說的話,妳別急,不然妳粗淺地形容一下他的傷勢,我在心裏有個底,或許能查出病因。」

  「好,這樣好。」上官白玉直點頭,面對不配台的病患,只好改變作法,她開始描述檮杌的情況:「他左邊身子有個大洞,大概這麼大--」她在半空中比畫出一個成人腦袋大小的洞。「位置從鎖骨到胸下,他左手臂上方也全沒了肉,只剩下臂骨--」

  「慢著慢著,白玉,妳說他身上的傷口大到從鎖骨到胸下?」趙大夫驚訝地問,她所形容的傷口簡直大到離譜。

  「嗯。」

  「怎麼可能?那麼重的傷,早就見骨了吧?」

  「呀,我還沒說完,見骨了,已經見骨了?」她猛頷首。

  「那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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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白玉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氣息,直到黑暗和暈眩消失,直到肺葉不再疼痛,但她的身子又猛然被檮杌高高提起,小臉與他平視,他的臉靠近她,她以為他要張開獠牙咬斷她的咽喉,但方才嚐過的痛苦沒有二度降臨,膚上傳來舔吮的濕滑感,她驚嚇地瞪大眼,赫然看見他唇邊有抹豔紅,是她的血。

  「你……」

  他舔舔唇,似乎很喜歡血的味道,意猶未盡地又舔了她一口,上官白玉嚇得直打顫。

  「你是吃人的妖怪?」她好不容易才擠出這個早就該問,但卻一直沒問過的重大疑惑。

  方才還氣得面目猙獰的檮杌終於露出笑臉,她眼底的恐懼、憂心,以及遲鈍的反應,讓他心情大好。

  「不。」檮杌的薄唇扯出笑痕,舌頭吮淨唇邊血跡。「我是雜食性。」

  言下之意,人也吃,菜也吃,水果也吃,營養均衡不偏食。

  「那……你是在試味道嗎?」

  「我原本是想捏死妳,懲罰妳多次出言不遜,不過妳的味道很順口,我喜歡,但是這麼美味的食物若僅有一丁點大就太可惜了,再養胖些,我也能多吃兩口。」檮杌撫摸她的臉頰,一點也不豐腴,多暴殄天物,再多點肉口感會更好。「我給妳一個月時間把自己養出肉來,到那時……我再好好品嚐。」現在,淺嚐即可。

  上官白玉臉色微青,看著他,沒有接話,顯然是嚇得不輕。

  「妳現在知道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了吧?笨女人,連我檮杌也敢撿回家,想後悔也來不及。」他哼哼直笑,笑她過度愚蠢的慈悲心,做出此生最錯誤的決定。

  「我讓你吃掉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上官白玉的聲音勉強算是平穩,沒有太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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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酸溜溜堵回來的上官白玉毫不動怒,她知道檮杌只是嘴壞,心眼沒真的這麼兇。她維持輕柔的手勁繼續塗藥,不過他的傷口太大,光是正面背面全塗上,藥瓶差不多就空了,明天得記得再向趙大夫多討幾瓶。

  長布條環繞過他的傷口,將那個大窟窿包裹起來,檮杌不得不承認,沒有冷風從胸口灌進的感覺真不賴。

  她小手捲著布條,為了要一圈一圈纏妥傷口,她必須伸長雙臂,繞過他的背脊,小臉無可避免地貼近他胸口,溫熱的氣息拂過,檮杌不時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

  「好了。」沒想到她的手還滿巧呢,包紮這類工作向來都是丁香在做,她只是瞧過,還沒動手試過,首次成果在他身上看來不差。「別碰水哦。」她掩嘴低咳幾聲,收拾藥瓶,準備離開澡室。

  「妳不洗?」檮杌朝冒著熱氣的水池努努下顎,他記得上官白玉剛剛遣退那名讓他很想撕爛嘴巴的婢女時,用的藉口就是她要泡泡熱水,舒緩身心。

  「可、可是你在這裏……」她怎麼可能在他面前寬衣解帶?先前馬車上那一回她已經羞到完全沒膽回想。

  「我對妳乾扁的身體毫無興趣,不會荼毒自己的雙眼偷看,妳想泡澡就儘管泡。」檮杌從鼻腔哼出冷息。

  「不然你先回我房間吧,累的話早點睡。」她忙了一整天,先是馬車險些翻覆,在林裏「求」回他這隻受傷的大妖,不被丁香察覺地將他藏在房裏,還得應付他的壞嘴及壞脾氣,好累……她確實想好好沐浴淨身,讓溫熱的水洗滌一身疲倦,不過他待在這裏,她就是覺得彆扭,雖然他已經那麼狠地嫌惡過她的爛身材……

  「我單獨回去,要是妳家婢女太囉唆,我可以一手捏碎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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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我我我……」

  「結巴。」他輕觸她顫抖的唇瓣,利爪不經意弄傷比花瓣更細膩的粉唇,血珠子緩緩滲出,在唇間凝聚,豔紅的顏色挑逗他的慾望,他伸舌吮去。

  「你不可以這樣……」她只擠得出這句話,快哭了。

  獵物最常哀求出口的都是類似的句子,但獵人絕不會因為這幾個字就停手。他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雙手放肆地游移在嬌軀上,她的偏低體溫讓他微微皺眉,想讓她也為他燃燒起來,就如同此時的他一樣。

  他煨暖她,在她膚上咂出吻痕,吻痕中帶有深深的牙印子。

  很意外的,她沒有反抗,沒再死命掙扎,這讓檮杌十分順利地吻遍她甜美身軀。慾念到達頂點,他已經失去等待的耐心,健腰強硬分開她纖瘦細嫩的雙腿,進佔女性芬芳的禁地,就在他即將佔有她的純真之際,他看到一張陷入昏迷的容顏。

  「女人?!」檮杌拍她的臉頰,她沒有動靜,濕髮全黏在蒼白頰邊,她的臉色很糟,唇上除了被他咬出的新傷還在淌著紅色血珠外,根本失去血色,長睫懸掛的水珠分不清是眼淚還是池裏溫熱的水。

  「喂!女人--喂!上官白玉!」

  不會吧?在這種時候給他昏過去?!

  他對一隻不會動的獵物完全喪失追逐征服的樂趣,就算這隻獵物嚐起來有多對他的味也一樣。

  「起來啦,喂!」

  起來繼續啦……

檮杌冷著臉,表情陰沉,盤腿坐在床鋪最內角,床幔垂落的陰影籠罩住他,寒眸看著一群人在上官白玉房中來來去雲、忙碌穿梭,又是送熱水,又是捧暖爐。

  白天替他診治的白鬍大夫神情專注地為上官白玉把脈,又以細針將她扎得像隻小豪彘;囉唆的婢女丁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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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躺在地板上的趙大夫對丁香說的那句話,上官白玉再不退燒,怕會損害她的健康,檮杌探探她的額溫,確實挺燙手,他由掌心散發出淺橘色光芒,將折騰她的高熱吸取過來。

  興許是身子減輕了痛楚,她細緻的柳眉有了放鬆的跡象,眉心那道淺淺的摺痕趨於平緩,睡臉安詳,教人跟著感到平靜。

  檮杌不自覺地露出笑,在生硬緊繃的凶臉上,實屬罕見。

  他一手支頤,看著她,不時撫撫她的額,確定沒摸到高溫就應該收回手,但她卻像塊磁石,牢牢吸住他不放。

  一定是因為慾望沒得到紓解的緣故……

  他才會覺得這瘦巴巴沒幾兩肉的女人沉靜平和的睡顏,讓人百看不厭。

  ***

  啪!

  檮杌左頰微微地傳來熱辣,他從睡夢中清醒,近在咫尺的上官白玉揪緊被衾縮在床柱邊,瞠著眸瞪他。

  「我臉上有蚊子嗎?」不然她怎麼用打蚊子的小力道在打他?

  「你--你下流!」上官白玉雙拳握得發白,見他態度散漫,她好氣,不曾摑過人的她又舉起手要打他另一邊臉頰,才舉起,檮杌輕易捉住她的手腕。

  「妳剛剛是在打我?」他終於發現。他是驕傲的凶獸,還沒人能在打了之後,那隻手還沒被他拗斷,她算是第一人,而他也很反常,竟然沒有想折斷她那纖細手腕的衝動,還很冷靜地問她:「為什麼?」

  上官白玉倒抽涼息,「你……你對我做、做了那種事之後……竟、竟然還問我為什麼打你?!」

  「哦--妳說澡室那件事呀。」他也很遺憾呢。

  「你太過分了!我那麼信任你,你卻……卻……」上官白玉眼眶發紅,眼淚滴滴答答落下來,哭音全梗在喉間,再也說不出話來。

  雖然她那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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