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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妻恩浩蕩(上) 作者 寄秋

妻恩浩蕩(上) 作者 寄秋

內容簡介


自從她非自願性的救了中毒的大少爺後,她就莫名的被提拔,
讀書習字、理帳算數,多年來都是他親自教她,不假他人之手,
盡管她隻是小小丫鬟,吃穿用度卻都比照主子,
代價就是大少爺遊山玩水時,她要替他打理商鋪處理帳務,
不時得上花街柳巷把二少爺抓回家,還要留意單純的小姐不被騙。
要不是他溫柔的替她梳發編辮,她不會以為他對她是特別的;
若非她意外跌落山坡時,是他冒著天黑大雨親自去找她,
背著她出山林、帶著她賞月色,她不會在心裏替他留了位置;
她真的以為他們之間除了主子丫鬟之外,應該還有些什麼,
所以即便他老把府中大小事都丟給她,她也甘之如飴,
不料,在她纏綿病榻時,他卻仍執意離府、攜美出遊,
甚至忘了與她的約定,樂不思蜀的一去就是兩年,
自此她告訴自己,不要再傻傻的誤會什麼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就會知道,這次,她要當拿喬的那個…

[ 本帖最後由 碧海晴天 於 2010-9-7 23:4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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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紅月皇朝萬萬年,一條珠江養萬民,四海升平仙島隱,萬般金銀土裏藏,一把鑰匙一方圖,缺一不可貪求寶,青龍將軍守將門,白虎王爺鎮八方,朱雀玄武齊護寶,富可敵國數千秋。」

  朱雀城外的小村落,幾名村童圍成一圈,手拉著手唱出紅月皇朝人人會吟唱的童謠,雖說是一首簡單的童謠,卻唱出紅月皇朝的傳說。

  話說數百年前,紅月皇朝的祖先發跡珠江,且靠著在珠江找到神仙留下的寶物而建立皇朝,更有人說祖先們找到的寶物還沒用完,留下一些是要給後世度難之用,這首童謠就是給後世尋寶人的提一不,因此,數百年間皆有貪財之人忙著尋找紅月皇朝的寶物。然,皇朝已過數百年,先不說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城的規模位置不同以往,那條珠江也早就不在紅月皇朝的地圖上,再說,更從沒人看過童謠裏說的鑰匙跟地圖,尋寶人往往無功而返,終究得利的是這首流傳幾百年都沒讓人們遺忘的童謠。

  有些人猜想,或許隻有那句「四海升平仙島隱」是真的,現在的紅月皇朝富庶繁榮,各城各有營利,寶藏當然也就跟著仙島消失了。

  童謠裏的青龍,指的就是紅月皇朝有名的水鄉澤國——皇朝東邊的青龍城,因為地勢造成此城多溪河,皇朝遂修建四通八達的水道,讓此地多以扁舟代步的居民往來便利,因而居民大都以捕魚維生,漁獲量足以供應全皇朝所需。

  白虎城坐落皇朝西方,地處邊陲且四周皆是一片荒漠,唯有城建於綠洲之上,雖無豐富水產,但自食已足,不過也因地理位置的關係,附近野獸甚多,居民大多為獵人及商人,一方捕獸一方買賣獸肉皮毛,偶有珍食異獸能賣得高價,生活雖不甚富裕,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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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清明時節,陰雨綿綿,連下月餘仍不見放晴,雨點滴滴答答落在泥濘路麵上,讓原本積水不退的官道更難行走。撐著破紙傘,細細小雨凝成雨滴,從破了個洞的傘麵滑落,淋濕了傘下的男人和娃兒,可兩人不以為件,步伐依舊緩慢。

  佝樓著背,拖著一雙瘸腿的中年漢子才四十出頭,可常年的操勞讓他看來有如六十老叟,不僅麵色蒼白,現下更是氣喘如牛,走三步得休息一步,蹣跚的步履似隨時要跌跤,全仰賴身旁不及腰高的娃兒攙扶著才勉強走得平順。

  「娃呀,餓不餓?」

  「不餓。」「是嗎?」男人明白小娃體貼的心意,深深歎了口氣,「就快到了,待會就有飯吃了。」

  「好。」小童乖巧應答。

  睜著圓呼呼的大眼,體形偏瘦的小童長得比同齡孩童還要矮小,瘦骨伶仃地不長肉,小小的手臂幹扁如易折的樹枝,細得連骨頭都隱隱可見。

  她的眼中沒有對新事物的好奇,隻有早熟的無助和茫然,盡管不想離開撫育她多年的親人,盡管心中有很多不安,也隻能抿緊發凍的紫唇,低垂著頭,堅強的不想讓親人為難。

  「娃呀妳不要怪六叔無情,六叔真的過不下去才……六叔也舍不得……」說沒兩句,中年男子便哽咽得說不出聲。

  瘦小的胳臂用力拉緊同樣無肉的大手。「叔,別哭,娃兒會過得很好,你不用替我擔心。」

  「妳……妳這孩子……我……我舍不得呀!」才說完,泣音一轉,男人號啕大哭。

  終究還是舍不得啊,從小養到大的孩子,誰忍心割肉似地送去吃苦,不放在懷裏好好疼借,當成寶寵著?可是連年天災人禍不斷,大夥兒收成都不好,幾畝薄田實在養不起一家子七、八張活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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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風紫衣輕輕推開書房的門,先歎一口氣,接著跨過門坎,闔上房門,蓮步輕移,從移動的速度可以看出她有多不願意往前行,但再遠還是會走到,況且隻是房門到書桌的距離。

  再歎一口氣,深呼吸,她坐上上好紫檀木做成的椅子,兩旁的把手被雕成神獸朱雀樣,精致的程度不難看出主子的富有,可惜她的手沒有-福氣撫摸這朱雀有多唯妙唯肖,自從她坐上椅子後,右手固定呈握筆狀,左手則隻有機會撫摸到紙張的輕薄度。

  左手翻頁,右手就在總帳簿上謄謄寫寫,字跡頗為娟秀,看得出勤練過的痕跡,突然,一筆帳目讓她揪緊眉頭,暫想不通,也就作罷,左手離開細目帳簿,手肘一彎,手掌搭著下巴,她發起呆,忍不住,又歎了一口氣。一想起往事,她就後悔萬分,唉!"她人生中做的第一件錯事就是七年前救了中毒的祁天昊!

  想當年,她辛辛苦苦救回祁大少爺,他卻恩將仇報,才導致她現在這不上不下的困境。

  第一年,祁天昊說:「妳很聰明,反應敏捷,隻要多用點心,日後必有益處,我現在先教妳讀書識字。」

  自己當時有多錯愕,她到現在都還記得——整整一刻鍾闔不上嘴。太奇怪了吧,她不過是一個買進府裏的丫鬟,就算多有文采也不可能變成千金小姐,到底為什麼要這麼為難她?日後能有什麼益處?考狀元嗎?

  偏偏反對無效,大少爺一句「妳沒寫完一百個生字,腳就別給我踩上地,不然我打斷妳的腿」,讓她的反對立即吞回口中。

  聽到曾經威脅別人的話被用在自己身上,對她來說實在諷刺,不過她對這不熟悉又聽說武功很高強的大少爺沒轍,隻好乖乖的學。

  第二年,祁天昊說:「光是練字不能有所用亦是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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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她出去多久了?」低沉的嗓音在祁府大廳響起,聲音透著怒氣及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富麗堂皇的廳堂上,除了尚未歸府的老太爺,以及剛以身體不適讓丫鬟攙扶著回房的二夫人,還有在佛堂為晚歸丫頭祈福的大夫人之外,幾乎全員到齊。

  祁家幾個主子麵有憂色,連祁天喜都乖乖安坐椅子上,祁家的下人更是個個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一下。

  祁貴怎麼說也是祁府的管家,當家的說話了,再不願意他也得上前回答。

  顫巍巍的身子往前一站,似乎連胡須都怕得抖了起來,「城主……紫衣出去好些個時辰了……方、方才派去老六家的下人回來了,他……說……」

  仕祁天昊眼睛一瞇,聲音透著寒,「說什麼?」冷颼颼的問話,嚇得祁貴冷汗直流,「聽老六說……這、這回紫衣天沒黑就……出村口了,算腳程也……也早該到家了。」

  「到家?你看她是到家了嗎?」他幾乎是咬著牙才能把話說出口。

  看著屋外沒停過的雨、已經染黑的天色,他心涼了大半,紫衣不是貪玩的丫頭,不該……不可能晚歸。

  被一雙利眼直勾勾瞪著,又是一聲悶雷響,祁貴瞬間老了好幾歲,抖顫著聲音,「沒、沒……沒,興許……」

  「讓人去找了嗎?」

  「去、去了,但還……還沒找到,再說下、下著雨呢,點……不起火把……不好找人……不過有件事……不知有沒有關係……」他實在很不想告訴城主這件事,

  但要是不說他的下場會更慘,兩難啊!

  祁天昊握緊拳頭,似乎能猜到祁貴將說的不是好事,「說。」

  「是……去老六家的下人……說紫衣離開村子前……去買過小點,就、就是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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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要!我不要被賣入青樓……放開我!欠你錢的是我繼父不是我……你快放開我……不要拉我……」人來人往的市集中忽然爆出女子驚慌的哭喊,聲色之宏亮叫人為之駐足,紛紛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隻見一名身材粗壯、滿臉橫肉的中年漢子像拎小雞似的,粗如樹幹的手臂拽著一個衣衫破舊、淚流滿麵的姑娘,半拖半拉的向前行。

  旁觀的路人雖對大漢指指點點,卻沒人敢出麵阻止魯漢子的惡行。

  「叫什麼叫!欠債還錢天公地道,妳乖乖的跟老子走,省得皮肉痛,當花娘又怎麼了,穿金戴銀挺好的,妳放心,老子會去光顧妳的。」大漢毫不在意,大刺剌的在街上調侃小姑娘,反觀小姑娘則是淚眼汪汪的可憐樣。可奇怪得很,眼看「怡春樓」的紅燈籠就在前頭,揚言要將人賣了好換錢的漢子卻忽地拐了個彎,朝帶著兩名丫鬟的貴氣小姐走去。

  「不……我不要當花娘……欠你賭債的是我爹,你找他要呀!」

  「父債子償,今天我逮到妳了還能放過妳嗎?再說妳那愛賭的爹能換多少錢?嘖嘖,妳就不一樣了,這回我本金利息都能要回來!」說完,他一巴掌揮下,尚未碰到她的身子,臉帶驚恐的小姑娘已誇張的跌倒在地。

  說巧不巧,這一跌竟跌在一雙繡蝶的新鞋前,像溺水者遇到浮木似的,原來看似有氣無力的小丫頭恍若被針紮了屁股,倏地一躍而起,躲在繡鞋主人的身後,兩隻髒汙的小手直捉著禦用織坊「雲錦坊」所織出的綾羅綢衣。

  「好心的小姐,請妳救救我,我……嗚……我不想被賣掉,拜托妳救我,有菩薩心的好姑娘,小魚兒給妳磕十八個響頭!」頭沒磕,摸著名家織裳的小姑娘,盛著淚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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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大少爺……久違的稱呼,祁天昊心裏終於有回家的感覺。自從接下城主一職後,剛開始自家人還會改不過來,久了,幾乎所有人都改變對他的稱謂,即便是最不甘願的姨娘,見了他也免不了要敬畏的喊上一聲「城主」,唯獨她,始終如一。

  高興的時候就「你你你」叫個不停;疏離的時候會帶著諷意的喊「大少爺」;生氣的時候則是連名帶姓的叫他「祁天昊」,他不禁猜想,什麼時候她會隻叫他的名字?

  雖然久別重逢他很高興,但老被怨氣衝天的清眸盯住也挺不舒坦的,尤其是對方眼裏透出的怒焰,幾乎要將整間書房燃燒成灰,讓他不得不開口滅火。「丫頭,妳打算瞪我到幾時?」看來這次要安撫她,可能需要好些時間,幸好,這麼多年的努力終於有成果,短時間內他不需要再出遠門,有很多時間能讓丫頭消氣。

  「大少爺言重了,紫衣是個下人,怎麼敢瞪大少爺?純粹是想『看』清楚大少爺,不希望有人假冒,畢竟大少爺離開可不止一兩個月。」她盡量冷著聲音說,不想讓他聽出一絲絲埋怨,不想示弱。

  其實她心裏極為不舒坦,為什麼他能如此自然熟稔的跟她說話,好似這兩年多來兩人從沒分離,好像他也忘了曾經失信於她。

  再想起,他是跟金靈靈一起回來的,她就更不能諒解。他分明是為了與心儀的女子出遊,樂不思蜀,才晚了兩年回來,根本不是為了生意上的事,更可惡的是還把爛攤子丟給她,一點都沒有顧慮她的心情感受。

  「丫頭……」他軟下聲音,想跟她談談。

  「對了。」她打斷他的話,神色自若的站起身,走到書桌前緩緩磨起墨,「既然大少爺回府了,那這幾天各商號呈上的帳簿,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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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道人影閃進祁府的後門,暗自慶幸下人聰慧,果然替他留了一條路,接著他左顧右看,確定沒有異狀,心裏踏實了點,人也敢挺起胸膛走路了。

  「二少爺,你想上哪兒去呀?」一道輕柔的聲音突地從男子腳下傳來。

  古人有雲:守株待兔。記取老人家的智慧總沒錯,她忙裏偷閑逮了個空,就為了這隻將近十天未回巢的兔子。

  祁天歡聞聲往下看,嚇得倒退一大步,「嚇!紫……紫衣,妳蹲在後門做什麼?」嚇……嚇死了,他三魂七魄掉了一大半,尤其是她還不叫他的名字,恭恭敬敬的一聲「二少爺」,代表他玩完了……

  「揀菜呀!你沒瞧見命苦的丫鬟在準備晚膳的菜肴。」她邊說邊捶肩,一副不勝辛勞的模樣。一隻竹編菜籃,不滿一把捉的豌豆苗,去頭去尾還去嫩葉,隻剩一根根看起來被摧殘得很慘的根莖,宛如在宣告某人過於放蕩的下場。

  冷抽了一口氣的祁天歡是未打雷,先縮頭,心虛地笑得嘴角僵硬,接過菜籃幫忙提著,臂彎掛著圓木板凳,好生狼狽地跟著不及他下巴高的丫鬟。

  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兒當起小廝,大氣不敢吭一聲,小心翼翼地陪不是,這看來有幾分可笑。

  但是祁府裏來來往往的下人都不以為意,畢竟對他們而言,祁二少爺要是膽敢「犯上」,那才是一大奇聞,同樣的情景已經不隻一次,見多也就習慣了。

  「呃!紫衣,聽說我大哥回府了。」走了一小段路,祁天歡先下手為強,想找些安全的話題,趁機拖延挨罰的時辰。

  「是呀!二少爺的『聽說』可遲了好些時日,大少爺十分掛念你。」真不簡單,躺在花娘床上,他還有心思聽別人說些什麼。

  「是嗎?那我先去找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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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喲!喲!喲!這裏是怎麼打掃的,瞧瞧這一層灰呀!你們全瞎了眼嗎?以為隨便掃掃就能交差不成?」

  「嘖!嘖——魚肉太腥、蝦子太小,這雞是死不瞑目吧,眼窩處怎麼還有沒拔幹淨的細毛?再去宰隻肥嫩的小母雞來,七個月大最好。」

  「哎喲!我的天老爺,這些老百姓做事未免太草率了,缸裏的水不能由井裏打起,要收集晨起的露水,用幹淨的竹筒一滴一滴接,知道沒有?」

  「天哪!粗手粗腳的丫頭打哪來的?輕點,玉鋪的床得先上軟被,再將水緞覆蓋上,最後再放一席織錦輕鋪、拍軟……」

  「哎呀!慢著、慢著,你們在幹什麼?怎麼沒先點熏香,這一屋子潮味娘娘哪能受得住?快去拿點香料來,得熏上一整夜才行!」今天的祁府,隻聽見這尖細的聲音此起彼落,眾人皆因這聲音而忙碌著。發聲的人麵色淨白,生得眉清目秀,一口白牙亮得刺眼,小巧的唇兒顯得特別紅豔,蓮花小指一勾竟也有幾分風情,語氣軟嘐。

  說他是女子嘛,那模樣瞧來又像是俊秀公子,打扮入時,好不威風,一身上好織綢穿在身上倒也俊得很,玉顏像撲了粉似的。

  可他是名副其實的男兒身,除了比別人少了那麼一點小玩意兒,唇紅齒白的他可有著不輸女孩家的……呃……嬌柔,稍嫌尖細的嗓音甜膩了些。

  不過沒有人在意這點小缺陷,畢竟他可是個太監,一張嘴能言善道、將死說成活才是他的專長,受後宮嬪妃寵愛、哄主子們心花怒放才是他的工作。

  「任公公,口渴了吧?這剛泡好的春茶,就麻煩您先替主子嚐嚐味道。」風紫衣適時端來一杯茶,讓這任公公喘口氣,也能讓府裏的人歇會。

  此茶色澤澄澈、碧綠如茵,清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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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耳邊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驚得風紫衣從床上坐起,她擰眉細聽,這聲音不像是自己房間發出的,倒像是……忽然聲音再度傳來,又一驚的她連忙將耳朵貼靠著書房的牆,隻是這會安靜下來了。

  心裏帶著不安,她起身搭上外衣,手握著剛點燃的油燈,緩步往書房走。

  近年,朱雀城的治安很好,宵小出沒之事少有耳聞,就算有,哪個賊人這般大膽,敢闖城主坐鎮的祁府?

  油燈照亮了木門,她一頓,隨即停下腳步。

  門沒鎖?怎麼可能會沒鎖?她每天晚上睡前都會檢查一次……難道真是宵小所為?可是,這鎖書房的大鎖是特殊材質精製的,一般刀劍都砍不斷,更何況現在是整把鎖連鏈子都不見了。她猶豫著要先跨過門坎進裏麵瞧瞧,還是去叫祁天昊來看看,不過尚未等到她做出決定,裏麵的人似乎聽出她的腳步聲,書房裏揚起一道男人低沉的聲音。

  「丫頭,進來。」

  祁天昊?懷著疑問,她走進書房,才剛跨過門坎,身子就讓人從後抱住,她沒有掙紮,因為抱著她的人,她太熟悉了。

  他左手環過她的腰,右手反手關上門、推上門閂,貼著她的耳邊說:「小聲點,別驚慌,知道嗎?」

  風紫衣點點頭,他才放開她,往後退了一步,她一轉過身,連忙捂住嘴巴,擔憂的看著他。

  「沒事。」祁天昊接過她帶來的油燈,往桌子上放,人在椅子上坐下,「丫頭,幫我從書桌後麵的櫃子找金創藥好嗎?」

  聞言,她立即走近櫃子,可是越急,那些瓶瓶罐罐看起來像是更多了,她越是找不到。

  「別急,翠綠色瓶子,瓶身係了條白色絲線,瓶上有字。」他的聲音像是起了安撫作用,她一眼看見瓶子,連忙走回他身邊,而他已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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