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很燙。」她抱怨。
「涼了藥會更苦。」
「反正我這輩子也沒有機會見到這幾處淤傷治好,甭喝了好不好?」她這輩子的壽命大概到今夜為止……不過一問完,她還是被瞪得心虛,於是幹脆不去碰碗,直接湊上去喝,一小口一小口喝個精光。
藥很苦,但司徒百合倒沒嚷嚷埋怨,只是皺著小巧鼻翼努力吞咽。
宮天涯還以為她會矯揉造作地嗲著撒嬌,嫌藥苦而不吞,沒想到她還頗聽話。
只是……
她仰抬著纖白玉頸,飲著他手裏湯碗的藥汁,完全沒留心她本來緊緊攏在胸前的長衫因這個姿勢而寬松滑開,露出好半截肌膚……雖然窟窿大洞正籠罩在夜的黑暗裏,但燃起的火堆反而映照出更引人遐思的傃麗色澤,打在她身上的陰影半隱半現沒入長衫底下那包覆著飽滿胸脯的兜兒裏,教人無法瞧清,但也挪不走視線……
宮天涯目光變得深濃,她飲咽著藥湯,他卻狂咽著津液。是火堆讓窟窿大洞裏變得炙熱,還是她……
「我喝完了。你……做什麼這樣看我?」司徒百合順著他的目光而下,看見自己的小巧酥胸就快大方展露在他眼前,她慌亂攏好衣衫,火紅著臉瞪他。
奇怪……方才他脫她衣裳時都沒露出這種吃人的眼神,現在才在深沉什麼呀?!難道她前一刻比較不可口,現在吃飽了,看起來也肥美一些嗎?!
「你不準對我先姦後殺——先殺後姦也不可以!」她急著喝令道,飛快挪著發疼的小臀,神速退到窟窿大洞的角落邊邊,瞅著大眼戒備他。
「我若真想淩辱你,你以為在這個窟窿大洞裏能逃到哪去?」
「也對。」才認命一瞬間,她又豎起防備。「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