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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焚天 作者 流浪的蛤蟆 (連載中)

焚天 作者 流浪的蛤蟆 (連載中)

正文 一、打劫

  
    陳七年方十四五歲,卻已經是做了六七年的劫道營生的“積年”悍匪。

    他爹爹陳橫江原是天馬山的七寨主,一次下山劫道,遇上了硬茬口,被一群江湖俠少“懲奸除惡”,身中九刀,死的很慘。

    那時陳七才只有八歲,還記得父親全身是血被抬上山來,自己撲過去也只知道哭,咬牙切齒的賭咒發誓,要替父報仇。還是大寨主“豪邁”當場收了他為開山大弟子,答允傳授他武藝,安撫了一眾山賊。

    不過沒了父親撐腰,陳七很快便發現,自己在山寨中的地位,急轉直下,不但受了頗多白眼,還常被人呼來喚去,當狗崽子般使喚。

    也虧了陳七早年過世的母親,也是一家大戶人家的小姐,只是被他父親搶來,逼迫成了親,當初還教了他讀書認字和許多做人的道理。陳七自家也伶俐,並沒有頂著前七寨主的遺孤,大寨主“親傳弟子”的名頭,跟人傻乎乎的抗辯,馬上見風轉舵,心裏把自己換了身份。不管誰人使喚,都笑呵呵的應了,仗著口齒伶俐,腿腳勤快,倒也在這賊窩之中,頑強的活了下來。

    天馬山大寨主,綽號黑旋風,少年時曾拜入鐵骨門學藝,一身武藝十分厲害,不過收陳七為徒的事兒,他過後便忘記了。但陳七生在賊窩,可知道一身武藝的重要性,常去大寨主的房中,端茶倒水,收拾房間,每次見大寨主心情好,便討教幾句。

    大寨主總算還有幾分義氣,偶然興致高了,便傳他兩手功夫,陳七每次學了東西,就在背人的時候拼命苦練,五六年的功夫,倒也把鐵骨功修煉到了三四成火候。加上偷學寨中諸位頭領練武,自己又胡亂琢磨,拼湊出了一路刀法。說不上有什麼厲害殺招,但是整日價倒頭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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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三頁金書

   
    陳七平時馬屁拍的好,故而做了七寨主之後,就被大寨主打發去守後山。天馬山的後山平時只有一條小路,根本沒人來往,十分清閒。不打劫的時候,乃是一個極輕鬆活兒,他能偷溜出來也是為此。

    回到了天馬寨,陳七也不去理會旁人,偷偷找了個僻靜地方,開始鑽研起那部《禾山經》來。他讀書不少,倒也能把這部禾山經看懂。這位陳大當家,把這部經書翻了十來遍,眼睛一亮,看到了第十七頁上有《五陰袋》的煉法。

    “對了!那人用的黑布口袋,應該便是這頁禾山經所載的五陰袋。只是那漢子死了,沒人運用此物,這才不能發揮威力,給我撈摸了來。按照這上面所說的法門,這五陰袋祭煉要用生靈血污,專汙別人的法術,還可以收著各種法器和隨身應用的東西,許多妙用哩。我倒是沒空去殺這多生靈,不過他這五陰袋該是已經煉成的,我只要重煉一番,應該就可以用了。”

    陳七再把禾山經的第十七頁翻來覆去看了幾遍,這才按照上面所說,咬破了中指,忍著疼在黑口袋上面畫了三道血符,中間因為血幹了,還多咬破一次。饒是陳七在天馬山大寨,沒少吃過皮肉苦,也不禁有些呲牙。不過這三道血符畫上,並無半點用處,並不似《禾山經》上說的一般,就此跟法寶有了感應。

    陳七咬著牙又畫了一次,仍舊沒有半點用處,這才有些氣餒,罵道:“原是個江湖騙子!虧我還以為他是什麼高人,還嚇唬了自己一回。怪不得此人見到我,就羞愧的自家倒斃了,想是怕吃我羞辱,不敢汙了我陳大當家的手。”

    陳七自家吹噓一番,尋不到東西來擦手,就順手抓起了,被他夾在禾山經正文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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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雙陰秀才



    就在陳七倒頭大睡的時候,被他夾在禾山經中的三頁金書,隨著他的一呼一吸,緩緩萌動,最後竟然化成了一灘金汁。

    這一灘“金汁”,湧上了陳七手臂,先把他的手臂染成了一片金色,沿著胳膊漸漸蔓延,不多時脖頸,臉孔,腳踝……所有露在衣衫外面的肌膚,都化成了燦爛的金色,陳七就宛如黃金鑄成的人兒一般。

    只是陳七本人並不覺得,依舊睡的極是香甜……

    陳七一覺醒來,伸展筋骨,忽然發現丹田內的那一團熱氣,似乎又茁壯了幾分,不由得大喜,暗道:“看來我果然時來運轉,不是要一輩子隻做個小賊。等我修成武藝,也去做個江洋大盜,專搶大戶人家,不但要搶金銀,連他們家小姐也不放過……只是我的那三頁金書和黑布口袋都哪里去了?”

    陳七四下裏尋找,卻都找不見。此時他肌膚上的金色都已經隱去,陳七也想不到那三頁金書會化入他的身體,只能撓頭,暗忖道:“莫不是我睡著的時候被人偷了去?這才是整日價做賊,如今卻被賊偷。”

    陳七尋了一圈,猛一抬手,卻發現手腕上有一圈黑線,這才記得自己祭煉五陰袋的事兒。他試探的運起真氣,往手腕上一沖,眼前立刻似乎開了一個山洞一般,裏面有許多東西。不由得大喜叫道:“果然我沒看錯,此物果然是件修道人用的法寶。”

    陳七也知道,他能看到五陰袋中的東西,別人卻看不到。此物內中的空間有一間屋子般大小,裏面懸浮著幾百件東西,在五陰袋中間還有一團黑色光圈,忽漲忽縮,不停的在變化。陳七早就把《禾山經》背的滾瓜爛熟,知道這黑色光圈便是五陰袋中的法力源頭。

    他微微運真氣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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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竹枝幫,花鼓堂,三山派


    陸浩之還真有一番算計,他不慌不忙的開口說道:“我們天馬山雖然地當要衝,過往的商旅不少,生意一向不壞。加之地勢險要,官府也難圍剿,但終究不是長遠之計。我欲勸說你師父,投奔一家大幫派,奈何他卻不肯聽。”

    陳七聽得陸浩之這般說法,便自精神一振。

    天馬山周圍,共有三家大幫會,分別是竹枝幫,花鼓堂,三山派。三山派是個江湖門派,師徒傳承,且不去說。竹枝幫和花鼓堂,卻因為爭奪地盤,狠狠鬥過幾場。天馬山大寨地處三家之間,頗有些左右逢源之勢,加之三家幫會都無心圖謀這一塊地方,才自顯得頗為逍遙。

    陸浩之不愧了雙陰秀才之號,雖然沒有天花亂墜之口才,卻也有條三寸不爛之舌,只幾句話便把天馬山的境況剖析的清清楚楚。

    “我們天馬山在三家之間,若是這三家互相制衡倒也罷了,他們也沒得空來攪擾我天馬山,轉要加意結好。但竹枝幫幫主的親傳弟子駱奉最近走了不知什麼運頭,居然和三山派大長老風林子的女徒兜搭上,兩家這就要結為秦晉之好。若是這兩家聯合,花鼓堂不日就要倒大黴,他們倒楣也就罷了,我們天馬山大寨再難左右逢源,只怕也要給兩家聯手壓迫。我們只有現在就投靠竹枝幫,先一步成為竹枝幫的人,才能在接下來的大勢中,取得兩家信任,不但沒有覆滅之危,還能趁勢發展壯大。”

    本來陳七還覺得在天馬山做賊頭,頗為快活,聽得這位二當家細細一說,頓時也有些居安思危來。只是他還是有些納罕的問道:“二寨主,這些話你跟我說有什麼用?必須是得咱們大寨主同意,方可有所舉動。”

    陸浩之一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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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美豔幫主

   

    自從十宦亂朝之後,大雲王朝已經是皇權旁落,為各路豪強竊據,各地的官僚多不停朝堂命令,自行任免官吏,掌握稅收,甚至執掌兵權。大雲王朝按古制,把國土按州,郡,縣劃分。一州之地文有州牧,武有都督,分駐兩地,各不統屬。一郡之地以太守為尊,大縣有府令,小縣有縣令,皆不准駐兵。只是這些規矩,早就荒廢了,各地豪強都不去理會。

    鄱陽府已經是首郡之地,不但有府令,就連本郡太守也在此地設府開衙,人口十余萬,已經極是富庶。

    陸浩之顯是常來此地,不但熟門熟路,還在鄱陽府偏西之地,置購了一座極大的宅院。當他帶了陳七來到自家大宅,呼喝一聲,便有十余個奴僕丫鬟上來,送上梳洗之物,糕餅點心,茶水果品,頗有一番做老爺的威風。

    陳七在山上雖然也得撥了兩個老婦,但卻不能服侍什麼。何況天馬山大寨乃是賊窩,就算搶得幾個婦人,也都戰戰兢兢,哪里有這般熱鬧,這般貼心?眼見這大寨主也不曾享受過的場面,陳七也不禁有些眼熱。陸浩之瞧見陳七如此模樣,心底笑道:“這小賊雖然狡詐,畢竟沒見過什麼市面,等我用好處軟他幾日,不信就不能入我甕中。”

    當下陸浩之便吩咐下人去煮滾水,說要洗浴更衣,更拉著陳七的手,讓他放心享受。一個小丫鬟帶了他去後面一間大屋中,不多時便有僕人抬了一個丈餘直徑的大木桶,把熱水倒滿,便有兩個胸脯飽滿,頗為妖嬈的婦人,前來服侍他洗浴。

    陳七還不曾見識過這些,當下脫的赤條條,精光光,跳入浴桶中,不禁舒服的呻吟了一聲,任由兩個夫人挨挨擦擦,幫他搓洗身子。想他陳大當家,平時能三五日在溪水裏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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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似曾相識


    天下學武之人甚多,但是所謂的“仙道門派”卻極少。

    陳七也曾聽過,那些懂得奇異法術的人,極少會在常人面前出現,都是宛如神龍一般的人物。這些人精通法術,勾拘鬼神,有種種不可思議之處,尋常人是萬萬奈何不得這種人物的。就算是武藝絕高之輩,在這種人眼底,也如螻蟻一般,想捏死就捏死,想玩弄就玩弄。

    他心底好奇,便湊過去瞥了一眼,當他瞧了李媚媚取出的那卷畫像,登時心頭如打鼓,暗道一聲:“大大不好,壞事了也。”

    這幅畫像跟他第一次帶人下山打劫,自行暴斃,被他得了禾山經和三頁天書的那人十分相似。再加上李媚媚說的那些話,陳七幾可以肯定,這個蕭屏南就是那個人。

    “糟糕!什麼天河老祖傳下來的天書,不知指的是那三頁金書,還是指的禾山經,也許兩者合一。原來已經有許多人盯上了這批貨色,若是被人知道蕭屏南的行囊我曾過手,不知要用什麼手段折磨我,逼問下落。若是真在我手也就罷了,送出去便是,只是那三頁金書已經不見了也,光是把禾山經交出,只怕未必管用。”

    李媚媚根本也沒多瞧陳七,他掩飾的又好,這位竹枝幫的三幫主並未覺察出什麼不妥來,只是跟陸浩之調笑了幾句,便即告辭離開,行色頗為匆匆。

    陸浩之一路目送這位竹枝幫的三幫主離去,待得李媚媚的人影都不見,這才呸了一口,說道:“莫要看這女子浪蕩,手下卻狠毒,一身武功怕是只有大寨主才能接的下來,人送綽號毒蠍娘,七弟可要小心這個女人。”

    陳七諾諾應了,也不知陸浩之為何忽然提醒自己,倒是對李媚媚所說的事兒,心裏想了許多,暗忖道:“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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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髑髏妖


    那道人呵呵笑道:“那便給小娘子看一個更有趣的。”

    陳七忽然感覺不妙,那道人往窗戶這邊瞧了一眼,眼神中森冷冰寒,猶如冷電相仿。陳七幾乎是不假思索,抬手就把全副的真龍勁都運到了手臂上,五陰袋登時化為一圈黑光,漲縮不定,飛入了房間內。

    這一圈黑光吞吐元氣,登時生出了極大的吸力,沖著那個道人就罩落下來。那個道人只道房間外是那個僕廝在偷窺,並未怎放在心上,正思忖用什麼手段擺佈。五陰袋所化的黑光圈一落,這才醒悟過來,待得他要施展法術抵禦,卻已經晚了。被這件邪門法器從倒倒腳吞了進去,黑光圈須臾間漲縮數次,就把他的身軀化為一團膿血。

    陳七在天馬山做山賊,心腸自是不善,五陰袋所化黑光圈收了那道人,仍就不收手,把那個鄱陽府令的小妾也從床上赤條條的扯起,在那女子駭然驚呼聲中,收入了五陰袋中。

    陳七真氣一縮,五陰袋所化黑光圈便自飛回手臂上,他本擬自家必要虛弱一回,卻沒想到這一次卻感到從五陰袋幻化的黑圈中,吐出汩汩精氣,讓他沒有來的精神一振。

    “虧得我先下手,不然被這個道人先使法術,我必然無幸也。只是這五陰袋這一次運用,怎麼不但不似上次疲累不堪,卻有許多滋補之意?”

    陳七一時也想不明白,先運鐵骨功震斷了窗戶上的插銷,這才一翻身闖了進去。那個女子的衣衫他也懶得瞧,只是把那個道人的道袍拎了起來,在夾帶裏摸了一回,摸出來十餘道黑色的符籙和一些散碎的金銀。金銀也都罷了,陳大當家隨手收了,那些黑色符籙堅硬如鐵,明明似是紙張,卻觸手冰冷,顯然非是尋常俗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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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真龍竅穴


    “這是這條金龍身上的竅穴和搬運真氣的路線。”

    陳七隻瞧了一會兒,便猛然冒出這個念頭來,但是他越想便越是覺得這個想法無訛。

    陳七暗暗潛運太上化龍訣,按照這頁金書上所示的真龍竅穴,緩緩運轉,果然丹田中的真氣,汩汩注入了會陰竅穴中,在會陰竅穴中凝聚成了小小的一團,跟原本真氣通暢經脈,卻無法在其他竅穴中存儲的境況截然不同。

    “原來如此,怪道我不能進行下一步修煉,原來想要繼續修煉這太上化龍訣,還要配合這一幅真龍竅穴圖。”

    陳七有了這個發現,心頭大喜,雖然打通一處竅穴,非是一日之功,但是得了竅門,必然進步可待,比之前胡亂摸索,沒有方向,可是強盛百倍了。

    陳七細心的把這頁金書收了起來,趁著天還未亮,運起太上化龍訣,培養真龍勁。得了真龍竅穴圖之後,他再修煉這門口訣,便自順暢許多,運功一回,不但丹田中的真氣茁壯些許,就連新打通的會陰竅穴,也自真氣凝聚成團。

    眼看天色大明,院子裏忽然人聲喧嘩起來,陳七出門看時,居然是一夜未歸的陸浩之回來了。

    他見陸浩之臉上頗有興奮之色,雖然看著神色困頓,但卻全無睡意。見了陳七,這位雙陰秀才拉著他的手笑呵呵的說道:“你可知道為兄去了哪里?我去了鄱陽府令的府上,連本郡的太守都在席間,這還不算什麼,我見到一位高人,你猜猜是誰?”

    陳七雖然早就推測出來,但從陸浩之的嘴裏聽得昨晚那間大宅院,居然是鄱陽府令的府邸,也不禁又吃驚一回。他當然不敢猜:“你見到了一個會使禾山經上法術的老道士。”只是順著口氣說道:“難道二哥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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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九、萬大小姐


    陳七本來的打算,便是白吃一頓不給錢,然後惹出點事情來,最好能住到衙門裏去,就此避過這一場禍事。聽得有人這般說話,想也不想的就一拍桌子,喝道:“我說這東西怎麼不對,原來你們這家酒樓居然是開的黑店,拿豬食來糊弄小爺。”

    陳七驟然發怒,伺候他的小二頓時嚇了一跳,不由得心底腹誹,暗道:“是哪個不開眼的這般挑事兒,這不是要壞我們酒樓的生意?”

    這個夥計扭頭看去,卻是一個比陳七年紀還略小,一身白衣翩翩,做公子哥打扮的少年,聲音清脆,唇紅齒白,頗為俊秀。他的身邊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年輕人,身披一襲青袍,面目普通,身材中等,但卻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酒樓的夥計見這兩個年輕人都極不凡,不敢冒犯,只能訕笑道:“兩位客官說笑了,我們酒樓也是遠近百里之內聞名,如何會拿豬食待客?”

    陳七有心鬧事,立刻接過話頭,喝道:“如果不是豬食,這兩位兄台跟我無怨無仇,為何會如此譏諷我?是了,你定是欺負我年紀幼小,就想訛詐,且去把你們掌櫃喚來。”

    陳七一聲大喝,伸掌一拍,登時上好木料打造的桌面,一張拍了個粉碎。他隨意出手一招,本來也只想弄些響動出來,混沒想到自己的“掌力”居然厲害的這般地步。一張上好的硬木桌子被他拍成了粉碎,木屑紛飛,他自家也被嚇了一跳,半晌不好做聲。

    那夥計被焦飛這一掌鎮住,再也不敢辯駁,忙匆匆去後面請了掌櫃出來。

    這家酒樓的掌櫃,早就在後面聽得前面在鬧事兒,但是他開了這般多年的酒樓,也頗明白事理。也不問這件事的緣由,先沖著陳七一拱手說道:“這位小哥息怒,是本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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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童子雞·狐狸精

“鎮國太師萬宵古的獨生孫女?”
陳七雖然猜測萬大小姐來歷不凡,卻也沒有想到,居然有這般大的來頭。 可憐陳七做山賊的出身,倒也並不曉得鎮國太師是什麼品級的官位,但聽著如此官職也頗趁頭,更兼李媚媚還說這個萬大小姐將來要做皇妃,這個來頭可就更大了。

陳七呵呵一笑,心底卻自想道:“大寨主平時也搶些官家夫人小姐,但那些女人怎比得上未來皇妃地位尊貴。我陳大當家就該搶這種女人來做壓寨夫人,饒是她氣盛,一頓皮鞭亂抽下去,也都乖乖的貓兒相似。就是她這相貌,也太男人了些……對了三幫主不是說這非是她的本來面目,莫非有什麼法術能變化了容貌?這般說來,這兩個女人本領怕也是不凡……”
陳七雖然立志做個大寨主般的豪傑,搶無數金銀,大批的女人,卻並不是色欲熏心之輩,只是耳濡目染,總覺得這般才快活,便照此憧憬罷了。 當他定下了心神,略略一想,就推敲出來一些隱秘的事情。 心中對萬大小姐和那個什麼晴雨劍任姑娘,也暗暗加了幾分警惕。
李媚媚見陳七做沉吟狀,便笑嘻嘻的說道:“你想要見這位萬大小姐的真臉目倒也容易,只要讓姐姐高興,便給你尋摸一個機會。小色鬼,姐姐可不怕告訴你,那位晴雨劍姓任的女子,可也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只是性子太冷,又愛做男裝,外人根本不知她的美色。”
陳七額頭見汗,心道:“你把我陳大當家當作什麼人?隨便見了一個女子,就要亂搶回去麼?怎麼都要挑挑揀揀,選好的才搶。”
李媚媚也不管陳七在想什麼,也不放他走,就是拉著他,三轉兩轉就到了一間小院落門前。 這間院落只有七八間房舍,一個不算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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