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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GA傀儡遊戲 作者:路西法[連載中]

GA傀儡遊戲 作者:路西法[連載中]

第一話

夏季的天空,萬里無雲,配合著微風,讓人心神舒暢,倘若讓人以顏色形容,多半是藍色或青色的吧。

只不過對於同樣走在在片晴空之下的晝而言,對於今天的天氣,卻實在很難以言詞加以恭維。

原因無他,身為附近圖書館管理員的晝,這時本來應該在館中享受著寧靜的午後,但卻因為館長的強迫下,逼不得已來到了“天聖學園”之中。

“反正你平時也沒什麼事情,跑一趟又不會怎麼樣。”──年過六十的老館長一面露出狐狸般的微笑,一面對他這麼說著。

晝所任職的圖書館,是在市區偏郊外的位置上,一間已經被人遺忘許久的老舊私立圖書館,藏書不算多,但卻夠晝讀上大半輩子了。

外在條件上,晝的相貌平平,身材比例與一般人無異,普通的白色襯衫與地攤上買來的牛仔褲,配上了一副厚重的眼鏡與因為長期未經修剪而遮蓋住額頭與眼睛的頭髮之後,給人一種無趣的書呆子形象,但事實上,這種印象雖不中亦不遠矣。

雙親在多年前的一場空難中過世,撇去了打算收養他們以取得保險金的親戚不提,晝的身邊就只剩下了體弱多病的妹妹“清夜”相依為命。 但谁知,清夜不久后也因不明原因的怪病而长期住院,而支付治疗与住院这笔庞大费用的支出,则由双亲空难时的保险金来给付。但誰知,清夜不久後也因不明原因的怪病而長期住院,而支付治療與住院這筆龐大費用的支出,則由雙親空難時的保險金來給付。

也因此,在這樣支出與收入幾乎達平衡的狀況下,晝的日子還算是勉強過得去。

兩年前,晝大學落榜,正打算找點工作半公半讀迎接第三次聯考的時候,自稱為死去雙親好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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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覺得有些疑惑,但晝還是乖乖地將盒子帶在身上,並且搭上了電車,準備返回圖書館去。

圖書館距離市區不算太遠,搭十五分鐘的電車就可以到達了。晝總是喜歡在這短短的等待時間中,側頭凝視著不斷改變著景色的窗外。

雙親死後,為了照顧久病的妹妹,晝總是拒絕了一切朋友的邀約,也正因如此,原本就已經不被人注意的他,也愈發地被人忽視。

電車快速行駛之際,由於此時並非上下班顛峰或著是假日旅遊的期間,車上沒有擁擠的人潮,包括晝在內,整節車廂中僅有不到十名的乘客。

大家彼此都不認識,也不交談,偶爾看他人一眼,但也隨即離開目光。 而晝也是如此,以最不引人注目的方式,緩緩融入這個冷漠的世界。

從不遠處隔壁車廂中傳來了幾個年輕人爭吵的聲音,晝可以清楚地聽到,有兩名混混正在向一人勒索。

被害者的痛苦與害怕從聲音中顯露,而加害者也以笑聲解釋了自己的優越感。如果是存在著英雄人物的小說中,這時總會有人出來幫忙吧?只不過現實不同於小說,兩節車廂中,同樣見到事件發生了十數人,沒有人會站出來住持公道,他們只希望,這個倒楣的人不會是自己。

晝也是如此,儘管同情被害者,儘管心底深處多少有想幫忙的念頭,但是在這冷漠的社會之中,會為他人出頭的,也只剩下不知死活的蠢蛋罷了。

好不容易,電車終於到站了,晝站起身的同時,電車門也開了。如同被傀儡般被控制似的,眾人無言的踏著無節奏的腳步,走出了車站。

這是多麼無聊的事情啊,但即使知道是如此,晝還是得每日不斷重複著這些煩人的事情,因為他是個普通人,沒有權利與別人不同。

又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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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幾個小時的奮戰,晝最後卻還是沒辦法把木盒上的古字給翻譯出來。

只不過就在他打算要繼續努力下去之際,他那乏人問津的行動電話卻傳出來被他遺忘已久的陌生鈴聲。

驚覺到是有人打電話找他之後,晝才緩緩伸出猶豫的手來接起電話,這才發現到,原來是自己許久未見的高中同學打來的。

那個人名叫做“曙”,是晝高中時期,一個稱不上是朋友的同學。總成績比晝還要慘的他,卻因為靠父親拉關係走後門之故,進入了某知名大學就讀。

而這個與晝不熟識的人,之所以會打電話給他,原因卻是為了他舉辦的三對三連誼,卻突然有個男的無法到場,由於臨時根本找不到人頂替來,而需要晝這個平時根本不聯絡的陌生同學來湊人數。

“不管怎麼樣,我就當你答應囉!今天晚上六點,就在上次同學會的餐廳見面,一定要到喔。”

大概是因為熟悉了晝不大會拒絕別人的性格了吧,曙在單方面下瞭如此的結論之後,就迳自掛斷了電話,不讓晝有任何一絲反駁餘地。

“怎麼這樣子啊……”看著已經切斷的通訊畫面,晝不禁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接著又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只剩半小時了……那我現在不是就得離開了嗎?”

就彷佛是忘卻了,所謂的反抗意識一般,晝將木盒上的古文抄下之後,便收入了自己破舊的公事包中,起身離開了圖書館。

唯一可以慶幸的是,曙所約的聚會地點與他的住所剛好順路,是一家坐落於鬧區中的餐廳,餐點價格中等,也挺合大眾口味,因此平時總是相當熱鬧,很適合當成聚會與連誼的場所。而且在地理位置上,晝也只需要在平時的前一站下車,再花個幾分鐘的路程,便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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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話繼承人

大樓轉角處,通常都是讓人堆置垃圾的地方,偶爾有野貓野狗翻動垃圾堆來尋找食物並不稀奇,只不過晝卻覺得,此時傳來的聲音,卻似乎不像是貓狗所造成的。

    好奇心驅使之下,晝收起了手中的鑰匙,緩緩轉身,走到了轉角處轉身一瞧。這才發現到,原來是一個像是乞丐般的女孩,正在翻找著垃圾中能吃的食物果腹。

    女孩大約只比晝小個一兩歲吧,詳細歲數晝也無法分清,瘦弱矮小的身子與破爛的衣衫,與剛剛那些參加連誼的女孩比起來簡直可說是天壤之別。

    晝看了女孩幾眼,但那女孩卻只是冷冷地望了晝一眼,但隨即一語不發地轉過頭去,繼續的翻找著垃圾堆的東西。

    只見女孩像是餓壞了似的,從裡頭一翻出什麼廚餘果皮的便往嘴裡塞,絲毫不顧衛生與否。而看著這一切的晝,卻再也忍不下去,走上前一步,將自己手中的袋子遞給了女孩,但卻什麼話也沒說。

    接過了袋子的女孩,用著如翻垃圾般的粗暴方式,撕破了紙盒,一見到裡頭的食物便是猛抓狂塞,再也不去看晝一眼。

    而晝對這樣的態度卻也不以為異,看著女孩拼命進食的神情,他不禁微微一笑,隨即轉身,頭也不回地朝大樓中走去。

    回到家中之後,一切果然如原本預料的那般,洗了個澡換好衣服之後,他便要繼續開始他在圖書館中未完成的工作。

    但就在他才剛把一切所需資料擺在書房的桌子上之際,卻忽然聽到了門鈴聲。

    門鈴響了就代表有訪客,只不過晝似乎對於這種狀況並不熟悉,直到鈴響數聲後他才猛然驚覺,並且跑到了門前。

    但誰知,打開了第一道門往外一看,卻見剛剛在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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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話再體驗

深夜時分,街道變得安靜異常,讓人仿佛有種連時間都凍結般的錯覺。

    雷爾在這時,出現在一個已經無人的工地之中。

    正確來說,是照常裡說來此時應當無人的工地。之所以會這麼形容,乃是因為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卻已經有其他五個與雷爾類似裝扮的人等在裡頭。

    這五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高有矮各自有著不相同的特色,唯一相同的是,他們都與雷爾一般,穿著以黑色為基調的服飾。

    「梅爾蕾妮、克特斯、暗姬、瓦沙爾......還有希爾特......怎麼一下子,最主要的幾個裁判通通到齊了?」

    看著分別用自己的姿勢或坐或站在前方五人,雷爾拿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了微笑來。

    「別以為裝成老人德性我們就會放過你,你自己應該曉得,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被稱為特克斯的男人這麼說著,他年紀看似二十初頭,但眼神卻殘酷的不像是人類,銀色長髮與白皙的膚色,讓人直覺聯想到了雕像般的藝術品。與雷爾及其他人一樣,身上服裝以黑色為主,改良式的黑西裝與黑色的皮手套,看來似乎都是名牌。

    「我做了什麼?讓我想想......好像是完成了一個重要的工作」。

    雷爾說著,再度帶上了他的帽子,但就在這時,一旁半坐在鋼筋骨架上被稱為梅爾蕾妮的女子,卻突然丟來一顆石塊,將他的帽子打下。

    「別裝了! 你幫了那小子,那他逃離命運中所注定的死亡! 」梅爾蕾妮用著冷酷且低沉的嗓音說著。

    他與特克斯年紀相仿,是個氣質比外貌年齡成熟的女性,儘管從黑色皮革式的衣裝下透露出了美妙的身段,但是她渾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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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話puppe
  「你在說什麼?什麼遊戲規則?」晝一面說完,一面向四周看去,接著又對雷爾問道:「......這該不會是什麼整人節目吧?是館長為了廣告報名的對吧?攝影機在哪?」

    「看來您還是不願意面對現實呢......」雷爾說完,又是微微一笑,隨即摘下了帽子來, 「您相信由地下挖出,稱之為石油的液體可以發電嗎?」

    「......當然相信啊,不然還能怎麼樣?」

    「那您相信,由質量的減少,所產生出的龐大能量,可以當作一個國家的主要動力嗎?」

    「我......我相信啊」。

    「既然這兩個您不曾親眼見到,也更不可能掌控的東西都能够相信的話,那又為何不能相信自己的能力呢?」

    「但是......那些事情,都是科學與理論有所根據的啊」。

    「所謂的理論,只是給那些不懂得人去自我解釋的。真正已經擁有的人,反而不會去深究」。

    「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擁有不擁有的,我真的不曉得你在開什麼玩笑」。

    「開玩笑的是您吧?經歷過死亡之後新生的人,可是您而不是我喔」。

    霎時之間,聽到這句話的晝猛然站起身來, 「那......那不是夢?」他喃喃地說著,隨即看向了一旁的少女,指著她問道:「你那天也在場?你也知道?」

    聞言,女孩點了點頭,接著似乎猶豫了一會兒,隨即說道:「是你救了我」。

    「我救了你?不可能的,我什麼事情都做不好,更別提是救人了! 」晝這麼說著,但看著女孩與雷爾認真且嚴肅的神情,他頹然地坐了下來,緩緩問道:「我身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那個鎖鏈是什麼?那天晚上究竟又發生了什麼?」

    「詳細的事情,往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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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話待續

一路走出了圖書館之後,晝抬頭一望,卻見這時人潮已經散去大半了,而亞夜所開的車,卻在不遠處等待著他。

    「其實你可以先走的」。

    上了車之後,晝不禁如此說道。但是亞夜卻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麼。

    「剛剛我打聽了一下,據說爆炸事件是在今早八點半左右發生的,沒有人員傷亡,只不過門口似乎已經面目全非了」。

    亞夜說著,不禁幽幽地嘆了口氣。而在這時晝卻像想到什麼似的,從口袋中拿出了剛剛偷出來的那張紙團。

    其實原本,晝也不知自己為何會想這麼做,只是突然有這麼樣的一種感覺。但是看了紙上所寫的東西之後,晝整個卻不禁呆住了。

    只見上頭用著電腦打字的印刷字體,寫了幾個鮮紅色的斗大字體...... 「立刻離開這裡,否則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

    「這是......恐嚇信?」一時之間,晝臉上的神情僵住了,他壓根都沒有想到,原本以為一件很普通的火災事件,卻沒想到事實竟然是如此。

    「那場火災......是人為的嗎?」

    無意間瞄了一眼晝手中的恐嚇信,亞夜不禁驚訝地問著。

    「好像是如此......」

    說著,晝隨手將信第給了亞夜,而她這時,則將車停靠在路旁,仔細地看了信數遍。

    「說這是恐嚇信,好像也有點兒不同。」亞夜說著,不禁稍稍搖了搖頭, 「如果恐嚇,那對方一定會有要求,而且除非談判破裂,否則通常不會立即行動才是」。

    「你的意思是,寄信的人不是要錢,而是......真的要圖書館搬移?」

    晝雖然反應有些遲鈍,但绝對不是個蠢人。聽到了亞夜的分析,他略一細想,自然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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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figh

晚上八點多了,坐在車中的亞夜、香織與晝三人,在車上得知了一個令人驚訝的消息。

    由即時的新聞廣播得知,警方為了捕捉東雲,已經派出了大量的警力來圍捕。

    然而,原本以為相當簡單的包圍任務,卻不知為何地,陷入了火力相當的對峙場面。

    「即時警察來攪局,也不會讓事情便得好辦」。

    說這句話時,香織的臉是面對著窗外,但是很明顯,這話是說給晝聽的。

    此時依舊時由亞夜駕駛,而香織與晝則對坐在後頭。收音機不斷傳來最新的現場消息,由此聽來,情況似乎挺混亂的。

    「應該能解決了吧......」晝不禁喃喃自語著, 「都派出這麼多警力了,他雖然瘋狂,也只是個普通人,應該能解決了吧」。

    晝這麼說著,但卻不知為何,心中卻依舊有著異常的不安。其原因並不只由於對警察的無法信任,而是一種,讓人擔憂的直覺。

    就在晝這麼想著的同時,仿佛是上帝跟他開的惡作劇般,收音機另一端,傳來了恐怖的哀嚎聲。

    頓時之間,晝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情,緊握著的雙手也更加用力。

    「怕了嗎?」香織如此問著,而晝也不加掩飾地點了點頭。

    看到晝如此誠實的表現,香織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地笑了出來,她伸出手來,輕輕的拍了拍晝的手背,對著抬起頭來的他,露出了粲然的一笑。

    「我能够......問你一件事情嗎?」

    「當然,你問吧。」香織一面說著,一面交換了一下自己交錯的雙腳,頓時讓晝不知該把眼光放在哪兒。

    「也許是我的錯覺吧,但是我總覺得......你好像已經知道了即將發生的事情......」

    也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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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話

香織的話聽來,與其說是一種命令,倒不如說是種出於關心的勸告。

    因為以香織的立場而言,儘管她個人態度有些傲慢,但事實上,卻從未忘記自己跟晝是主僕的關係,也正因如此,她才會堅持自己要稱呼晝為主人。

    所以香織其實根本不會命令晝,倘若他真的不願意訓練,那自己也绝對不會逼他。

    多少瞭解了她話中意思的晝,並不打算繼續任性下去,反正他向來就是習慣逆來順受,更何況是香織的好意?

    「不必了,我不必跟你比賽了。要怎麼訓練,你隨意安排吧」。

    聽到這句出乎意料的話,香織差點沒把手中的符咒掉落下來,但她隨即粲然一笑,說道:「這才是我的好主人嘛!」

    一時之間,晝不禁因她的笑容與言詞而感到面紅耳赤,就在他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之際,忽然間,亞夜從不遠處緩緩走來。

    「怎麼了嗎?」由於看到了亞夜的面色有些凝重,晝不禁如此問著。

    「這個......事情是這樣的,剛才......學校那邊打電話過來,希望您能去一趟」。

    「學校?啊......紫菀的學校,怎麼了嗎?家長會?」

    「不是......根據級任的說法,好像是......紫菀在學校裡......偷東西了......」

    亞夜說完這句話後,抬起頭來,卻見到晝與香織的臉上,並沒有十分驚訝的神情。

    「為什麼......你們好像......該怎麼說呢,好像不怎麼驚訝」。

    「奇怪嗎?」香織反問著,隨即看了晝一眼,接著說道:「那女孩不可能這樣做」。

    「我也這麼想,一定是搞錯了吧」。

    聽到了晝與香織相似的理由,亞夜先是一楞,隨即點頭微笑著, 「您們說的對,那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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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話 school

已經是午夜了,但是難得有心事的晝,卻怎麼樣也無法睡著。

    平時若如此,他通常會去看看電視來消磨時間,只不過在已經訂好了的電視還沒運來的情況下,他也只有一個人在走廊上散步了。

    “睡不著嗎?”這時,手上端著兩個杯子的香織,緩緩從走廊的另一端朝晝走來,“真不曉得該說是稀奇還是正常。”

    把自己手中其中一杯溫牛奶第給了晝後,香織輕輕地嘆了口氣,“不曉得我為何會這麼說嗎?”

    “……嗯,我真的不大懂。”晝說著,緩緩低下了頭,看著手中那杯牛奶,“剛剛警察來的時候,好像讓我,感受到一點真實了。”

    語罷,晝卻又搖了搖頭,“坦白說,這幾天……我真的很快樂,從父母過世後,從來沒有人會照顧我,或著是關心我。快樂的讓我忘記了,現實中的我,所處的非現實狀況……”說著,晝空出了右手來,攤開掌心,“就像我無法想像今天的自己擁有財產那樣,我原本也不相信,自己擁有那種力量。”

    聽到這話時,突然間,香織笑了起來,“想不到呢,看似獃頭獃腦的您,如今卻說出這種話來。”

    “……我剛剛在房裡想這些,至少也花了好幾個小時了。”晝微微抗議著,隨即卻低下了頭,“東雲的死,是我的錯嗎?但即使我想這麼想,我還是不想後悔,因為……我討厭他,看到被他殺的人的慘狀,我就想要……殺了他。”

    說著,在這同時,晝的身體周圍散發著黑白交替閃爍的光芒。

    但晝對這情形恍若未覺,逕自說道:“殺了他的我,等於在做壞事,但是……我竟然無法感受到該有的那種程度的罪惡感。”

    “簡單說來,您現在發覺到,您跟那群冷血的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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