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12
發新話題

祝福信 (連載中)

祝福信 (連載中)



親愛的朋友,好東西請與好朋友分享,把這份祝福傳給你最好的五個朋友吧,如果你不照作,祝福將會離你而去──同時回報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校園裡的祝福信飛散,伴隨信件而生的詛咒,像是個殘忍又不能喊停的恐怖遊戲。人人自危,唯恐一個不留神就成了下一具被祝福過的屍體。

是誰……在學校下咒?是預謀好的?還是隨機挑選被害人?

我們再也看不見他,只看見一個由蟲子包覆成的人形在地上扭動。蟲子在啃食那個男同學!最後,地上只剩下面目全非的屍體,全身是血,但是血量不夠,甚至沒有漫流成血泊,連血都被吸乾了嗎?

“聽我講啦,那些蟲子太奇怪了,還會無性生殖,那會不會……其實是……蠱?”

我,不由得頭皮發麻。


作者:柚臻

72年次,天蠍座

紅酒配上梅子雞排,是人生最大享受。

曾出版作品《大獵殺》、《好人聯誼社》、《人頭降》、《鬼日記》

TOP

下課鐘聲響起,所有的人一窩蜂的衝向教室門口,像是要把門框給擠爆。我慢條斯理的收拾桌面,阿誠已經不耐煩的甩著書包在催我。

「快點,不然就沒位子了。」他敲著我的桌面,就怕網咖的座子被佔滿,今天是攻城的大日子,阿誠也顯得格外興奮。

「早就沒位子了,反正我們也打不贏,這麼急幹嘛。」我這才剛把筆袋放進書包,還有課本沒整理。

「志在參加,不在打贏,你懂不懂呀?給我一點青春和熱血,快。」阿誠再也等不下去,將我抽屜裡的所有東西都往我書包裡塞,把我的書包弄得更亂了。

「喂,你再這樣我就不去了。」我翻著白眼,阿誠總算住手。

「你很慢欸,烏龜都比你快。」他仍然在碎碎念。

「哪有,你看小靜……」我指向教室的另一角,還有一個女孩坐在那裡,那是我們班的班長,雖然不是最漂亮,但也算可愛,功課又好,人品也佳……。

其實我對她確實有些心動,會一直拖延著不走,有八成原因是因為她還在,我想爭取可以看她的些許時間,哪怕是五分鐘我都會覺得幸福。

「原來喔……。」阿誠一付明白了的表情。

「喂,不要亂講喔。」我立刻警告他,但已經來不及了。

阿誠拉開椅子就坐在小靜前面,「小靜,幹嘛不回去?」

小靜像是被嚇到,惶恐的望著阿誠,彷彿作錯事被抓到的孩子,愣著不敢動彈。

「阿誠,你嚇到她了。」我不高興的過去,想要把阿誠抓回來,卻也發現小靜的不對勁。

她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有滿肚子的委屈沒地方講的樣子。

「小靜?」我輕輕喚了她一聲,她的眼淚終於決堤的滑落。

「妳不要哭呀,我又沒有對妳怎樣。」阿誠誤以為是自己的因素,連忙離開位子後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只不過是一封祝福信,最近似乎很流行這種東西,我的電子信箱也收了七、八封不同人寄來的祝福信,有愛情祝福、平安祝福、課業祝福……說是祝福信,倒不如說是詛咒信還比較貼切。

總是在開頭先寫上祝福,最後再加註詛咒,要收到的人必須在幾天之內把詛咒散播出去,否則就會被惡運纏身。當然,為了讓詛咒更具可信度,寄信者還會附上親身經驗以及傳聞。

祝福信是一種讓人收到會很不開心的祝福,但也沒必要哭呀?

我安慰小靜:「我也收過,都直接扔掉。妳看我,到現在都沒事。」

「可是……我還是會害怕。」小靜的眼睛水汪汪的望著我,一付我見猶憐的模樣。

「那簡單呀,就寄出去嘛。」阿誠說完,搶過小靜的祝福信打開來看。

「可是……如果同學知道是我寄的,會討厭我。」她又陷入憂愁了。

「我們不說、妳也不說,不會有人知道的。」我拍著胸脯向她保證。

她終於露出笑容,感激的看著我們。

阿誠的攻城計劃被迫中止,他和我一人負責去買新的罐子,一人負責去影印祝福信,小靜則待在教室裡面等我們。

一會兒,我就帶著新的罐子回來了,阿誠也立刻拿著影印的祝福信回來。

這是一封我看過最複雜的祝福信,居然還有潘朵拉的盒子,要求收到信的人,必須把盒子裡的東西分成五份一併寄出去。

「這就是潘朵拉的盒子吧?」我指著桌上那個小陶罐問小靜。

小靜點點頭,用眼神向我求助。我知道她一定很害怕,根本不敢開那個陶罐。

這是表現英雄氣概的時候,我拿過陶罐打量一下,包裝很不精緻,只要一掀就會開。

我立刻把蓋子掀開,一股腥臭立刻撲鼻而來,我被嗆得連連咳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我嘆了一口氣,從書包裡面拿出自備的環保筷,像在挾醬菜一樣把陶罐裡面的東西挾出來。

裡面的東西力氣很大,奮力扭動身子想從筷子脫逃,我把牠拉出罐口,牠的模樣立刻呈現在眼前,是一隻全身都是暗紅色黏液的蟲子,光溜溜的沒有甲殼,有點像蚯蚓又不是蚯蚓。

「快,快點放進去。」阿誠指著我帶回的罐子,要我快把蟲子擺進去。

我也快吐了,連忙把蟲子塞進我帶回的罐子。

完成了第一隻,我還得把東西再分成四份……不曉得罐子裡面到底夠不夠五隻,如果不夠的話……要把蟲子切成兩段嗎?我很難想像那會是什麼畫面。

我又挾出第二隻,第二隻同樣沾滿暗紅色的黏液,長得像是毛毛蟲,粗短的身子下面有無數雙的腳。

隨後,我又陸續抓出第三隻、第四隻、第五隻的蟲……數量剛好符合祝福信的要求,可以分成五份寄給五個人。

五隻蟲子的模樣各自不同,還有一隻可以明顯分辨出是蜈蚣。

忙完之後,我和阿誠開始封罐,阿誠才拿起罐子就又尖叫了一聲,害我差點把手中的罐子摔破。

「怎麼了?」我問他。

他指著手中罐子結巴的說:「會分裂……這隻蟲子變、變成兩隻了。」

阿誠說的是我第一隻挾出來的東西,我湊過去看,蟲子真的變成了兩隻,這麼短的時間,十分鐘都不到就變成兩隻了?

我立刻看向手中的毛蟲,竟然變成三隻了!怎麼可能,是眼花了嗎?我急忙用筷子去撥動牠們,沒錯,是三隻。

「嚇死人了,快點蓋起來。」阿誠一邊說,立刻把罐子拴緊。

我們將祝福信分裝成五份,為了不陷害到自己班的同學,於是三人躡手躡腳的把東西送到隔壁大樓一年級的教室去。

再怎麼傳,也不會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幹嘛?」我掙脫他的手,心情也被搞得緊張無比。

「自殘,學生在教室裡面自殘。超可怕的,三個人……有三個人一起自殘。」阿誠說完,又揪著我的衣服硬是把我拖到走廊上去。

這個位置可以看見隔壁大樓的教室,我只看見一個學生被綁在擔架上面,由兩名醫護人員正把他扛下樓。

樓下停著一台救護車,應該是趁著我們在上課的時候無聲的開進來,所以沒有引起太大的騷動,只有幾十個一年級的學生在圍觀。

我看見那間教室裡面的女生哭成一團,像是被剛剛的情況嚇壞了。

「怎麼了?」我莫名的害怕,因為出事的教室就是我們寄放祝福信的地方。雖然不願意作出這種聯想,但我還是擔心起……是不是祝福信的詛咒。

不會的,一封信能幹嘛?何況還是影印的。我拍著胸口,讓自己定下心,可又隨即想起了潘朵拉的盒子,滿是蟲子的陶罐。

「那間教室……就是我們放信的地方。」阿誠和我有一樣的心情,他也怕是自己害了學弟妹。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又問他一次。

他抓著頭髮,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告訴我:「剛才那堂課,我不是不在嗎?」

「對呀,你蹺課去抽菸。」對於阿誠這種行為,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對,後來我在樓梯口就聽見一年級那邊在哭叫,所以就去看了一下。有兩個……不對,是三個人在自殘,很可怕。有一個男生用筆拼命的戳自己,後來筆頭還被他戳斷了,他又拿起旁邊同學的筆繼續戳,超噁心的……他先是戳自己的手掌,後來又戳手臂、大腿,好像有東西在體內鑽,他一直害怕的亂叫,然後一直戳。」阿誠一邊說,一邊打著冷顫。他一下子指著自己的手臂,一下子又指著自己的腿。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透過阿誠的解釋,我彷彿身歷其境可以感受那股驚悚的氛圍,同樣錯覺自己嘴巴裡面有綠色的蟲汁漿糊。我咂了咂嘴,直覺得口乾舌燥。

「你說有三個人出現,第三個人呢?」我鼓起勇氣問他。

「第三個應該是被嚇壞了吧,是個女生……她一直在抓頭髮,把頭髮扯下來……連頭皮也被扯下來了,血流了滿臉都是,地上全是她的頭髮……後來被旁邊的女生抓住,但她一樣尖叫不止,最後就昏過去了。」阿誠揉了揉頭皮。

我也跟著揉動自己的頭皮,宛如剛剛被扯頭髮的是自己,我全身都覺得不舒服。

「會不會是那封祝福信?」阿誠推了我一下。

我剛要叫他別亂想,上課鐘聲就響起了。

「上課了。」我對他說,正想走回教室,我又停下腳步對他說:「祝福信的事情不可以說出去,要是被亂傳的話……大家會以為我們是罪魁禍首。」

「我知道,我也不想被當作討厭鬼。」阿誠說完,比我還快一步的溜進教室。

我也不敢再待在無人的走廊上頭,急急忙忙跟著進教室。

一整堂的數學課,我卻無心去聽老師在說什麼,滿腦子全是祝福信的事情,該怎麼確定出事的學生就是被放祝福信的那幾個?

我只記得其中一封信擺在進教室的第一個位置,但我還是得等下課才能問阿誠,想到這邊,我等不及的一直看向阿誠。

阿誠沒看我,他焦躁的抓著頭髮……我不由得害怕他會扯下自己的頭皮,就像那個女學生一樣。

「阿誠,你在幹嘛?」數學老師發現了阿誠的異狀,走到阿誠旁邊用課本敲他的桌面。

阿誠嚇了一跳,整個人從椅子上彈起來,還撞到後面同學的桌子,引起一陣哄堂大笑。

「沒有。」阿誠連忙搖頭。

「那你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我和阿誠一時之間不曉得怎麼跟他解釋,不說好像不夠朋友,說了又怕他大嘴巴,畢竟事不關己總會比較愛嚼舌根的去說是非。

「沒有啦,去廁所。」我隨口掰了一個理由。

「去廁所也不會找喔,我也要去。」育文打壞了我和阿誠的約會,我們兩人忍不住嘆氣。

沒想到這口氣嘆的太有默契,立即就被育文抓到端倪。

「你們果然有事瞞我。」育文氣呼呼的各揍了我們一拳,然後把我們推到樓梯口,打算來個嚴刑逼供。

1-3

我和阿誠坐在樓梯階上,已經決定好要抵死不從,什麼都不能招。

「說不說?」育文一腳踩著我的肚子,一手拉著阿誠的領口。

我不斷用眼神暗示阿誠,千萬不能說。但阿誠還是對惡勢力低頭了,他囁囁的開口:「你、你不可以說出去,我才要告訴你。」

聽完,我恨不得把阿誠的嘴巴撕爛,他這個大白痴……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風險,何況育文的保證能當真嗎?

「好,我絕對不會說出去。」育文滿意的鬆手,蹲在我們身邊聽秘密。

阿誠小聲的告訴他關於上一節課在一年級教室發生的怪事。育文一邊聽,一邊瞪大了眼睛,不敢想像我們學校會發生這種事情。

我則是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阿誠沒把祝福信的事情說出來。

育文和我猜想的一樣愛湊熱鬧,立刻就拉著我們到走廊上去窺視一年級新生的教室,但教室已經恢復秩序,就連救護車都開走了,一切就像平常一樣看不出異狀。

沒有熱鬧可以看了,育文似乎很失望的垮下肩膀,然後攤了攤手轉回教室。他就是這種個性,我們才會不敢讓他知道祝福信的始末。

又留下我和阿誠單獨相處了,我立刻問阿誠,有沒有看見是哪幾個學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放學鐘聲響起,大家如往常的衝向校門,彷彿學校裡面有鬼似的,片刻也不願意多待。我和阿誠卻是反常,我們坐在教室裡面保護著自己的抽屜,擔心有別班同學把祝福信偷偷塞進我們的位子。

小靜和我們的心思一樣,她也沒走,安靜的坐在位子上。

這是只有我們三人才知道的秘密,如今,也只有我們三人才能給彼此加油和安慰。

天色很快就暗了,走廊上面也不再有人交談的聲音,小靜開口了:「欸,你們怎麼不走?」

「我……我們……妳呢,怎麼不走?」阿誠答不上話,於是反問小靜。還好他沒忘記我的提醒,沒把一年級發生的怪事說出來。

「我今天去開班代會議。」小靜說。

我想起了中午的廣播,召集全校的班代去開會,至於在會議上面談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有一年級的班代在傳言,說學校被詛咒了。」小靜說到這邊,我的腦袋轟然一聲,沒想到她早就從別的地方得到了消息。

「妳別胡思亂想。」我找不到更好的台詞可以安慰她。

「出事的班級,就是我們放信的那一班。」她繼續說下去:「如果我沒有把信傳出去,今天出事的人會是我吧?」

我看不出她是慶幸還是內疚。

「你們……可不可以答應我,絕對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不然大家會認為是我詛咒他們出事。」小靜語帶哽咽的哀求我們。

她也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我們怎麼忍心苛責她……不過,我還是有些失望,原來她要拜託我們的是這種事,而不是為了一年級的學生感到悲傷,沒想到,她不是我想像中的善良。

「好,我們不會說出去的。」我向她作保證。

阿誠也立刻保證。

小靜總算舒展開眉頭,然後邀我們一起離開學校。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信中寫道,如果不把信分成五份傳出去,就會被潘朵拉盒子裡面的惡魔吃掉。真的有惡魔嗎?他們又是怎麼吃人?

我正在發呆之際,手機響了。是阿誠打來的──

「喂。」我接起電話,還沒問他要幹嘛,他就霹哩啪啦的搶先講了一堆。

「上MSN,我有東西給你看。我去查了祝福信的由來,原來那是從中世紀的歐洲開始出現的,由於一個女巫的復仇,聽說當時死了很多人。」從電話裡可以聽出阿誠的慌張。

我立刻登上MSN找阿誠,阿誠丟了一個網頁過來,我沒點開,只是問他:「你的意思是說,詛咒是真實存在,而且有力量的嗎?」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網路傳言嘛,你先看看。」他在視窗裡回了我這一句。

「幼稚,那我之前刪了那麼多封電子信,怎麼就沒事。你不要自己嚇自己。」我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氣,匆匆把視窗關掉,不想去點那個網址。

「喂……好吧,如果不是信的問題,就是那些蟲子在作怪。」阿誠還在繼續追究這個問題。

「夠了啦,只是巧合,你不是說一切都是幻覺,嚇不倒你嗎?」我諷刺著他,不想再聽任何有關詛咒的字句。

「聽我講啦,那些蟲子太奇怪了,還會無性生殖,那會不會是──泰國的降頭?」阿誠傳過來的句子像是結實的磚頭,狠狠敲在我的腦門上。

我的腦袋一陣暈眩,一直以來我都把重點擺在祝福信的內容上,怎麼沒想到是潘朵拉的盒子在作怪?

只不過阿誠對降頭也沒概念,加上網路上找不到任何資料,我們的討論只好不了了之的結束。

是誰……在學校下降頭?是預謀好的要陷害誰嗎?還是隨機的挑選被害人?我不由得頭皮發麻。

1-4

一早,我咬著奶油厚片土司跨進校門,還來不及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我一頭霧水,只知道他肚子裡面可能藏著什麼,而他正在和肚子裡面的東西奮戰,想把那東西趕出來。

教官慌慌張張的來了,他推開人群走向地上的同學,正想打算把同學扶起,沒想到同學忽然哇啦哇啦的吐了,吐出暗紅色的東西,濺了教官滿身的綠色制服都是。

暗紅色的液體裡面混著青綠色的東西,我仔細看去,居然看見了數隻正在蠕動的蟲子!

蟲子掛在教官的衣服上,還有一些在地上,就連那名同學的嘴邊也還有。同學又嘔了一聲,這會兒吐出的只有蟲子,大量的蟲子噴了滿地。

女學生們紛紛退步,可是她們沒有尖叫,似乎看不見蟲子。

我的五官都扭曲了,轉頭詢問旁邊的同學,指著地上的蟲子問他:「你、你看見了嗎?地上的東西……?」

「看見了呀,好噁心,他吃壞肚子嗎?」旁邊的人摀著鼻子,嫌惡的看了地上一眼。

「你有看見蟲子嗎?」我很難想像為什麼這些圍觀的人,看見了蟲子還能若無其事。

「有蟲嗎?」他訝異反問我,然後仔細去看,隨後搖頭對我說:「你看錯了吧。」

我也希望是自己看錯,但那些蟲子還會動。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個同學要捶打肚子,但另一個可怕的問號取而代之的籠罩我——為什麼只有我看得見蟲子?

教官急忙把同學帶往保健室的方向,人潮也在此刻散去。我卻呆滯在校門口,望著那些蟲子不敢動彈。蟲子一脫離宿主的身體,慢慢的死去……溶解成一灘綠色的漿糊了。

眼見這種情形,我想起了阿誠昨天的描述,也許不只有我能看見蟲子,阿誠也可以看見。他昨天看到的東西可能就是這些蟲子,只是距離太遠,所以他只能分辨一年級新生吐出的是綠色液體。

想到這裡,我急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12 12
發新話題

本站所有圖文均屬網友發表,僅代表作者的觀點與本站無關,如有侵權請通知版主會盡快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