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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 [長篇] 有一個女孩,用她的付出來交換 (第1部 )

[愛情] [長篇] 有一個女孩,用她的付出來交換 (第1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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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序

付出,是因為交換。

一向好動的我,總是害怕一整天都待在家裡,但比一整天待在家更讓我害怕的是,與她一起上街。

每次與她一起走在街上,(尤其是熱鬧的西門町),總會碰到幾個男人上前與她哈拉兩句,或學生、或中年人、甚至連年紀過半的老人都有、全是我不認識的,看起來像是與她很熟,她口中所謂的"朋友"。

所以,不堪承受這般害怕的我,每次與她在一起,總是寧願待在家裡,直到最後的一分一秒。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與妳一輩子,都相處在這間諾大的房子,來逃避我對妳的害怕。】

[ 本帖最後由 aska110169 於 2006-11-20 12:4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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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當教官正式宣佈暑假開始的那一刻起,塞滿人的會場內頓時響起了滿堂的歡呼聲,唯獨一群身上沾滿了濃厚書卷味的大孩子紛紛低下了頭。

因為,即將升上高三的他們,只有短暫幾天的暑假可以放,然後就必須再度踏進學校,開始接受學校"善意勸導"的暑期輔導,展開距離聯考前的倒數,一天又一天。

尤其,又是身為名校的師大附中,其嚴苛程度,令人即使只去想那麼一下,都會不寒而慄。

身為即將也要升上高三的我,也身處在那樣的痛苦之中。

垂頭喪氣與好友走出學校,雞排、阿浩、小成與我,決定先到學校對面一家著名的小吃店吃那招牌的魯肉飯。

好不容易擠進店內,勉強找了一個能夠塞下四個人的角落座位,開始點餐。

四人之中高高瘦瘦的雞排,戴著一副如同他為人一樣憨厚的眼鏡,是班上的數學高手,平常一向斯文有禮的他,點了一碗小的魯肉飯,正慢條斯理的將免洗筷子上的塑膠套拆開,放進置套架上。

而阿浩則是四人之中最中規中矩的,但他有一個優點,是別人怎麼也比不過他的,就是他很搞笑,點了一碗大碗魯肉飯的他,正將兩跟筷子分別握在手上,肆意敲著桌子,模仿喝醉酒的日本歐吉桑,口中大聲唱著沒人聽的懂得日文歌。

我們三個雖然早已習慣看阿浩表演行徑怪異的舉動,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笑了出來,而沒看過阿浩表演的鄰桌客人,當然就更不用說了,紛紛用眼角偷偷瞄向這兒。有些甚至大膽直接地捧著肚子笑了起來。

還是先別管那些笑聲了,趕緊點餐要緊,我在心裡這麼想著,將菜單遞給小成。

小成是我們裡面成長的最人高馬大的,身高一百八十公分,體重七十公斤,相當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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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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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潮漸漸散去,我們三早已吃飽,而小成也正準備大口吞下第二大碗魯肉飯的最後一口。

「只剩下未來幾天可以好好放鬆,我們一定要瘋一下才行。」阿浩提議。

「good irea!」我附和。

「表決通過!」趕緊將碗筷放下的小成也舉起雙手贊成。

而雞排呢,只要不是會耽誤課業太多的行動,他一概無意見。

「那-我們等會兒去哪呢?」

我的問題一提出,四個人便開始認真思考著,因為接下的這幾天,任何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我們高三生來說,都是極其寶貴的。

「去西門町打電動好不好?好久沒去了。」將問題丟出的我,最終還是得自己收拾。

三個人的表情沒有異議,不約而同站起身,掏出錢包走向櫃檯準備付賬,當然,得順便付我那一份,誰教點子是我出的嘛。

四個人浩浩蕩蕩殺到西門町捷運站,走出六號出口,迫不及待想要瘋狂的心,正蠢蠢慾動跳著,想要放肆大聲吶喊。

當然,如果這裡沒有如同螞蟻般的人潮的話…

一路上,我們四個左閃右避,雖然小成體型高大,行動比較不方便,遲緩了許多,不過這其中當然也包括了他。

好不容易閃過推銷美容護膚的中年濃妝女,避開賣愛心鉛筆的年輕女孩,以及眾多的人潮,我們終於排除萬"蟻"、來到萬年大樓的一樓門口。

「等一下要玩什麼?」等待電梯緩緩降落,雞排見大家都沒有說話,難得的開了口。

不過這似乎是白問的,因為從四人互相交望的眼神之中,我們早已確定了答案,不約而同地一起公佈了出來。

「頭文字D!」我們四個一起呵呵笑著。

當然,那還用說,所有街機裡面,最好玩的莫過於頭文字D了。

電梯終於來了,踏入密閉的箱子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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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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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兌換兩百塊的代幣,我們三個逕自走向頭文字D的機台,剛換好代幣的阿浩,在後面氣喘吁吁的追著,活像一頭扮著豬的牛。

賽車座位旁圍著許多人,想必都是在等候的吧?

自然,我們四個也不例外,站在駕駛座一旁靜靜看著,但唯一跟他們三個不同的是,便是我比他們大上一歲,由於大上那麼一歲,所以即使才正要升上高三,但生日在六月份的我已經滿十八歲了。

由於已經滿了十八歲,使得早已會抽菸的我,開始正大光明的去便利商店買菸,肆無忌憚的開始抽起菸來。

從口袋內掏出我最愛的紅色DUNHILL,我取出一支菸,便迅速將菸盒蓋上,一點兒也沒有分給他們三個意思,因為打從他們第一次看到我在廁所抽菸時,眼神流露出厭惡以及不悅之際,我便明白,現在的他們,一點也不想學會抽菸。

當然,也許有一天他們也染上這項惡習,畢竟世事難預料,有著太多的煩惱需要我們去解決,以及面對,是吧?

掏出我的金屬打火機,隨著「鏘」的一聲,漂亮地在黝黑的菸頭上擦出火花。

深深吸了一口,我感到有人在我的身後拉我的衣角。

「有什麼事嗎?」轉過身,我將手上的菸抽離嘴唇,低頭看見一個嬌小的女孩。

「帥哥,可以請我一支菸嗎?」女孩望著我手中的菸,露出微笑。

將菸盒與打火機交給她,女孩手法利落點了支菸,將菸盒與打火機一起交還給我。

然後我便轉過身去盯著機台上的螢幕,不再理會她。

但看了一會兒後,我發現自己一直無法集中精神好好觀賞,不知怎地,老覺得心神不寧,好像有人在注視著自己似的。

微微轉過頭,偷偷將眼角移到身後,卻意外地撇見剛剛跟我借煙的那個女孩。

竟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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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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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請問妳也是在等玩頭文字D的嗎?」雖然鼓起了勇氣,但身處女生稀少男校的我,畢竟是不擅和女生交談的。

我尷尬的笑著,等著她回應,甚至有種後悔自己去追尋真相的念頭。

「不是,我在等著看人賽車。」女孩淡淡地說。

「喔…」雖然答案有些令人難以置信,但似乎也合乎常理,也許是等著看男朋友玩吧。

正當我準備轉身、不再過問之際,又聽到了她的聲音。

「我在等著看你賽車。」

帶著難以致信的眼神蹬大了眼睛,我轉到一半的頭又轉了回去。

「看我賽車?!」

「嗯。」

「why?」我的問號有些提高分貝。

「因為,我覺得你看起來是個很會賽車的人。」女孩篤定地說著。

剎時楞在原地的我,不知所措。

看著圍在遊戲機台的人潮越來越多,早已忘記該排隊的我,臨時迸出了這麼一句話。

「可是,我還有朋友在等我耶~人越來越多,看來,等輪到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我找了這麼一個爛藉口。

「你朋友在哪裡?」她的眼神射出一種神采。

「就在-」

順勢指了一個方向,卻發現哪早就空空如也,半個鬼影也沒有,哪有他們三個影子。

「呃…」我頓時傻住。

正當我傻住之際,手機開始震動,傳來簡訊的嗶嗶聲。

來自小成的訊息︰『嘿!真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把到妹,為了不打擾你們,我們先閃拉!祝你順利。』

真是我的"好朋友"啊!

看著螢幕上的訊息,我無法不露出苦澀的笑。

「我朋友他們有事先走了…」蓋上手機,我無力地道。

「嘻!」也許是頹然的我很狼狽吧,她笑了出來。

「那我也走了,掰掰!」嘆了一口氣,我對她揮揮手,隨即轉身離去。

【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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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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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走了兩步後,我便止住了腳步。

她還在原地,望著我。

嘆了口氣,我再度走向她,決定提出之前的疑問。

「妳怎麼還不走?等朋友嗎?」

「我‥一個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但接踵而來的,是更多的問題與疑問。

誠如之前所說,一個十幾歲的少女,怎麼會一個出現在這兒呢?

難道‥是逃家?我的心上閃過一絲不安的念頭。

「妳為什麼會一個來這兒呢?」我盡量讓聲音放的溫柔。

「翹家。」沒想到女孩的回答倒挺直接的。

雖然早已在心中有個譜,但真正聽到她親口說出,我還是著實嚇了一大跳。

「那‥妳願意跟我走嗎?」沒辦法了,只好這麼做。

女孩輕輕點了頭,便來到我身後,跟著我進了電梯,離開了萬年。

走了一小段後,女孩忽然勾住了我的手,我輕輕將她手移開。

「不用這樣,快到了。」

「我們要去哪?」女孩閃著長睫毛,滿臉困惑。

「諾,妳看。」我指著前方不遠的警察局。

「我才不去那!」女孩露出滿臉不屑。接著又說「你如果不想照顧我的話,就放我一個人就好了。」

照顧?!對於當年一向只知道唸書的我,實在無法理解翹家女口中所謂的「照顧」,因為,那是屬於大學聯考以及課本之外的事。

喔,我忘了說,每天必讀的參考書裡也不曾寫過。

「總之,妳不想回家,也不願去警察局就對了。」在腦中盤算之後,這是我得到的公式。

女孩又點了頭,不過這次是重重地。

帶著她來到捷運站,我多買了一張票。

「這次我們要去哪?」握著手上的票,女孩問。

「去我家。」說完,我便將磁卡嗶嗶,進到站內,女孩也跟著照做,跟了上來。

【照顧,是一個人必須履行的義務,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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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

從動物園下了車,來到位於政治大學附近的新光路上。

那是一棟獨立的公寓,一共上下兩層,約莫四五十坪,有著大大的院子,院子內栽種著許許多多的花草植物,以及幾棵大樹,最外層則是一層低矮的圍牆。

進到屋內,正門口旁是一個不小的置物櫃,放了大約二三十雙的鞋子,正中央的走道左邊是大客廳,放著屏風與古箏,以及許許多多的古董,包括沙發、花瓶、瓷器,傢俱則是室內電話與電視冷氣。

走道右方則是較小的客廳,也就是飯廳,因為連接著廚房以及陽台,傢俱一樣也有室內電話與電視冷氣。

電視旁,則是一扇大大的落地窗,能夠欣賞庭院的花草樹木。

對了,忘記跟各位介紹,一樓也有廁所,在中央與右方的連結走道上。

順著樓梯,來到二樓,一上去便可看到的,是鋪著木板與紙門的日式書房,裡頭裝著起碼好幾百本的書,大部分都是讓人看不懂的原文書。

書房右邊,是一間較大的主臥房,聯結著倉庫,不過裡面的東西已被我清光,改成練團室,裡面放著鋼琴與電吉他,當然,我最愛的爵士鼓,一定不能少。

兩間房間旁的走道上,是二樓的廁所,也是較大的廁所,然後盡頭,是兩間較小的房間,一間是客房,另一間能從窗戶看到庭院的,則是我的房間。

自然,這四間房間都有裝冷氣,我的房間則另外加裝了電視與小冰箱。

一二樓的所有地板上,都鋪上讓人看起來舒服柔和的深藍色地毯。

女孩看著屋內的一切,驚訝的張大的嘴巴,說不出話來,尤其,又只有我一個人住,每個星期才會有人來打掃一次。

相信有些人已經這裡是哪裡了,沒錯,這裡是政大恔長的宿舍,至於我為什麼一個人住在這樣的房子裡,請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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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指著客房,我對著她道︰「妳就先在這兒睡一晚吧。」語氣之中,充滿了無力感。

回到房間,我癱瘓在床鋪上,靠著枕頭苦惱,手機卻在此時響了起來。

看了看顯示的號碼-是小成,我忍不住罵了聲渾蛋。

「你們好樣的,竟然將我一個人丟在那兒,你們知不知道,惹大麻煩了!」一接通,我便忍不住批哩啪拉開始咆哮。

電話傳來一陣無聲,想必現在的小成他們,臉上一定是一陣錯愕。

過了好一會兒,另外那頭果然傳來小成錯愕的聲音。

「怎麼了…?」

「少說廢話!現在全部到我家來就對了!」我再度咆哮,然後不等小成答覆,便一把將電話掛斷。

「請問…」房門被輕輕打開,露出瑟縮的她。

「抱歉,我忘了,妳如果肚子餓的話,廚房裡面有吃的。」雖然她就是我所說的"麻煩",但無論如何,絕不輕易對女孩發脾氣,是我一貫的原則。

「不是拉,是我好無聊,我可以玩那個嗎?」出乎意料的,她竟然指著我擺在電視前的一個深藍黑的盒子-ps2。

揮揮手,示意她請自便,現在的我只覺得渾身頭昏腦脹,想要躺在床上癱瘓一下。

閉上眼睛,現在的我什麼也不願去想,只希望能讓腦袋施放的一片空白,卻意外地聽到歌聲,雖然很小聲,但這日文歌聲卻讓我覺得很熟悉。

除了熟悉歌聲之外,此外附帶傳進我耳中的,是一陣又一陣的咚鼕鼕鼓聲。

難不成,這是比克大魔王降臨前的登場音樂?亦或,是我的幻覺?

好不容易放的舒緩的腦袋又不甘心地活動了起來,傳達指令給身體,示意我睜開眼。

睜開眼,我看見她手上拿著兩根鼓棒,正在玩太鼓達人,演奏著早安少女組的愛情機器。

「什麼嘛,原來-」我在心理慶幸著不是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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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雖然我沒辦法像成龍大哥一樣那麼利害,可心情尚未完全平靜的我,像是隻在熱鍋上跳躍的螞蟻,坐上樓梯上的扶手,從二樓急速滑到了一樓,一把按下開啟外面大門的通訊器,隨即奔馳而出。

雞排正在關門,剛轉過身,便被一躍而起,凌空而下的我嚇到,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搞什麼呀!真是嚇死人了!」受到驚嚇後的雞排,聲音依然憨厚。

或許,是因為我們是好朋友的關係吧(?)

「說!是誰的主意?竟然自做主張!」我壓抑已久的怨氣,終於爆發。

惡狠狠蹬著三人,我的視線從左到右移過他們每個人的身上。

阿浩與小成面面相覷,楞在原地,只有一向功課較好的雞排說出了較為有道理的話。

「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我們也是一片好意啊。」雞排坎坎說完,阿浩跟小成無奈似的跟著點了點頭。

哀嚎嘆了一聲後,我只覺得全身無力,對著他們揮揮手,示意跟上,兀自走回了屋裡。

來到充滿古色古香佈置的大廳裡,我坐下了主位,他們三個也各自找了個鄰近的位置坐下。

大家都沒有開口,很有默契地等著我說。

「跟我搭訕的那個女孩,是個翹家妹。」也不囉唆,我直接切入了主題。

阿浩跟小成滿臉難以置信,雞排的臉更像是在說-翹家妹不是新聞上才會出現的東西嗎?

「該怎麼辦?」緊接著主題,我提出了問題。

只見互望了一眼,很有默契地開口︰「送去警察局!」然後等著我的反應。

「其實,我的想法也跟你們一樣,不過她不肯去,寧願在外面飄。」說完,我嘆了一口氣。

「果然是個麻煩。」雞排說。

「不,是大麻煩!」小成接著說。

「才不,是超級大麻煩!」阿浩也搶著說。

忽然,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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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趕忙跑出去一探究竟,剛好看見正推開門向外跑出的她',地下則是破碎的茶水杯。

我想喚住她,卻發現自己到現在連她的名字也不曾詢問過,實在是失禮。

好不容易終於巷子口追上她,我卻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妳‥幹嘛‥要走?」我府下身子喘著氣,雙手搭在上她的肩上,怕她會在跑走。

「你們的對話,我全都聽見了…」她幽幽地說,眼眶泛著一片紅,險些就要落下淚來。

看見如此讓人心疼的她,我不禁有些心軟,覺得自己剛才認為她是個麻煩真是該死。

「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誠心誠意,我只想要跟她道歉。

「我是真的想要幫你,絕無惡意。」誠心誠意,我只想要解釋我的心意。

「如果你真的想要幫我,就不需要麻煩你那些朋友,一個人就夠了。」她說的很堅定,眼神透露出來的氣魄一點也不像是十幾歲少女會有的。

「我知道了。」也許,我一個人真的就能幫助她。

正準備轉身返回屋內,卻發現他們三個也追了出來,正在不遠的大門旁觀望我這邊。

嘆了一口氣,我朝著他們三人走去,並且對著身後的她招手,示意跟上。

「這件事,我自己處理就好。」語氣堅定,我說。

而在我說完之後,他們三人便不再說什麼,默默地離開了,因為身為好朋友的他們,一向事瞭解我的個性的,一但我決定自己完成的事,任憑天皇老子來說遊說都不得插手。

回到屋內,走在她身後的我才忽然發現她走路的時候一直在滴水,蹲下查看地毯,我摸到的暗紅色的血,她的血。

想必是被玻璃割傷的吧?

看她自動自發地拿著掃把在清掃那推碎玻璃,我也開始了動作。

【未曾顧慮別人心情的思考,常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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